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做什麽?趕快起來!”
雲還沒有從迷中回過神來,卻突然見流雲這樣。一時又是生氣,又是心疼。
一把拉起,怒道:“你看看你現在是什麽樣子?腦袋都磕青了!這是做什麽?誠心給我添堵來了?”
“奴婢……”流雲從來沒見家小姐發過這麽大的火,一時也有些無措,當即低下頭不敢去看雲。
“流雲。”雲卻是手捧起的臉蛋,正視著道:“你也是人,有有,磕了了也會疼。是你自己的……”說到這裏,頓了一下,眼神變得幽深而哀傷。
“如果你自己都不惜自己,那誰又能好好惜你?”雲說罷輕輕歎息了一聲,有種莫名的緒摻雜其中。
流雲不是很明白,但卻也莫名的有些難過。
不過小姐說得要惜自己還是聽懂了,當即鄭重點頭道:“奴婢知道了,以後再不敢輕賤自己惹小姐傷心了。”
明白自家小姐對自己的護,可是們真的可以自尊自嗎?
且不說自己本就是那賤命的婢子,就是小姐,在這個家裏也是沒有任何地位可言吧。
雲看出了的擔憂,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隨即問道:“流雲,你既我一聲小姐,自該明白我才是這家嫡出的小姐。而你一聲姨娘,也該明白不過是個高等下人才是。”
嫡出的小姐才是正經主子,至於姨娘和其他庶子庶不過是可有可無的下人罷了。對於這一點,沒有人比更深有會。
否則自己那麽努力,為那個家還有那個人付出了那麽多,最後不還是逃不過一個吊死的命運,而所缺的不就是一個嫡的份嘛。
嫡呀……
雲心大好的品嚐起李嬤嬤送的飯菜來。
吃飽了才有力氣思考不是?
雲說得那些流雲自然是知道的,可是一直以來們主仆都是被欺負的一方,而且對此在這個大家庭中也沒有任何人給予更正,所以即便覺得小姐說得沒錯,但想和曹姨娘抗衡,那簡直是和瘋了無異。
隻是見雲心大好的吃著,也不好再說。
不一會兒雲覺得自己吃得差不多了,又叮囑了流雲幾句讓多吃點,這才起準備去院子裏溜達溜達,消消食。
著雲離去的背影,不知怎的,流雲竟不住落下淚來。
經過這一會的相,十分確定剛剛死而複生後的小姐是真的變了,而且變了一直所期的樣子。
按理說這應當是天大的好事,隻是眼下卻是不知了。
以前還有步家的婚約在,他們或許對小姐還有些忌憚。可如今……
“唉!”流雲重重的歎息了一聲,心裏說不出的難過和擔憂。
卻說雲出了屋子才發現院子裏竟是漉漉的一片,想來是才下過雨,這樣的話這裏就不是很適合散步了。
要知道這個院子可是全府上下最寒磣的一了,所以除了院子正中那一條窄窄的青石板鋪的僅容一人通行的小路,其他地方則都是黑黝黝的泥。
好在此時天已放晴,今晚的月還算亮堂,倒不至於一腳踩進泥裏。
隻是這散步可就有些困難了。
沿著那小道一步一步走到院門的時候微微停頓了一會,卻最終還是沒有走出去。
算了,還是等到白日裏再出去悉悉環境吧!
這麽想著,便開始原路返回。
隻是在路過某一的時候,竟不住有些訝異。
“流雲!”衝屋高聲道。
流雲聞聲趕忙快步跑了出來,“怎麽了小姐?”
“你看!”雲指著院中某說道。
流雲有些疑的去,果真見到那裏有兩道明顯的印子,隻是也就那兩道而已,不過旁邊卻似乎有一些腳印,但是非常的淺,如果不仔細看得話是看不出來的。
“這……”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有人來過。”雲十分肯定地道。
“會不會是剛剛李嬤嬤……”流雲想著,剛剛李嬤嬤一行人來過,也許是他們留下的。
“不是。”雲打斷。
那些人自視甚高,說不定來院子都覺得是降了份呢!如此,他們肯定是從中間的青石小道上通過,自然不會故意往泥裏走。
而且這兩道印記也並不陌生,這是雙膝跪地造的。
當年,冷宮之中,那天也是下著雨,也是那麽跪在泥濘的地上苦苦的哀求著冷宮外麵的男人能夠放過腹中的孩兒。
可是最終呢……
“小姐!”流雲擔憂的聲音在耳旁響起,將拉回了現實。
“有人來過。”雲正了正神:“而且是兩個。”
不僅如此,這兩個人還是帶著善意和關心的。
“回屋裏說。”雲說罷,轉便往屋裏走。
會是誰來過呢?
那人跪的是天還是樓家小姐呢?
當然,無論是哪一種,這對於來說都是好事。
那兩人手可是相當的不錯,而且如果判斷不錯的話,那二人定然是一主一仆。
“小姐,您怎麽知道是兩個人?”流雲一臉迷。
小姐說有人來過還能理解,可為什麽會是兩個呢?
明明從那些印記看來最多也就一人,而且還不甚確定到底是不是。
“難道你沒發現那兩道印記一深一淺?這說明那人跪著的時候偏向某一側。按理說這人無論跪的是樓……呃,按理說這人無論跪的是我還是天,都應當是端端正正的,可就這一微微側則說明他邊還有一人。”
“那為什麽那人沒留下任何痕跡呢?”
“當然是因為那人武功高強了。”
“武功高強……”流雲下意識的開始在腦海裏搜索和這四個字有關的信息。
“能想到是誰嗎?”雲也很好奇。
“不知道。”流雲思索了好一會兒,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雖然是意料中的回答,可雲終究還是有些不甘。
“那平素可有誰對我比較關心?”上問著,心裏也在默默思索著。
“誰?”流雲想也不想,果斷回道:“最關心小姐的當然是奴婢了。”
說得一臉驕傲,雲一時竟不知再說些什麽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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