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之下,他鷙的眸半瞇,從一旁的侍衛手中奪下弓箭,朝著那株仙草瞄準了去。
「不好!這傢伙太惡毒了!」夏墨手中的匕首握,他若是敢放出那支箭,就敢將匕首擲出去。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只見那小雪貂靈巧躍起,前爪一用力,那百香回魂草便到了它的手裏。
「小畜生,你想怎麼樣,放下仙草,本宮饒你一命!」太子頓時急了,瞪著雙眸,驚恐地看著眼前的一幕。
「小東西!你可別上當,弄不好仙草和貂皮圍脖他都想要,你還是離他遠遠的安全些!」夏墨在一旁說著風涼話,不過說實在的,還是很喜歡這隻小雪貂的。
小傢伙靈氣十足,它蹦跳的朝著夏墨的方向踱來。
夏墨頓時驚呆了,這小傢伙這是幾個意思?
就在某人呆愣之際,小傢伙跳上的肩頭,將百香回魂草遞給。
夏墨一臉驚喜地看著小傢伙,「小雪貂,你,你是守護仙草的?你決定將它送給我?」
小傢伙狀似點點頭,驀地,從夏墨的肩頭跳下,而後踱回雪蓮花上,瞪著圓溜溜的小眼睛,看著。
太子莫文軒毫無徵兆地一把奪過夏墨手中的百香回魂草。
「哈哈!終於是本宮的了,誰也別想奪過去!」太子笑道。
「太子殿下,你也太卑鄙了吧?那仙草明明是小雪貂送我的,你憑什麼搶過去?」夏墨頓時惱怒地指著莫文軒。
莫文軒臉不紅不白的,大言不慚地道:「現在這仙草在誰的手中,就是誰的!」
夏墨他們人比他的多,但是也未必是他們三人的對手,況且他們也沒有膽量與他抗衡。
「欺人太甚!今兒你若是不還仙草,就休想離開這裏半步!」夏墨怒了,什麼太子不太子的,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大不了再穿越一回。
太子被夏墨的舉嚇了一跳,呦呵!竟然為了給莫修宸診病,用命去護著這仙草,看來對莫修宸不一般啊!
太子一下子也怒了,他雖然看不上這個廢,但是也絕對不允許這個廢移別,只有他不要的份兒。
長劍帶著勁風,猶如靈蛇朝著夏墨前襲來。
夏墨也不含糊,急忙閃躲,一把匕首耍的遊刃有餘。
莫文軒的一雙寒眸愈加的鬱了,這個草包什麼時候會功夫了,而且那手貌似還不算差?
沐白一看,慌忙過來保護夏墨。太子邊的侍衛出手將他攔下。
一時間,夏墨與莫文軒單打獨鬥,一個是長劍,一個是匕首,顯然夏墨佔下風。
「識趣兒的滾遠點!我饒你一條賤命!」莫文軒惻惻地罵道。
「今兒你若不留下仙草,就踏著我的過去好了!」夏墨瞇了瞇眸,意志堅定地道。
「好!天堂有路你不走!休怪我不客氣!」莫文軒劍鋒一轉,長劍頓時化為響尾蛇一般,直接刺向夏墨的咽要害。
躲閃已經來不及了,夏墨緩緩閉上了眼……
但是預計的疼痛並沒有傳來,而是聽到一聲痛呼「啊!」
夏墨狐疑地睜開眼,只見莫修宸的劍尖直指莫文軒的頸項,兩人為對峙之勢。
「放了,將仙草還給,不然你就葬於此,這裏風水倒是不錯!」莫修宸冷冽一笑,不客氣地道。
聞言,莫文軒的眼底閃過一惶恐,片刻便恢復了以往的清明,強作鎮定地,「你敢殺了我,父皇是不會饒恕你的!」
「呵呵!你倒是很自信,要不試試看?」莫修宸眉頭微挑,別有深意地笑道。
莫文軒形一,莫修宸這個瘋子,他可是從不按常理出牌,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他怕了,不敢拿自己的命去賭。
「一棵破草而已,給你就給你,反正本宮留著也無用!」莫文軒給自己尋了個冠冕堂皇的借口,而後訕訕一笑,率先放下了劍,不願地將仙草扔給夏墨。
夏墨接過仙草,激不已,靈的眼眸閃著盈盈淚。
「你來的真是時候,還以為這回我要言而無信了呢。」夏墨赧然地了鼻子。
「本來有事走不開,沒想到事很順利,所以就來湊個熱鬧。」莫修宸斂起冰冷的眸,淡淡地掃了夏墨一眼。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一路跟隨,即想試探一下夏墨真心與否,又想暗中防著有人從中作梗。
夏墨一路上的表現,令他甚是滿意,至於太子莫文軒的一舉一,確實令有些不敢置信,難道他中毒的事果真與太子有關?
「有了仙草,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我們回去,大功即將告!」夏墨的眼中跳躍著喜悅的火焰。
「好,我們回去!」莫修宸的聲音不由地和了許多,他沒注意,但是他邊的侍衛都用異樣的眸投向兩人。
只見莫修宸邊噙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他的眼裏只有夏墨。
夏墨手中握著那株仙草,眉飛舞,快樂得要飛起來一樣。
「你的手傷了?」莫修宸犀利的瞇起眼睛,眼裏閃過一縷複雜的神。
「小傷,不打。」本來以為他冷無,竟然會看到手上的傷。
莫修宸雙眸幽深的瞇起,眸底一縷冷一閃而過。
沐白等人驀地瞪大眼睛,一個個心痛又自責的看向夏墨。
要不是他們沒保護好,也不會傷,若不是主子來的及時,恐怕後果不堪設想。
攸地,他狠狠地握拳頭,冷聲吩咐道:「給太子殿下送點禮,別讓他白來一次!」
說完,他再深深的看了夏墨一眼,眸晦暗,臉上重新恢復面無表。
沐白等人自然是明白自家主子的意思,幾人立即領命下去,在太子幾人必經之路上,設了重重陷阱,必定要讓他們記住今兒此行!
此時的莫文軒一臉頹廢,氣鼓鼓地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毫沒有嗅到危險的氣息,他暗暗發誓,絕對不會讓夏墨為莫修宸解毒的,況且他也不信夏墨有那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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