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一聽,頓時大怒看向皇后,聲音無比冷冽道:「皇后,你辦的賞花宴,為什麼端妃會中劇毒。」
看著皇帝眼裏的怒意,皇後上前道:「皇上,端妃妹妹剛剛是惡疾犯了,丞相府的四小姐醫高超,所以臣妾便讓去看,誰知……。」
皇后的言外之意就是端妃是突然發病,沈木綰給治病才會中毒的,問題出在了上。
皇帝把目看向了一旁的沈木綰,此時眼裏的殺意已經控制不住了。
太子看著沈木綰,張了張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他不能在這個時候說話,想來一定有的辦法。
沈木綰看到太子眼裏的關切時,只覺得噁心,他空有一張罷了。
沈木綰把目看向了沈青冥的方向,沈青冥同樣是看著,也沒有要為說話的意思。
沈木綰在心裡冷嘲一聲,終究是太天真了,就在準備為自己辯解時,一個聲音在後響了起來。
「皇上,臣有話要說。」
聽到這個聲音,沈木綰愣了一下,祈瑾衍怎麼會在這個時候替說話?
皇帝冷眼看著祈瑾衍道:「你要說什麼?」
祈瑾衍走到沈木綰邊,將扶起來,與皇帝對視道:「皇上,在場眾人都可以作證,端妃娘娘突發惡疾,二皇子準備帶去找太醫,是皇後娘娘和太子攔下了二皇子,也是皇后讓四小姐替端妃治病的,況且……。」
說到這裏,祈瑾衍看了一眼太子,一臉懷疑道:「況且,四小姐用的銀針都是太子給的,若說是四小姐下毒的話,這也說不通吧,畢竟和端妃無冤無仇,不至於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下毒。」
祈宣乾看了一眼沈木綰,他想把沈木綰喂葯的事說出來,他看了一眼太子和皇后,終究還是沒有說出來。
皇帝把目轉向了皇后和太子眼神冰冷道:「皇后,太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皇后剛想說話,就聽到一個虛弱的聲音:「皇上。」
皇帝一驚,扭過頭就見祈宣乾懷裏的端妃睜開了眼睛。
眾人都被這一幕給嚇到了,王太醫不是說端妃已經死了嘛,怎麼會這樣。
祈瑾衍和太子的目同時落在沈木綰上,祈瑾衍是驚訝的醫居然能這麼輕而易舉解了端妃上的毒。
太子則是有些後悔沒有替說話,他怎麼忘了以的醫就沒有解不了的毒。
皇帝已然顧不得那麼多,上前詢問道:「妃,你怎麼樣?」
端妃抓住皇帝的手道:「皇上,臣妾覺得口好痛。」
皇帝扭過頭看著王太醫道:「王太醫,你還不快替端妃看看。」
王太醫還沒有從震驚中出來,聽到皇帝自己連忙了額頭的冷汗就上去替端妃把脈。
祈瑾衍靠近了沈木綰一些,小聲問道:「你從一開始就做好的準備了。」
沈木綰沒有說話,祈瑾衍像是有些自嘲道:「看來還是本王小看你了,就算不把皇帝過來你也有辦法。」
沈木綰愣了一下,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原來皇帝是他找過來的。
而王太醫替端妃把脈之後,臉有些難看道:「皇上,端妃娘娘毒已,微臣不知娘娘所中是何毒。」
王太醫只是覺得冷汗直冒,他怕皇帝一發怒把自己砍了,他死的就冤了。
「皇上,端妃娘娘所中的是百毒散。」
眾人的目同時落在了沈木綰上,王太醫有些詫異道:「四小姐,你怎麼會知道端妃娘娘所中何毒。」
「王太醫,您可以看一下端妃娘娘脖子是不是有一黑影點,還有的手腕上同樣有一黑點。」說完,沈木綰覺得腳有些,本來想靠在凝香上,誰知祈瑾衍竟然摟住了的腰。
沈木綰皺了皺眉,剛想從他懷裏出來,就聽祈瑾衍的聲音帶著一些怒氣道:「皇上,如今臣的未婚妻不是殺人的人,而是救人的人,那皇后又該作何解釋。」
沈木綰看了一眼祈瑾衍一眼,一時不知道他要做什麼,當看見皇后和太子難看的臉時就知道了。
皇帝哪還有什麼心思去管剛剛是不是冤枉了沈木綰,他有些不耐煩道:「朕自會給你一個代。」
說完,他又看向王太醫,聲音冰冷道:「王太醫,怎麼樣,端妃所中的是不是四小姐所說的毒?」
王太醫扭過頭一臉驚訝的看著沈木綰,點了點頭道:「的確是。」
在場眾人都是雀無聲起來,沈青冥更是眉頭皺,他這個四妹是不是一開始就把自己給藏起來了。
莫子玄的眉頭也是皺了起來,現在他可以確定,前幾次的下毒件都是沈木綰設計的。
而沈木綰也不打算繼續藏了,既然今日都出來了,那就要爭取得到皇帝的賞賜。
沈木綰從祈瑾衍懷裏退了出來,走到皇帝面前道:「皇上,剛剛臣替端妃娘娘施針時,發現被這毒引發惡疾,不能立馬替解毒,所以只能替制住的毒素,等假死過後再替解毒。」
皇帝從沈木綰的話里抓住了重點,他有些懷疑道:「你能解端妃所中之毒?」
沈木綰像是猶豫了許久才道:「回皇上,臣有八把握。」
皇帝一聽,連忙道:「那你還在等什麼,趕替端妃解毒。」
沈木綰下意識看了一眼皇后和太子的方向,眼裏出現一抹恐慌。
而皇后看見沈木綰一個眼神,心裏罵了一句,賤人。
皇帝同樣也注意到沈木綰的眼神,他冷笑一聲道:「四小姐,你儘管去解毒,若你能解了端妃的毒,朕封你做一品夫人,賜你黃金萬兩。」
眾人再次震住了,他們都沒有想到皇帝居然會封沈木綰當一品夫人,不是還沒有親嗎?
容妃在一旁提醒道:「皇上,四小姐還沒有親呢,這一品夫人怕是……。」
祈瑾衍這時笑出聲道:「容妃娘娘,你多慮了,四小姐還有幾個月就是本王的王妃了,本王覺得皇上所封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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