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很久,久到穆欣雨都就得快離開穆家了。
這才看到一個單獨的院門,穆老夫人親自推開院門。
就看到有個缺了胳膊,大約五十多歲的漢子筆直的站在門口。
“見過老夫人。”那人一看到穆老夫人站的更直了。
穆老夫人這才想回了神一般,對他點了點頭。
“這是欣雨,以后要過來,你們不用阻攔。”
“是”那漢子認真的看著穆欣雨,像是要把記牢一般。
“噼里啪啦”
院里傳來腳步聲,很快又有幾個缺了胳膊斷了的人走來。
們以那大漢為首,一次排隊,個個都站的筆直。
穆老夫人這才指著大漢對穆欣雨解釋道。
“這是你伯,以前跟著你祖父戰場殺敵傷。”
“這是你全叔和石頭叔,以前是你父親的長隨,跟著你父親上戰場,更是為了救你父親傷。”
“這是……”
穆老夫人一個個介紹下去,穆欣雨更是在穆老夫人介紹第一個人的時候肅然起敬。
本就是隨軍醫,看到這些人,頓時有了一種歸屬。
穆老夫人帶著進了穆家祠堂,房嬤嬤就站在祠堂外守著。
不是穆家脈,是不能進祠堂的。
按照穆老夫人的吩咐,依次給穆家祖宗和祖父上了香。
穆老夫人看著穆老爺子的靈位,“老爺子,這是欣雨,是穆家最好的孩子,你和穆家列祖列宗一定要保佑平安,今天我要把穆家的告訴,你要怨就等著我下去在埋怨我吧。”
又沉默的片刻,穆老夫人才讓穆欣雨起來。
“你和我來。”
穆欣雨站起,扶著老夫人來到一個靈位前。
只見穆老夫人輕輕轉靈位。
“咔嚓嚓”
聽到這個聲音,穆欣雨一點也不奇怪,知道古代會有室一樣的地方。
將軍府有這麼個地方也沒有什麼奇怪的。
只是不明白,室為什麼要設在祠堂。
隨著聲音停下,靈位后的墻緩緩升起,留出一道門來。
穆欣雨扶著穆老夫人進去。
看到的不是籍,不是財寶,而是三個小小的靈位。
靈位前擺放著各種孩的玩和新鮮貢品。
“欣雨上香,這些都是你的哥哥。”穆老夫人的聲音都在抖。
穆欣雨依言再次上香,穆老夫人讓起來,指著一個沒有字的靈位道。
“這是你親大哥,他六歲的時候走失,我們一直在找,至今沒有消息。”
“他是怎麼走失的?”穆欣雨再看到這些靈位的時候,就覺得不簡單,現在聽穆老夫人這麼說,就覺得更不簡單了。
“那是你祖父的忌日,全家去寺里做法事,他要廁……去了半天,最后只有小廝一個人回來……”
穆老夫人說著,聲音已經哽咽,想來他對這個孫子也是真心護的。
又指著旁邊的一個小靈位,“這是你二嬸的第一個孩子,是你二哥,只比你親大哥小半歲,在三歲的時候掉進水里淹死的。”
“這是安氏的孩子,你三哥,四歲的時候中毒死的。”
穆欣雨直覺得背后冷汗直冒,四歲的孩子中毒!三歲的孩子要死!親哥哥走失!
要說背后沒人針對穆家,都不信。
“祖母您有懷疑的人嗎?”
穆老夫人躊躇了片刻,搖搖頭。
“穆家從軍,殺過的人無數。”
得,穆欣雨算是明白了,們連個懷疑的人都沒有。
“會不會是坐在那把龍椅上的人?”穆欣雨說出自己的懷疑,畢竟從穿越過來,給的覺就是坐在那把龍椅上的人,在忌憚穆家。
穆老夫人卻直接搖頭。
“事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麼簡單。”
穆欣雨滿腦袋的問號。
穆老夫人從一側拿出團,和穆欣雨一起坐在團上。
“你現在也清醒了,好多事我今天都告訴你。”
“當年,你父親鎮守邊疆無召不得歸京,是圣上對他的保護,那時圣上就發現有人在針對穆家,可怎麼查都找不到人,你母親之所以讓你裝傻,想來不用我說你也知道,你看到了不該看的,之說以不再生,也是怕那幕后之人,會再對的孩子出手,畢竟穆家的男孩無論保護多好,都留不下來。”
“祖母就那麼相信哪個人,自古以來,狡兔盡良弓藏,敵國破,謀臣亡的事還嗎?”穆欣雨還在堅持。
穆老夫人搖頭,“穆家有先皇賜的免死金牌,再者,穆家早有出兵權的心,是圣上不允。”
“要是圣上心口不一呢?想收回兵符,又怕寒了將士們的心。”穆欣雨在現代時看的古裝劇可不,還在堅持己見。
“兵符一直都在圣上手中,只有用兵,才會給穆家掛帥之人。”
得,穆欣雨這次算是堅持了,穆家完全是圣上的棋子,用的時候給兵權,不用的時候,穆家主上兵權,這樣的臣子是皇上最放心的。
穆老夫人怕穆欣雨還不相信,繼續說道。
“這些年,不是穆家主要的男丁出事,就連分家的男丁也沒留下來的。”
這tm是要給穆家斷呀!
“欣雨祖母知道你大姐姐和三妹妹不好,那時候接二連三的出事,疏忽了們,才養們哪個子。”
穆老夫人看著穆欣雨,滿臉鄭重的說道。
“你要是能把們擰一繩,是最好的,要實在不行,就由著們去,路是們自己走的,后果也要們自己承擔。”
從祠堂出來,穆欣雨覺得自己上的擔子更重了,連怎麼回的聽雨院都不知道。
連翹一直在院門口等,看到穆欣雨心事重重的樣子,擔心的問道。
“主子,可是出了什麼事?”
穆欣雨這才搖搖頭,把自己從思緒中強行出來。
“沒事,我去煉藥房研究昨晚帶回來的東西,你和寒梅守在門口,任何人都不準進。”
“主子,您要不先用完膳再研究吧。”
經這麼已提醒,穆欣雨才覺得。
看看時間已經是現代下午三四點鐘的,一天沒有吃東西,不都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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