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南梔衝到門口,確認眼前站著的這個老婆子,的確是之前在牢房裏見到的那位,這副令人印象深刻的模樣,想不記住都難。
“怎麽會是你?”
“是你找我來的。”老婆子用沙啞低沉的嗓音答道。
“我?我什麽時候找過你?”柳南梔一頭霧水。
話音剛落,突然一個東西從空中撲了過來。
柳南梔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抬起手擊中那個飛來的東西。
黑影刷一下掉落在地上,抖著,竟然是一隻黑的小鳥!
“這是……傳信鳥?”柳南梔蹲下,檢查了一下掉落在地上的小鳥,竟然是之前放出去的那兩隻傳信鳥的其中一隻!
一個想法劃過腦海。
柳南梔驚訝地抬起頭:“你是……”
“怎麽了?”獨孤凡和莫懷肅都衝了過來,不知道柳南梔和那個老婆子之間發生了什麽事。不過現在是特殊時刻,他們毫不敢掉以輕心。
“格桑夫人!就是格桑夫人!”柳南梔指著門口的老婆子。
“格桑夫人?”獨孤凡並不知道先前柳南梔送出傳信鳥的事,所以有些疑。
“先讓進來!”柳南梔讓開路,將格桑夫人請進屋子。
那老婆子老態龍鍾,手中拄著一拐杖,卻步伐穩健,緩緩踱屋中,自己找了個位置坐下來,那派頭頗有些氣勢非凡。
當時在監獄裏的時候,柳南梔就覺得這個老婆子不簡單,雖然也想到此人恐怕跟月涼族有關,但沒想到就是要找的格桑夫人!
“傳信鳥上說的事,您都知道了嗎?”柳南梔小心地問道。
格桑夫人不置可否,反問道:“你想讓我救齊格?”
“齊格公子中蠱,命在旦夕,需要你製作的引蠱幫忙。”柳南梔答道。
“你既是月涼皇族後裔,區區一個引蠱,還能難倒你嗎?”格桑夫人仍然反問。
“可我發出傳信鳥的時候,還沒有完全解/開自己的份。那時候,我們所知道的,隻有你和林修長老能夠製作引蠱。”柳南梔解釋道。
說起來,這件事已經過去一段不短的時間了,齊格仍是生死未卜,即便現在製作出引蠱,也未必能救得了齊格。
“那個老頑固,你們找他不是更好嗎?他一定很願意幫忙,畢竟月涼族就是他的一切,為了所謂的宗族大義,他連……”格桑夫人咬牙關,沒有繼續說下去,看上去緒頗有些激。
柳南梔知道格桑夫人沒有說完的話。
林修長老為了保護皇族的份,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可以不救!
格桑夫人對這件事,仍是有恨的!
“那你是怎麽知道我的份的?”柳南梔質問。
“傳信鳥把我帶到了鎮國公府,我本是想據此調查皇族的份和下落,沒想到卻撞見了一出大戲。”格桑夫人說起之前的事。
原來早就接到了傳信鳥,也來到了宓都,結果發現鎮國公府正在舉辦盛大的繼任儀式。就在這個儀式上,發生了柳南薰因蠱暈倒的事,接下來的況更是彩紛呈。
“其實我一直懷疑皇族後裔跟鎮國公府有關,這些年也都在暗中調查。之前在刑部大牢,我見過你一麵,你可還記得?”格桑夫人問道。
柳南梔點點頭。
“當時我就發現,你有蠱存在,而且是兩重極為高超的蠱!”格桑夫人說道。
“兩重?”這倒是讓柳南梔有點吃驚,因為隻知道自己有寒蠱,難道“王”也算是其中之一?
“你臉上的胎記,你就沒懷疑過,是怎麽來的嗎?”格桑夫人盯著柳南梔的臉。
“胎記?誰會去懷疑自己臉上的胎記是怎麽來的?”柳南梔覺得這個問題有點詭異,
“難道沒有人告訴你,你出生的時候,臉上是沒有胎記的嗎?”格桑夫人幽幽問道。
出生的時候沒有?
“你怎麽會知道?”柳南梔吃了一驚,不僅僅是因為這個消息,也因為這個消息竟然會從格桑夫人裏說出來的。
“我說過了,這些年我調查了很多關於皇族的事。那日在刑部大牢裏遇見你之後,我就起了懷疑,所以也去調查了你,知道了這一點。”格桑夫人解釋,“若非得到這個消息,恐怕連我都難以察覺,你臉上的胎記竟然是蠱!”
