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胤的皇宮之中,敢說與吉普賽明匪淺的,除了雲怕是再不會有第二個人了吧。
所以如今宮中還有誰敢說與吉普賽明有的,除了曾經的婢芍藥也再不會有別人了。
好一個芍藥,我有心放過你,沒想你竟還利用我的朋友來暗殺於我,真是好樣的!
“若說與你們族長有,我還曾有恩於你們整個賽普民族呢!”雲笑道:“你不妨回去問問,當初賽普族人在大胤備欺淩,是誰向他獻計獻策,並極力在當初還是皇子的皇上麵前為他傳話,才得以讓現在的賽普人能夠真真正正的和大胤子民和平共。”
“這……”黑人首領沒想到雲竟會說出這番話來,當即有些詫異。
怎麽會?難道麵前這個子曾為他們民族做過這麽大的貢獻嗎?
“怎麽?”雲挑眉,“你們不信?這倒沒什麽,當初賽普人與大胤和平共的文書還是我親自幫忙擬定的,若是不信的話可以你們族長來,我可一字不落的背給他聽。”
聽聞雲如此說,黑人基本上已經開始遲疑了。因為當初他們的生活真的十分艱辛,就是仰仗著族長與某位皇親的才最終得以改善的。
雖然他們並不知道這其中的事項,可若這個子說得是真的話,那豈不就是他們整個民族的恩人了?
賽普人自來最重恩義,若真如此,他們剛剛還對他們的恩人下手,當真是活該千刀萬剮了。
隻是口說無憑,又怎麽讓他們相信呢?
“口說無憑,姑娘可有什麽能夠證明此事的?”黑人首領想了想,還是希能夠看到一些真實的能夠證明此言屬實的件。
雲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知道他們的為難。正好此時他們的盤纏也用了,便道:“你們族長如今在何?可讓他來與我當麵對質。”
吉普賽明從來不是會胡來之人,芍藥既然對自己了殺心,必然會央求他親自出馬。賽普人最是重諾,雲猜想,即便他此時沒有出現,但一定也就在附近不遠。
“姑娘這話本毫無說服力,我們族長遠在京城,就算是要與他當麵對質,隻怕也要耗費很多時間吧?”黑人首領並不願意去見吉普賽明。
畢竟暗殺並不是什麽彩的事,如非非得已,他們實在不想讓族長與這件事扯上關聯。
他們的想法雲也是明白的,遂道:“既然不願意就算了,我了解他,知道他一定就在附近,你也無需說這些騙我。不過聽聲音我已經大概知道你是誰了,不知可否以真麵目示人?”
“你是?”蒙麵人首領聽聞雲這麽說,不有些疑。
麵前的人絕對是生麵孔無疑,可偏偏又有種十分悉的覺。尤其是看自己的眼神,總覺得哪裏怪怪的。
“我是誰,現在說了你也未必相信,如此倒不如讓我來認你。”雖然神家族已經存在了數百甚至上千年,一直存在,不過卻很被外麵的人知道,故而自己還魂一事就算跟他們明說,怕是也沒人相信。
“你來認我?”黑人首領愣了一下,有些遲疑,那樣自己豈不是就暴了?
雲見他仍是沒有要揭掉臉上蒙麵用的黑布的意思,當即笑道:“很為難嗎?羅森。”
羅森正是那黑人首領的名字,所以在從雲口中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他當場就愣住了。
自己此時還蒙著麵,僅憑聲音就認得出自己的,那一定是非常悉的人了。
“你自跟在吉普賽明邊,是他的左右手,他很信賴你,走哪都帶著你。在你右手的手臂上有一道疤,是兒時你為了保護他被樹枝劃傷的,你們雖是主仆卻同兄弟。”雲緩緩說道,神態極其自然,就那麽著羅森,就像是在看一位相識多年的好友。也確實是在看一位相識多年的好友。
在冷宮中囚的那三年,除了清平宮的宮人以及慕容天會偶爾上一麵,其他那些往日所相的人,確實已經很久沒有相見了。
“你……你怎麽知道?”雲不能認出他,還知曉他手臂上的疤痕,這讓羅森十分驚訝。因為能夠知曉這些的絕對是算得上十分悉的人了。
“你到底是誰?”他百思不得其解。
雲卻是笑了:“隻怕我說出來你未必會信,不過若是吉普賽明在這,說不定他或許能接。”
羅森本就不知道在說什麽,不過麵前這人卻是不能輕易置了。這子所知所為實在詭異,必須先稟名族長才行。
“既然如此,那姑娘且等著,我這便著人去請族長過來。”
如果說得一切都是真的,那便是他們賽普族的大恩人,賽普人自來重恩義,他們是斷斷不會做任何對不起恩人的事。
所以當羅森做出這個決定的時候,他已經基本上算是相信雲了。
羅森說完衝其中一個人使了個眼,那人很快便消失了。雲知道,他定是去請吉普賽明去了。遂也不急,再次坐回到原來整理好的稻草上。
雪狼見如此,竟也似明白了什麽一般,同樣懶洋洋的躺回原,繼續睡它的大覺去了。
因為之前的打鬥死了一些人,這讓羅森十分的尷尬。雖然做事就得有犧牲,可若是在不知的況下對恩出手還丟了命,那可就是極大的恥辱了。
“去,將這些兄弟們都抬出去葬了吧!”他說不出是什麽心,本來就是為了幫別人做事,結果對付的很有可能是他們整個民族的大恩人不說,竟還害得自己的弟兄們也跟著丟了命,真是莫大的諷刺。
這時雲卻突然扔出一個玉瓶給他:“給他們服下吧,如果不出意外,應該用不了多久就能醒來。”
針是淬了毒的針,但這些隻是平素防用的,也不是什麽一擊斃命的毒藥,所以在這些人還未死之前,還是能救回來的。
“這……”羅森接過玉瓶,當即激的更是說不出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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