想到陳言心背后之人,與自己幾乎沒什麼集,所以,難不是陳言心自己的問題?!
寧初一邊想著,一邊隨手寫了一首詩出來,除卻那字不太好看外,詩倒是一首不錯的七言絕句。
臨近下課,葉靜舒才微笑著說道:“再過幾日便是中秋節了,參加中秋佳宴的同學們,這兩日便可以想一想賞月的詩詞,到時候讓國子監的男學生們好好看看咱們鐘靈院的實力。”
一些參加了中秋佳宴的子頓時就神采飛揚的:“放心吧葉夫子,到時候定不給咱們鐘靈院丟臉。”
“對,也讓國子監的學生們看看,誰說子不如男!”
有人開了這麼一個頭,其他的學生們臉上也不由得染上一些笑意。
倒是有些子明明很想去,又礙著那一層面,此時聽到這些話,不由得酸溜溜的說道:“你們也不過只是鐘靈院很一部分的人吧,怎麼就能代表鐘靈院的面呢?”
“說的是啊,萬一你們發揮不好,到頭來國子監的人反倒是要笑話我們。”
開頭的子頓時不滿的看向了這兩個說喪氣話的人:“我們還沒去呢,你們就先說我們比不過他們,難不鐘靈院去的是一部分人,國子監去的就不是一部分的人了?!”
被懟的那子一下子紅了臉:“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開頭的子沒好氣的嗆了一句。
見狀,葉靜舒說道:“雖說到時候有飛花令,賞花賦詩,但也是秉著友好流的初衷去的,大家不用想的太復雜。”
葉靜舒這麼說,那些子們也就不敢再過多提起此事,直至下課,那些學生們也就不了了之了。
寧初神平淡的收拾好東西,沒記錯的話,陳言心也是要去的吧。
沈淼淼輕推了寧初一把,瞇著眼壞笑道:“到時候見到國子監那些眼高于頂的學子們,可千萬不要花了眼啊。”
寧初回神,看向沈淼淼,說道:“我覺得這場佳宴,沈姐姐你是不可或缺的。”
沈淼淼:……
得了,就不應該說話。
“我聽說,中秋節那日,肖斯年也要去。”沈淼淼想起來前日爹爹說起宮中如何過中秋節的時候,提了肖斯年這麼一。
聞言,寧初倒是問道:“肖斯年如今不是都為編撰了?”
“是啊,按理說,肖斯年翰林院,是有資格進宮過中秋節的,可肖斯年卻向皇上說不喜宮中的氣氛。”沈淼淼說著,聳聳肩,拿起東西與寧初一同往外走。
寧初想起之前皇上的那副模樣,不像是能任由肖斯年說不想參加就不想參加的人呀。
“皇上能同意?”寧初問道。
沈淼淼說道:“那還能不同意?誰讓肖斯年有這個資本呢。”
肖斯年雖說是狀元郎,可如今不過才是個小小的編撰呀,皇上給的待遇就這般好了?
最重要的是,肖斯年不去參加宮宴,轉而來參加一個國子監的宴席?!
寧初怎麼想,怎麼都覺得有些貓膩。
沈淼淼想了想,說道:“國子監的院長對肖斯年有知遇之恩,故此肖斯年聽到國子監要舉辦宴席之后,便第一時間報名參加了。”
聽到這話,寧初倒是明白了:“原來是這樣。”
與沈淼淼說完這個,寧初也就沒再想這個事,回到寢屋后便開始整紅課上的作品,以及練字了。
第二日,寧晚和趙瑩瑩總算是有了一個結果,在上紅課的時候,牛英華便將學生召集起來,宣布了對寧晚和趙瑩瑩的懲罰。
“寧晚,因盜竊同學首飾,記大過一次,念在認錯態度良好,且盜的品完好歸還,后日禮儀課上當眾檢討,下不為例。”
“趙瑩瑩因拒絕說出那個男子,暫時被關閉室,今日下學后,將轉給趙家,在未調查出此人前,不可來鐘靈院。”
牛英華說完這些之后,復又強調了幾句院規院紀后,方才離去。
而眾人對于寧晚和趙瑩瑩的罰,有些嗤之以鼻,這懲罰說大也大,說小也小,只要寧晚厚臉皮一些,這罰簡直就不算是罰,也就趙瑩瑩的問題稍大,即便是不在鐘靈院,被人發現這種書都是一件極其難堪的事,只不過在鐘靈院會被揭發出來,若是在趙府,便會掩藏下去罷了。
“這倆人簡直就是自作自。”莊蕊冷嗤了一聲,看向了陳言心。
陳言心倒是說道:“寧晚當是不缺這點首飾的,好端端的出現這種事,還真是讓人驚訝。”
陳言心也沒說不是寧晚做的,卻讓不人都有些懷疑寧晚這麼做的緣由。
莊蕊素來是不喜寧晚的,陳言心與好友多年,自然對寧晚也是喜歡不起來的,如今陳言心竟然為寧晚說了一句話,倒是讓莊蕊有些驚訝,可看向陳言心的神,也不像是對寧晚改觀的模樣。
莊蕊沒多想,只是隨意說道:“切,寧晚雖然不缺這點東西,可萬一寧晚覺得寧初得了皇上賞賜,寧初的東西比好了,便生出了這等齷齪的心思呢。”
有些剛有疑慮的同學跟著點頭:“莊小姐說的有點道理,畢竟寧晚嫉妒心重的。”
陳言心見莊蕊直接給開了,便不再說這個事了,畢竟若是再提,反倒是顯得刻意了。
寧初和沈淼淼是走在后面的,聽見陳言心和莊蕊的談話之后,不由得多看了陳言心一眼。
若是以前,陳言心當是會順著莊蕊的話,順勢踩寧晚一腳的。
寧初收回了視線,只在心中多留意陳言心一些,便沒想這件事了。
待到下午上騎課時,寧初總算是在馬場上看到了那一抹悉的影。
蘇景弦一襲玄勁裝,更顯得姿拔,比起往日一副男子的矜貴清冷外,倒是多了幾分冷。
于是這一整節騎課下來,寧初只拉弓,不箭,眼神時不時的往蘇景弦的上瞄一眼。
直至蘇景弦朝著一直走神的寧初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