“這個蠱……有什麽用?我在娘親的書上也從來沒有見過!”柳南梔一臉懵,著自己臉上的胎記,“為什麽要給我臉上種一個胎記?”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是為了保護你。這個蠱,可以掩蓋‘王’的氣息,同時,想讓你變一個醜人。這樣一來,即便為高高在上的鎮國公府嫡小姐,也不會有王公大臣看上/你,如此一來,你就可以不用卷這一切紛爭之中。誰曾想,你卻執意嫁給了月涼族的仇人!”格桑夫人說道。
聽格桑夫人這麽一說,柳南梔覺得確實有道理。當年一心想要嫁給北慕辰的時候,父親的確大力反對,甚至以將逐出家門相。
“幾國聯盟的確害了整個月涼族,但這跟北慕辰無關。一百多年前的恩怨,也不是北慕辰岑造的,不應該由他和我來承擔這份恩怨帶來的惡果。”柳南梔說道。
“你們這些恩恩怨怨,我本就不想攙和。若不是因為皇族後裔,我也懶得再理會你們的事。”格桑夫人不屑地說道。
“你知道隻有皇族後裔才能救你兒子,所以才來找我?”柳南梔猜測道。
格桑夫人沒有回答,但表是肯定。這時候柳南梔突然想到,既然格桑夫人在鎮國公府的時候就懷疑自己是皇族後裔,又一路跟著自己來到南疆,難道說……
“那些飛蟲,是你搞的鬼?”
格桑夫人聞言,從鼻孔裏發出一聲冷哼,那張布滿皺褶的臉上看不出多餘的表,一雙瞎眼也不出太多訊息,不過聽起來的確很像是在冷笑。
“我是在救你。”
“救我?這麽說,的確是你用蠱放出的飛蟲了?在鎮國公府放出那麽多蟲子來救我,你這……”柳南梔有點無語,這麽大張旗鼓的方法,究竟是來救,還是整的?
柳南梔想,格桑夫人應該的確是對皇族有怨的,在格桑夫人心裏,可能認為是皇族造了這一切,讓的整個家庭陷了不幸中,的丈夫也是為了保護皇族後裔的份,甚至連自己的兒子都不顧。
“這麽多年來,月涼族分/裂好幾個派別,鬥得你死我活,而真正該承擔責任的皇族後裔卻躲在後方不肯麵,把所有的責任都推給別人!都到這個時候了,你覺得你們還能獨善其嗎?”
格桑夫人這個意思,分明就是故意要暴/柳南梔的份!
“……”柳南梔有點氣惱,格桑夫人表麵上說是幫——也的確是救了兩次,但其有意讓自己陷這一切紛爭之中,實在是讓人無語。
不過,柳南梔之前認為,如果那些飛蟲沒有出現,自己還能撇清跟月涼族的關係,甚至也不至於激活的“王”。但現在想想,如果自己當時真的去了宮裏,或者說直接被押送刑部大牢,那就遂了太子的計劃,自己恐怕已經沒命了。
“你既然說不想介這場紛爭,那為何還要來見我?你想讓我救你兒子?”柳南梔問道。
“你若是死了,我兒子也沒救了。”格桑夫人並不否認自己的目的。
“現在複/仇派已經盯上了我們,你如果要保住我的命,就得加我們的陣營。”柳南梔說道。
“或者,我可以現在就帶你回去,救我兒子!”格桑夫人說道。
獨孤凡和莫懷肅聞言,立馬作出警惕的姿態,似乎是怕格桑夫人會突然發攻擊,綁架柳南梔。
柳南梔搖了搖頭,對他們示意不用太張。
“其實,我也想去看看,既然我們要對付複/仇派,那無論如何也得跟和平派接一下。”柳南梔說道。
眼下這個況,他們已經被複/仇派盯上了,必須得拉攏所有能為己所用的力量,一起對付複/仇派,阻止他們的謀!
“你願意跟我回去?”
聽到柳南梔回答得這麽幹脆,格桑夫人反而有點吃驚。
柳南梔點頭答道:“當然。現在還不知道他們帶走齊格到底有什麽目的,或者,齊格已經喪命了,現在整個和平派群龍無首,如果我再不麵,整個況就對我們更加不利了。”頓了頓,問格桑夫人是否能找到和平派所的地方。
“當然可以。雖然已經離開很多年,可我永遠不會忘記那條路,那間屋子……”格桑夫人似乎想起了傷心往事。
或許,的腦海中是想到了還在病危中的兒子。
一個人的子之心到底有多強烈,柳南梔是最能會的,母親能為了保護自己而自/焚,格桑夫人所做的一切,包括對皇族後裔的恨,也可以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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