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飛淺從恭家回來的時候,就聽說了北赫之不僅被司徒霖揍了一頓,而且還被勒令盡快離開秦國。
最高興的莫過於鄭溪越了。
沒想到北赫之那一抱,還真是幫了大忙!
而北赫之是怎麽也沒有想到,司徒霖居然真格了,不僅把他給揍了,而且勒令他限期離開秦國!
司徒霖沉著俊臉看著白飛淺邁著輕快的步伐向他走來。
“司徒霖,怎麽才分開了一個早上我就那麽想你呢。”白飛淺笑意盈盈地抱過男人勁實的腰,在他懷裏撒著。
“嗬,本王看你是樂不思蜀了。”司徒霖話語寒涼,沒有,瞇著黑眸鎖著眼前笑得眉眼彎彎的人,“北赫之抱你哪裏了?”
白飛淺:“……”
又不是故意給人抱的,問的這麽直接,不能給一點麵子麽。
“我也不知道北赫之哪筋壞了,扣住我的手腕就往後拉,我都懵了,不過我已經以最快的反應退出來了,關鍵是我還把他給揍了一頓。”
“你的武功比他好,怎麽反應還不如他?”司徒霖說完就抿了薄,目涼涼地落在人的小臉上。
白飛淺:“……”
說的好像是故意似的。
“這人的反應天生就比男人慢,你不知道?”
“不知道,本王隻知道北赫之抱了你,要不是看在一母同胞的麵上,本王已經砍了他兩條胳膊了。”
司徒霖目由人的小臉逐漸移到潔白致的外上,臉又是一沉,“你去沐浴!”
“這麽早沐浴?”白飛淺順著司徒霖的目而下,終於明白過來他的意思,隨即收斂起了笑容,“司徒霖,你嫌棄我?”
司徒霖:“……”
他隻是不喜歡人的上沾染了其他男人的味道,怎麽嫌棄了?
白飛淺自退出了司徒霖的懷抱,垂著眼眸,語氣十分平靜地道,“好吧,我去沐浴。”
說完,也不管司徒霖什麽反應,飛快跑走了。
司徒霖看著白飛淺跑遠的影,幽深的眸越發深沉,眸底的緒更是暗沉。
白飛淺在浴室裏磨蹭了很久才出來,換了一黑勁裝,剛好見了司徒霖推門進來。
“你穿這樣是還要出去?”
“嗯,下午和白雪約好了。”白飛淺隨口說著,對著司徒霖笑了笑,“中午你就自己用膳吧。”
“本王都已經讓人上菜了,不能遲一些再去麽?”司徒霖蹙劍眉,他怎麽覺得白飛淺是生氣了。
“我們約好了一起出去吃。”白飛淺揮了揮手,邊走邊說:“你慢慢吃吧。”
司徒霖:“……”
如果剛才隻是覺,現在就是肯定白飛淺生氣了!
就因為他要求去沐浴,對他有意見了?
司徒霖上前想要抓住白飛淺的手,可像是知道他會怎麽做一樣,很自然的就收回了手。
然後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跑出了瀾霖居。
司徒霖追出去時白飛淺已經跑出了很長一段距離。
張超走過來的時候還覺得十分奇怪,“王爺,王妃怎麽剛回來又要出去?和恭夫人約好不是下午嗎?”
司徒霖疑地瞥了眼張超。
張超瞬間明白那投過來的眼神為何意,立馬說道,“跟著王妃的護衛剛才說,王妃與恭夫人約好了要去農場。”
司徒霖莫名鬆了口氣,原來白飛淺不是隨意找的借口,是真的有約,沒有生氣。
白飛淺跑出了一段路,見司徒霖沒有再追上來,嘟了嘟,抿起角,垂下的眼眸有幾分喪氣。
香滿樓。
白飛淺在最大的包廂,點了香滿樓裏比較吃的菜,還有一大壇梅子酒。
木白雪到的時候,白飛淺已經吃了一碗飯了。
“你怎麽才來啊?”
“你這突然約我來香滿樓,我總得把恭玉城給打發了。”木白雪坐在白飛淺的對麵,看見桌上的梅子酒,兩眼都放了,“好久都沒有喝酒了,這壇梅子酒最合我心意了。”
“我也覺得這梅子酒很合我心意。”白飛淺開了蓋,給木白雪倒滿了一大碗,又給自己倒了一大碗,然後高舉著碗,“我們要不要不醉不歸?”
“正合我意!”木白雪豪爽地上白飛淺的碗,“不醉不歸!”
兩人隨即幹掉了一大碗。
“怎麽突然約我出來喝酒了,我還打算去農場調節調節緒呢。”木白雪拿過酒壇,又把兩人的碗倒滿了。
“有人惹我生氣了,我也出來調節調節緒。”白飛淺兩手撐著臉頰,小臉上都是鬱悶。
木白雪一邊吃一邊問,“霖王平日裏那麽寵你,連你掉一頭發都心疼半天,怎麽惹你生氣了,估計你惹霖王生氣了還差不多。”
白飛淺:“……”
還是不是朋友了,怎麽胳膊肘往外拐了。
“我不是跟你說了被北赫之抱了一下麽,司徒霖居然就嫌棄我了。”白飛淺說出來還有點憤憤不平,“要是我被北赫之親了一下,他是不是就覺得我髒了?”
一想到這個可能,白飛淺就更生氣了。
“你想的有點嚴重了吧,霖王怎麽會嫌棄你,肯定是你多想了。”木白雪喝了口酒,分析給白飛淺聽,“像他那種居高位的人,肯定有自己的驕傲,自己在乎的人肯定不允許其他人染指啊。”
“話是這麽說,但畢竟牽扯進了其他男人,這男人與人的區別就出來了。”
白飛淺鬱悶地嘟起小,“這男人被人到了,這男人的名譽可以毫發無傷,說不定還能得到一個潔自好的名聲。”
“但人就不同了,人到了男人,說得好聽點那擒故縱,不好聽的就了勾三搭四,水楊花!”
白飛淺抿起一邊角,所以才對司徒霖讓去沐浴的行為頗有微詞。
那不是在間接的嫌棄不知檢點麽?
“你說的似乎也有幾分道理。”木白雪微微歎息一聲,“這世間對人的要求太過苛刻了。”
白飛淺擺擺手,“不說了,或許也是我想多了。”
白飛淺拿起碗與木白雪的了,飲了兩口,“恭老夫人不是已經回了恭府了麽,你怎麽還悶悶不樂的?”
“回了恭府,就更有底氣對付我了。”木白雪一口飲盡碗裏的酒,“上次我就差點拿劍傷了,想要給個下馬威,可卻被恭玉城給擋住了,我到現在都不想搭理恭玉城。”
“我們兩個隻有喝酒能解一解煩惱了。”白飛淺又放下了碗,顯得有幾分唉聲歎氣的。
“飛淺,我想帶我的兒子回遼金國。”木白雪非常認真地看著白飛淺,表示沒有在開玩笑。
“我的格還是比較適合遼金國那廣袤的草原。”
白飛淺眨著清澈的水眸看著木白雪,有點不敢相信木白雪這麽大膽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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