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流武將?”劉偃聽了卻不怎麼滿意,道:“我現在,只是個二流武將嗎?”
“二流武將,小叔都不滿足?”辛婉兒簡直哭笑不得,仔細解釋道:“小叔,您的心氣也太高了。二流武將,已經相當不錯啦!這世上武將,略可分為三流,二流,一流,無雙猛將……絕大部分武將都三流武將,一輩子不得寸進。如今,你一躍為二流武將,堪稱一步登天,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辛婉兒道:“像嫂子的武功,本就不流。你三哥當初十五歲時,勇武之名傳遍涇城,實際上也不過是剛剛能稱得上三流武將而已。二流武將,別說在咱們涇了,就是在整個涼州,甚至整個天下,都算得出名號的人。”
“那董卓呢?算是二流武將,還是一流武將?”
“應該是二流武將。現在,天下公認的一流武將,不過是三個人,護匈奴中郎將張奐,度遼將軍李膺,護羌校尉段颎。至于無雙猛將,自從伏波將軍馬援故去之后,已經一百多年沒出現過了。”
“這樣啊……”
劉偃對三國之前的歷史,不怎麼了解,并不知道張奐、李膺和段颎,到底是何許人也。
不過,有董卓這個參照,他對武將的劃分已經有所了解。
呂布應該就算無雙猛將了。
一流武將,應該就是趙云、典韋、關羽、張飛、張遼、許褚、姜維等人。
二流武將,應該是董卓、良、文丑、于、曹仁、曹洪之類的。
三流武將,則是有一定實力,卻難以名天下的人。
這麼說來,二流武將,已經很拿得出手了?
而且,現在嫂子所見的,不過是自己的槍而已,可不知道自己還能豁免五百斤以下的傷害。如果真有必要的話,自己面對一流武將,也不是沒有一拼之力。
更何況,自己還有一個殺——一個月只能使用一次的永恒之槍!
很好!
劉偃對守住涇城的信心越發足了,道:“那依嫂嫂之見,我這本事,足以在戰場上自保了嗎?”
“這個麼……”辛婉兒道:“按說,涇是個小城,來攻打此城的羌人大將,頂多是個二流武將。不……不過……”
“沒什麼不過的!”劉偃正道:“三年來,多虧嫂嫂的照顧。現在,我長大了,該我保護你了!嫂嫂,保重!”
言畢,拿起長矛,轉就走。
“小叔!”劉婉兒喊道。
“嫂嫂!”劉偃駐足,頭也不回,道:“怎麼了?”
“我……我等你回家!”
“好,我一定安全歸來!”
……
……
劉偃扛著長矛,按照年的記憶穿街繞巷,沒用一刻鐘,就來到涇城的東門。
那里有五十名軍士,也就是一個屯,正在席地而坐,集結待命,這就是目前涇城整個東城墻的全部機兵力了。一旦東城墻出險,或者東門被攻破,他們就隨時準備出發敵。
“去去去,小孩,別在這里玩兒!羌人的冷箭把你傷著了,你家大人還不得心疼死?”屯長眼見劉偃走過來,呵斥道。
劉偃今年十二歲,量還未長,比年人足足矮了一頭。難怪那屯長把他當小孩看,說話有些不客氣,但是關切之意,溢于言表。本來麼,羌人有不擅之士。萬箭齊發之下,有些弓箭越過城墻實屬正常,這地方可比城危險得多。
“我不是小孩!”劉偃脯一,昂然而立高聲,道:“大漢良家子,劉偃,今年十二歲,前來報名從軍!”
“十二歲,還不算小孩?”
那屯長看起來四五十歲左右,材矮壯,臉上有不皺紋,還有一道象征著男兒榮耀的傷疤,斥道:“我大漢征兵,從不征十五歲以下者。年郎,你都沒長齊,參什麼軍啊!再要胡鬧,莫怪本屯長找你家大人算賬!”
“恐怕屯長,找不到我家大人算賬了。”
“什麼意思?”
“家兄三人,俱皆為大漢盡忠,戰死沙場。家父參與守城,三日前也中了羌人的流矢而亡。現在,我家只剩下我這一名男子,請問屯長,你去哪里找我家大人算賬?”
“這……”
那屯長聞聽此言,頓時氣勢全消,微微躬,道:“原來劉小哥滿門忠烈,楊某剛才出言無狀,真是失敬!”
“算不得什麼滿門忠烈,因為,還差我一個!”劉偃朗聲道:“家父死了,殺父之仇,不共戴天。家兄死了,殺兄之仇,豈能不報?如今,羌人大舉攻城,涇滿城子民危在旦夕,我為涇好男兒,豈可茍且生?請問屯長,有這三條理由,我當不當參軍?”
“可是……你年紀太小!”
“太小怎麼了?有志不在年高,無志空活百歲。甘羅十二歲拜相,孟嘗君五歲以語啟父。我劉偃不才,不愿讓先賢專于前!”
“好!好一個有志不在年高,無志空活百歲。年郎,你的從軍之事,吾準了!”那屯長還沒說話呢,劉偃背后有個渾厚的聲音傳來。
天寶十四載,安祿山起兵作亂,盛世大唐驟然危如累卵,帝國都城屢遭蕃胡鐵蹄踐踏,昔日天可汗跌下神壇,這個讓后人無比神往的時代就此終結。然而,艱危亂世中一個年輕人突然出現,他能夠以一己之力逆天改命嗎?大唐將會重新振作,還是繼續跌入無盡的深淵……
“李行之!速來投靠于孤!”戰場之上,袁紹指著李知威脅道。“額……本初兄居然能找到本候家人?不必多言!他們肯定是冒充的!本候孤身一人來到此世,何來家人?必是假的!”一個老師在三國的故事!
【1v1,雙潔 宮鬥 爽文 追妻火葬場,女主人間清醒,所有人的白月光】孟棠是個溫婉大方的皇後,不爭不搶,一朵屹立在後宮的真白蓮,所有人都這麼覺得,暴君也這麼覺得。他納妃,她笑著恭喜並安排新妃侍寢。他送來補藥,她明知是避子藥卻乖順服下。他舊疾發作頭痛難忍,她用自己心頭血為引為他止痛。他問她:“你怎麼這麼好。”她麵上溫婉:“能為陛下分憂是臣妾榮幸。”直到叛軍攻城,她在城樓縱身一躍,以身殉城,平定叛亂。*刷滿暴君好感,孟棠死遁成功,功成身退。暴君抱著她的屍體,跪在地上哭紅了眼:“梓童,我錯了,你回來好不好?”孟棠看見這一幕,內心毫無波動,“虐嗎?我演的,真當世界上有那種無私奉獻不求回報的真白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