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樣,胡玲玲沒有更好的選擇。
只好乖乖把人家的傳家寶放桌上了,“喏,就是這麼個勞什子,我怎麼送回去,拿都拿了。既然你有本事,不如你幫我送回去。”
“也好。”
“嗯,那你什麼時候能送我走啊。”
“等把傳家寶給人家送回去之後吧。”
“那你能不能給我找個住。”
“好啊,你在這裡湊合一晚,明天我給你安排。”
住還不好安排嗎?李曦寶第二天把安置的任務給了翠竹,沈翠竹直接帶去作坊裡面去了。
作坊里人多,爲了工們更加嚴格的對待活計,都是要去每個人把頭髮和口鼻包起來做事的,這樣,誰也認不出胡玲玲來。
倒是這個傳家寶,讓李曦寶犯難了。
要自己送回去,那豈不是給自己自找麻煩?
那不然又找誰去送呢?
第二天的晚上,李曦寶躺在牀上翻來覆去,一直想著那個神神的大叔。
畢竟那樣神出鬼沒的本事,讓他送個傳家寶去小菜一碟。
不過想想,這人已經很久沒有出現了。不會早已經把李曦寶這個人給忘掉了吧?
李曦寶一翻,就看見窗前站立了一個人。
正是那大叔。
他還是一黑,不過這一天戴了斗笠穿了斗篷,手裡提著一把寬刀,殺手的味道十足。
一見他,空氣裡都是張的意味。
李曦寶坐了起來,“大叔?”
“嗯?”夜淵的聲音暗啞,渾帶著殺氣。
“你……好久不見。”李曦寶說。
“呵呵。”夜淵的角劃過一抹弧度,他信步走了過來,斗笠一丟,出他的臉頰來。
他臉上的鬍子更長了,鬍子拉碴的,好像很多天都在忙什麼一樣。
李曦寶下了牀,“大叔今天吃什麼?”
“隨便什麼都行。”
李曦寶去而復回,是一盤花生米和一壺清酒。
夜淵也不挑,閒閒的吃著東西。
李曦寶看他吃得差不多了,起要走似的,“大叔。”
“嗯?”
“你可不可以幫我一個忙。”李曦寶拿出了那個宋家傳家寶給他看,大概說了一下胡玲玲的事。
“大叔,幫我送回宋家可以嗎?”
“就這……”男人顯然看不上這件事,“殺用牛刀。”
“嘿嘿,我知道大叔厲害,可是眼下我也找不到合適的人,大叔這件事對你來說那麼輕鬆,就拜託你了。”
李曦寶笑靨甜。
夜淵不勾了下脣角,收起傳家寶進了懷裡,“明天早上之前送到。”
次日李曦寶起來去學堂唸書,等下學的時候就聽聞坊間的紛紛議論了。
大抵是說宋家糟了賊了,了他家的傳家寶,不過那賊又把傳家寶給送回去了。
李曦寶聞言拉住進城的人問了問,果不其然在城門守著的差役已經放鬆了警惕。
一切在李曦寶的掌控之。
李曦寶當天告訴了翠竹,明天趁著往城外運貨的時候把胡玲玲也塞到裡面。
次日的清早,運貨的車輛停在了城外的樹林裡。
“大小姐,到了。”翠竹說。
李曦寶從馬車上跳下來,拍拍手裡的塵土,作爲下的箱子一下被頂開了。
胡玲玲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真行啊,差點沒把握憋死在裡面。”
“哪裡有那麼邪乎,不是給你紮了呼吸的空。”
“太小了。”
“好了,話不多說。”李曦寶把包袱扔給胡玲玲,“你的東西一樣不,我還給你塞了幾個包子,趕走吧。”
胡玲玲檢查了包袱滿意一笑,“可以啊,李曦,你怎麼小小年紀這麼強的能力呢。”
“開始佩服我了?”
“嗯!”胡玲玲不否認,“李曦,你幫我兩次,我也聽你的話送回了傳家寶,我們也算是朋友了吧。”
“當然。”
“自此一別,也不知道還有沒有緣分再見。”胡玲玲道:“這樣,如果未來你去京城可以到城外的胡家莊找我,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隨時。”
“沒問題。”
“告辭。”
胡玲玲一拱手,快步走往了樹林裡的小路。
沈翠竹道:“大小姐,接下來我們怎麼辦?”
“回城。”
胡玲玲被李曦寶送走了。
宋家似乎又搜查了一些時日,可總歸是找不到了。大概是想到反正重要的東西沒丟,也就就此作罷了。
沒有了宋樑儒搞鬼,醫館的生意簡直不要太順利,連著酒樓也帶起來了。
春夏之,人醫館在高湖已經開了四家,福寶酒樓也已經開了三家,玉面坊又擴大了一倍。
李家一家搬進了三進三出的大宅子,門楣上是亮閃耀的燙金字——李宅。
李大山把李富貴兩夫妻也接了過來。
李曦寶爲家裡選了靠譜的管家,家丁和丫鬟全部都配齊。家丁們歸管家管,丫鬟們則爲若雲姨管。
肖玉蓮更沒事做了,李曦寶便念書習字琴棋書畫都接了起來。
畢竟從小跟在邊,李曦寶是準備把培養大家閨秀。
秋冬時節,玉面坊又推出了名其曰化妝品的東西,首先是小管的口紅,能從裡面扭出圓柱形的膏,膏滋潤細膩,多樣,塗抹在脣上簡直不要太,爲高湖各年齡段的子們所追捧喜。
口紅的銷量很快就追上了那些面霜水的銷量。
李家一躍爲了高湖最有名氣的家族之一。不高湖資歷老的人士預言,他們李家已經是排在綢行宋家、珠寶行周家、茶葉行許家之後的第四位。
而且李家還在飛速崛起的過程中。
試想假以時日,說不定更能大放異彩。
這樣的盛名之下,李曦寶也沒有驕傲起來。
三年學堂已經唸完了,的兒已經不適合再念。
於是把力全部都放在學醫這件事上,在唐夫子的教導下,醫日益進。
而李曦寶也已經是個大孩子了,個頭又高,纔不過十歲,已經過了孫翠花的肩膀,姿態清絕。
李曦寶進進出出,無不有人恭恭敬敬的喊一句大小姐。
偶爾有慕容嫣的來信,李曦寶都認認真真的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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