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絳正像之前說的,沒有換下那漂亮的裝扮。
本來是為了唬人的,氣勢這塊拿得死死的。現在,換來了高闖的驚艷。
雖說不是沒看過這樣,但好歹要分別對陣歹徒,就有一種生離死別,而后重逢的覺。
他走上幾步,肖絳就跑來來,撲到他懷里。
“還順利嗎?”肖絳低聲問。
雖然高闖上有不知誰的跡,可一點也不嫌棄。因為那可怕的味道之后是高闖的味道,讓安心的味道。
“王妃謀劃的,怎麼能不完?”高闖輕笑。
“共同智慧,共同智慧。”肖絳笑嘻嘻的了高闖的口,站直了子。
這時候也沒忘記揩油。
“要連夜審嗎?”肖絳又問,看了看外頭的月亮,“搞得我好興哦,本睡不著。”
高闖點了點頭,“嗯,連夜審。兵貴神速,早理為好。”
“也是。”肖絳也點頭,“王上等得,楊萬金等不得。他明天不回玉峽關,到底也是麻煩。艾瑪我太善良了,我居然為敵人考慮。”開了句玩笑。
高闖就說,“王妃先略歇歇,我稍事洗漱,換件服就來。”
然后肖絳就會到了什麼行軍速度,用現代的時間計算頂多一刻鐘,高闖就準備好了,帶一起到了平時他議政的地方。雖然不是百上朝的大臣,也是類似于皇帝書房,要穿過德耀門。
可從來沒走過這道門呢。
而也不知道別人的驚訝:能從這道門走,再度說明王上的看重和重呀。
到了地方之后,發現仍然是空間很大,周圍站了幾十個燕北的王軍鐵衛,包括高闖的侍衛祝飛,孫藝歌和孫藝赫。
在這種地方,他們都很嚴肅,沒再科打諢。
巨大的書桌旁邊,站著大和尚老郭,神醫阿九,還有好多天沒見、一直去執行其他任務的千牽。
書桌前方,有四個人。兩趴兩跪。
趴著的是兩個年青人,小魏氏和玉罕。跪著的是一男一兩個中年人,楊萬金以及春媽媽。
千牽完第一個任務后,就馬不停蹄的負責盯春媽媽。當想逃出城門的時候,直接捉拿歸案。
“王妃看坐。”高闖大馬金刀的坐在書桌后面說。
肖絳發現在側面,有點像衙門里師爺坐的地方也有張小桌子,看到高闖對示意,也就坐過去。
阿冷和千花立于后。
這時才看到對面的影,萬三和劉也在,毫無存在的存在。
因為在場,高闖萬分小心,保鏢配得好齊全啊。雖有覺得是沒事的,但還是覺被保護的甜。
看了高闖一眼,正巧高闖也看過來。
二人目相對,立即就有了片刻的膠著。
老郭在一旁看到,不得不咳嗽了聲提示。
先辦正事,回后宅在恩不好嗎?
“好大排場。”玉罕突然開口,卻是對著肖絳。
能說話,就證明阿九已經徹底檢查過,再也沒有毒的威脅。而人被制住,更沒有理威脅,就不足為懼了。
這是第一次見到肖絳,傳說中燕北王那樣的英雄人捧在心口的人。之前幾次潛燕北,都沒機會照面。
“我還當你是什麼天仙似的人,能讓燕北王如此寵,今日一見,不過如此。”玉罕哼道。
“人強不如命強。”肖絳一點也不生氣,這人妒忌,才應該高興才是啊,于是笑瞇瞇的,“我再不好,有天下第一的英雄相伴。你呢,跟著個糟老頭子。那個糟老頭子還壞得很,不能像王上保護我那樣就算了,居然還讓你為他賣命。真是,太慘了。”
玉罕氣得差點死過去,旁邊茍延殘的小魏氏就更恨不得立時就死了。
可們偏偏死不掉,如果高闖不發話的話。
高闖被肖絳說天下第一的英雄,心里滋滋。但他也知道正事要,就輕輕敲了下桌子,又對老郭丟了個眼。
老郭就連忙站出來道,“二位施主是什麼份,想必也不用多說了吧。”
他審犯人,居然用了佛寺里的用語。雖不倫不類,但肖絳等人早就習慣了。
“一位是越王馬世宏的寵妃,一位,是,呃,魏家的義,實際上卻是越國安進來的探子。看來,越國對我燕北真的是不懷好意呀。”連王府的二夫人這種話,老郭都不再提了。
玉罕呸了聲,“就好像你們燕北沒在我們越國安眼線似的,武國又有什麼不同?三國并肩,又有誰不念心統一之國的皇位?我們敗就敗了,不必說得好像我們是惡人。”
三國并立,一強兩弱,除了時時有小戰斗,大多數時候維持著表面的脆弱和平,實際上每一方都要保住自已不被吞沒,也想著去吞沒別人。
道理是這麼個道理,意思是這麼個意思,但這麼直眉瞪眼的當眾說出來,玉罕是頭一份。
“戰場上下,兵不厭詐。”高闖開口,“但你之敗,讓本王真正開始覺得,若這天下一統,必是我燕北為王。”
他語氣是淡淡的,神是平靜的,你敢說,我有什麼不敢應的?可他那氣勢卻像一團看不見的芒,籠罩在他全之上,令肖絳迷醉,令其他燕北人熱沸騰。
對啊,燕北為王!
他們在王上的帶領下,從困境中走出來,會一直走到巔峰。
玉罕想要反駁,卻無話可說。
再看小魏氏,面如死灰,一聲不吭。
“敗了,我就認。”玉罕實在忍不了,“可你們既然勝了,又把我們提來做什麼?當臭賊審?”
肖絳都樂了。
“襲者被反殺,被當臭賊也正常呀。”說,“再者,你可以輸得不明不白,我們卻要贏得清清楚楚呢。你說得沒錯,你們已經沒有意義和價值,可是若有恥辱柱,我也想把你們好好的釘上去!”
“你別得意!”玉罕罵,“就算我敗了,我們越國也還沒敗呢。到頭來,不知你會不會落到我這個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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