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麽回事?”
皇後泣著答道:“有人趁臣妾和夜王妃罰之際,將我們困在這裏,不給吃喝,要活活死我們!皇上,你要為我們做主啊!”
“豈有此理,居然有這樣的事!”皇帝當即大發雷霆,“德妃呢,不是管著這裏嗎,都管了些什麽?皇後和王妃險些被害,是不知道呢,還是故意不讓朕知道?”
杏雨和皇後相視了一眼,都沒有出聲。
們都知道是德妃想弄死們,但德妃的賢良名聲在外,手上沒有確鑿的證據便指證,皇帝必然是不會信的。
所以,皇後方才也隻說了是“有人”想害們,並未明說是德妃。
皇帝命人去把德妃過來,之後便讓皇後和杏雨起來,一起進了殿,坐下後才吩咐宮人:“去做些清淡的飲食來,給皇後和夜王妃吃。”
“多謝皇上。”皇後抹了抹眼角的殘淚,站到一邊去。
過得約莫半個時辰,德妃跟著小太監匆匆趕來,故作惶恐地看著皇帝道:“皇上,可是這裏出了什麽事?”
“你還好意思問朕!”皇帝氣得臉都紅了,“皇後和夜王妃被人困在這裏,了好幾天,差點沒命,你竟然毫不知麽?”
德妃大驚失,愕然道:“臣妾確實毫不知啊,皇上,這都是臣妾失察,請您治罪!”
說著,便直接跪了下去,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姿態,末了還捂著/口咳了一會兒,讓人知道,這兩天也是不太舒服。
“一句失察隻怕不能解釋這一切吧?朕把這裏給你掌管,你就有責任管好這裏的秩序,再說,謀害皇後和王妃可是死罪,沒有居高位者默許,誰敢下這樣的黑手?”皇帝盯著德妃,顯然已經起疑心。
德妃不由心慌起來,轉頭對後的大太監喝道:“這都是你幹的好事吧!”
“娘娘?”太監驚恐而又茫然地看著,兩一哆嗦,竟然就這麽跪了下來,“奴才沒沒有啊……”
“還敢狡辯!”德妃謔地站起,指著他的鼻子大罵:“這兩天我不適,你代為管理皇後寢宮,照看好這裏,你都做了什麽?枉費本宮如此重你,你卻如此不爭氣!”
這太監也不是傻子,到這裏自然聽出德妃是想要拿他頂罪了,盡管心裏不願,卻也無可奈何,他還有把柄落在德妃手裏呢。
“老奴該死,老奴該死!”
德妃見他應承下來了,暗暗地鬆了一口氣,接著又氣憤地質問道:“皇後與夜王妃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害們?”㊣ωWW.メ伍2⓪メS.С○м҈
太監隻是一個勁地在地上磕頭,裏念道:“老奴鬼迷了心竅,做出大逆不道之事,奴才該死!”
皇帝睜著一雙明的銳眼,看著下麵的主仆二人,不由地心生厭煩。
這些後宮的人果然沒一個是省油的燈,原以為德妃與眾不同,想不到如今也變這樣。
他心裏自是不無失,但依舊掩飾了下去,擺了擺手說:“好了,把這個狗奴才拉下去,重打五十大板,趕出宮去!”
德妃低下頭,徹底放了心,隻要皇上不懲就好,至於奴才嘛,犧牲一個也無所謂。
待太監被拖下去,皇帝又看了看德妃和皇後,皺眉道:“夜深了,都回去歇著吧,朕也累了,實在沒閑工夫再跟你們鬧。”
臨走時,又撂下話:“以後都給我安分點,別讓朕心!”
皇帝走後,德妃才終於把頭抬起來,轉眼向皇後,什麽也沒說,扭頭便走了。
皇後看著消失在夜中的影,冷笑道:“以後,此人怕是將會為比雅貴妃還難對付的敵人。”
杏雨不置可否地歎了口氣,果然這宮裏就不到真朋友。
廚房做來了飯食,皇後和杏雨忍住大吃大喝的衝,坐下量吃了些,便各自回去休息了。
休息一晚,到了次日午時才起,之後兩人又坐在一起,邊聊天邊吃吃喝喝,將這幾天吃過的佳肴都彌補回來。
“你說皇上是不是已經猜到此次的事乃德妃所為了?”皇後有些不確定地問道。
杏雨微微頷首:“應該吧,就德妃那點招數,皇上不可能看不穿,隻是,可能想息事寧人,所以才沒有置。”
皇後點頭,略有些失的說:“皇上向來都是如此,該懲治的時候不懲治,過於寬容,所以才導致後宮越來越。”
“這也可以理解,畢竟皇上對後宮這些娘娘們都有嘛,不能說懲治就懲治的。”杏雨歎息道。
兩人慨一番,聊著聊著,又說起了昨天夜裏,玄風來過的事。
當時皇後於昏迷中,渾然不知,因此聽杏雨提起,不由大為驚愕。
“他來做什麽?”
“不過是要看笑話罷了。”杏雨敷衍道,關於武功籍的事,沒什麽可說的。
皇後呡了兩口酒,驚歎道:“此人居然能在宮裏來去自如,可見皇宮有多應,若是不早日除掉,將來必然後患無窮。”
杏雨當然也明白這個道理,可玄風有皇子份,就不能親自手,又或者說,了手不能留下痕跡,這未免難度有點大。
“除確實要除,可是他躲在暗,咱們卻在明,不好下手。”
“伺機而吧,總會有辦法的,”皇後說著,夾了一塊糕點放進裏,“玄風很顯然是想要爭奪皇位的,現在夜王征戰在外,七皇子境艱難,正是他進取的最佳時機。”
杏雨明白的意思,蹙眉道:“倒也不至於吧,畢竟皇上現階段康健,神正好,他就是想做些什麽,也沒這個機會。”
皇後卻搖搖頭,“你可別小看了他,隻要有足夠大的勢力,什麽事辦不到?皇上縱然還在,麵對用強權迫他退位的兒子,恐怕也無計可施。”
“這……”杏雨倒是沒想過,玄風會走宮這條路的可能。
“看來要想辦法讓皇上知道玄風還沒死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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