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這話看似說者無心,但聽者個個有意。
好在顧昭華在游戲中展現出了實力、而且還做了晚餐給大家分,再加上大家都知道閔茶香四溢,所以除了一些極端腦殘之外,還是有很多人幫講話的。
“言蹊和岑羽風都很優秀啦!”楊瑩星趕打圓場:“實力優秀的藝人誰不呢哈哈哈。”
“我說你夠了吧!”魏嵐終于坐不住了,真的忍了閔一整天了:“挑撥離間有意思嗎,一天天的除了怪氣你還會什麼!”
魏嵐出道以來順風順水,屬于天后級別的人,向來子直接,從沒怕過誰。
“閔是吧,我警告你啊,老實一點,別再壞心思搞什麼幺蛾子,接下來日子長的很,別以為我和其他人一樣讓著你!”
閔睜大眼睛,淚盈盈看著魏嵐:“嵐姐,我沒有……”
“沒有個屁!”魏嵐白眼一翻:“有話就直說,在我面前現眼!告訴你,老娘最煩裝的人!”
嵐姐威武!
此時,所有人心中飄過去的都是這四個大字。
顧昭華有些,自從進了宮,事事謹慎、步步小心,畢竟宮中到都是貴人,太后雖然喜歡,但也不可能為了出頭。魏嵐此舉,倒讓8年以來,第一次被人護著的覺。
閔已經開始哭了,魏嵐看起來馬上就要擼袖子手了,顧昭華按住,搖搖頭。
來這個世界后,對別的可能沒有其他人了解得清楚,但網絡上的惡意是最清楚的。大家現在夸魏嵐格大方,但以后搞不好就給扣上一個凌弱的帽子。
“我給大家吹首曲子吧。”顧昭華站起來,剛剛言蹊舞劍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一首曲子,正好可以表演給大家。
只見走到林邊,彎下腰找了找什麼,很快拿著一片寬大的葉子走了回來,隨手折了折,將葉子放在邊,試了試音,一首小調就被吹了出來。
只聽這小調,前調節奏歡快,如同春日年游一般,充滿了希與快樂;中調氣氛漸漸凝重,似乎是年長大,有了目標與責任;后調玩轉哀愁,如同年遲暮,開始逐漸懂得失去。
一曲畢,海島的幾人都沒有說話,比較充沛的楊瑩星和陸鳴箏眼眶都紅了。
【嗚嗚嗚,為什麼我聽個曲子聽哭了,我好沒用!】
【前面的等等我,我和我室友都在哭!】
【靠,老子一個大男人都快忍不住了,這什麼曲子啊?】
【什麼曲子+1,我是音樂學院的,表示從沒聽過這個曲子,好好聽呀!】
……
不止觀眾,陸鳴箏抹了把眼淚,也問了同樣的問題。
“一首民間小調罷了。”顧昭華撥弄了一下篝火:“講的是一個年參軍的故事。”
“那年的同伴后來戰死了嗎?”言蹊突然問道。
顧昭華愣了愣,點點頭。
這首曲子是軍營中經常聽到的一首小調,一般是戰爭之后,活下來的士兵用來祭奠同伴用的。也不知是怎麼的,顧昭華剛剛突然就想到了這一首,現在想想,這種時候拿來用好像不太合適。
果然大家活躍的氣氛都被搞僵了吧!
“昭華妹妹。”陸鳴箏是搞這一行的,最能到音樂的喜怒哀樂,他哭得鼻頭都紅了:“我突然有了靈,不知道這首小調是哪位老師創作的,能不能把版權授給我在國風盛典一用?”
額……顧昭華不知道怎麼回答,上哪兒去給他找作曲人!
“我……我回去后幫你問問?”見陸鳴箏哭得傷心,也不好意思直接拒絕,只能先用個拖字訣。
氣氛有些凝重了,加上大家一天在海島上都比較累,幾個人聊了聊天,用淡水簡單做了洗漱,就各自睡去了。
當然,在所有人喜聞樂見的明星卸妝環節,幾個人又是一陣飛狗跳。
睡覺的時候,無所不能的顧昭華遇到了難題。
站在集裝箱前,遲遲不愿進去。
由于帳篷很小,所以其他嘉賓都是一人一頂,但“海邊木屋”可是特等獎,節目組只準備了一個,在里面一左一右放了兩個睡袋。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顧昭華僵在原地,活這麼大,從沒跟哪個男子同居一室過,好吧確實在古代過親,可是新婚當天就服毒自盡了啊!
“這箱子還大的。”言蹊已經進去了,集裝箱雖然比較大,但他186的個頭站在里面也得彎著腰:“你先挑吧,左邊還是右邊?”
“我我我我……”顧昭華都要結了:“啊!我突然覺得外面風景不錯,想睡帳篷了,不如我去找陸鳴箏換一下吧!”
說完,同手同腳就想往外走。
言蹊看了一會,笑了笑,關掉自己的麥。
“顧昭華,你是不是很怕我?”
我不是!我沒有!別胡說!
顧昭華連連搖頭:“沒有沒有,你想多了,我只是……只是……”
言蹊走出來:“大多數觀眾還是理智的,他們分得清什麼是正常的合作,什麼是刻意的接近。顧昭華,你在這期節目里做得很好,并沒有必要過分張。”
被他看出自己的顧慮,顧昭華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如果你實在介意,我可以和嵐姐換。”言蹊說著往外走:“我看和你關系比較親近。”
“不用!”顧昭華大吃一驚,趕拒絕:“你好好休息,我換就可以……”
“你是孩子。”言蹊攔住:“快進去睡吧,正好我也比較習慣一個人睡,跟嵐姐換,我也是有私心的。”
他把這件事攬到了自己上,并且后來又開了麥對著鏡頭解釋了原因。這樣,不僅讓顧昭華沒有太大的心理負擔,就連鏡頭前的觀眾也以為他真的是自己的原因。
“早點休息,明天見。”
“明……明天見……”
從山上回來,我接二連三遇到了無法解釋的事情。每到晚上,一個看不清模樣的男人,對我又親又抱,尤其是他用舌頭舔我那個地方,我可以清晰感受到他觸碰我肌膚那種冰冷的感覺。他是人還好,但偏偏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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