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怎麼了?”龐熠看到秋心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地面。越發不解起來。
秋心緩緩站起子,看了一眼龐熠眼神復雜道:“三個人吃飯,對應過的碗筷,可只有兩椅子有拉的痕跡,總不可能另一個人站著吃吧。”
“站著吃?怎麼會呢,一共就三個人。”龐熠附和道。隨即眸子一冷明白了秋心的意思。
“可是我今日分明看過死者胃里的東西,明明是吃過飯的啊……”秋心怎麼也想不明白這里。
“什麼人!”突然院子外面費揚大喊了一聲。
龐熠和秋心聽聞立即追了出去。
“哎呦!疼疼疼!你放開我!”只見費揚按住一個人的胳膊,押在馬背前。
人裹的嚴嚴實實,腳邊掉落著一木。
“怎麼回事!”秋心皺眉問道。
“這個人鬼鬼祟祟的拿著子在周圍晃。我看不對勁,就手了。”費揚皺眉道。
“你們才鬼鬼祟祟呢!我本來就是這周圍的人!”人扯著嗓子喊道。
掙扎著側過頭來看了眼秋心。突然興的喊道:“我認得你!那日喜妹出嫁!你送出的門!我們大家伙都看著呢!”
一聽這話,秋心想了想估計是老仵作的鄰居了。于是給費揚一個眼,讓他放開。
費揚松手后,人一臉警惕的打量著眾人,往秋心邊靠了靠。
“這麼晚,你一個人拎著子在附近干嘛?”秋心不解的問道。人看起來四十來歲的樣子,不像是路過。
人看著三人下意識說道:“你們三個大晚上的在這里干嘛!”
秋心挑了挑眉道:“我們是衙門的來查案子。”
“衙門的?老吳頭家真的出事了?”人詫異的問道。
可秋心卻察覺出不對勁來:“你這話的語氣,就好像一早就知道他家會出事一樣!”
人尷尬的笑了笑,看著秋心道:“倒也不是,你不是問我晚上在這干嘛麼,前段時間啊,夜里總會有馬車在這里停著。經常能聽見人哭的聲音。我還以為出啥事了,白天遇到喜妹,喜妹說我聽錯了。我也就沒在意,后來就聽不見了。方才我瞧著這里又有了馬車,所以想來看個究竟!”
“什麼樣的馬車?和這輛一樣?”秋心急忙問道。
人卻搖了搖頭道:“沒有這個闊氣!我也只是遠遠在窗子上看見,門簾好像是藍的。大半夜的我都睡下了,就沒出來。”
“·員的馬車,自然與尋常人家的尺寸不同的。”龐熠在一旁聽到后說道。
“大致是什麼時候的事?”秋心追問。
人仔細想了想,這才說道:“哎呀,有一個來月了吧!日子,我也想不起來了。對了,老吳頭家到底出什麼事了!”
“沒什麼,丟東西了。”秋心敷衍道。
人一聽立即張起來:“哎呦!那我得趕把自家院子里的東西都收好!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
秋心點了點頭,人趕將地上的子撿起來,對著眾人尷尬的笑了笑。這才往回跑去。秋心一直盯著,只見往斜對過的院子里進去,將門閉了起來。
難怪看的真切,這附近,只有住的最近。
“回吧。”秋心看著二人說道。
龐熠點了點頭,將秋心扶上馬車,三人往將軍府返去。
一個多月以前?那不就正好是仵作口中,喜妹和死者相識的時間麼?藍的馬車……
秋心眉頭鎖,大腦中將這些事,一件一件串聯起來。
“是想到什麼了麼?”龐熠看神嚴肅一言不發的樣子,連忙問道。
秋心點了點頭,了眉心道:“死者家的馬車,就是藍的。”
“難不,方才那個人口中所說的馬車是死者的?”龐熠問道。
秋心點了點頭:“重點不是這個,重點是,如果真的跟這個人說的一樣,那麼說聽到人的慘聲,是不是,也是真的?”
回到將軍府,秋心輾轉反側。怎麼也想不明白其中不合理的地方。許是著了涼,夜里咳嗽折騰了半宿,直至天明,方才眠。
心里裝著事,半夢半醒,睡的并不踏實。不一會,就清醒過來。只見春藤端著一盅湯,進了屋子。
“姐姐,你醒啦!快起來喝湯吧!方嬤嬤聽你昨夜咳嗽的厲害,天不亮就起來給你煮了湯。特意叮囑讓你喝完再走呢!”春藤將湯放在了桌子上。
這才上前將秋心扶起來。秋心了太,頭疼的厲害,嗓子也干的快要冒火。點了點頭,起床換了裳,洗漱完,這才坐在桌子前打開湯盅。
“好香啊!這是什麼湯?”秋心嘗了一口,嗓子舒服了很多。
“這個我還真知道!最近跟方嬤嬤學了不東西呢!這湯是冬梨壇鴨湯。”春藤有些小得意的說道。
“壇鴨是什麼鴨?”秋心沒有聽過好奇的問道。
“方嬤嬤說所謂的壇鴨,就是將鴨苗放在壇子里,開個口讓頭出來就好。然后用上好的飼料直接灌進鴨。鴨子長得快而,很適合做菜。”春藤回憶著方嬤嬤所說的細節。
秋心聽著聽著,皺起了眉。
“嘔……”的一聲,秋心捂著跑了開來。干嘔了兩下之后,大口大口著氣,大腦飛速的轉著。
春藤不解的跑上前去,拍著秋心的背嚇的大喊:“姐姐!你怎麼了!”
“我沒事!嗆到了吧!”秋心深呼吸幾口,看了眼天。站直子對春藤道:“我不喝了,衙門有事,我先去忙。”話畢,秋心趕披上斗篷下了摘星樓。
春藤不解的看著秋心方才還好好的,怎麼就干嘔了呢?于是將剩余的湯端了回去。
“哎?秋心姑娘怎麼都沒啊!”方嬤嬤看著春藤手里的湯,疑的問道。
“不知道啊,秋心姐喝了兩口,就干嘔起來,看起來很難似的。”春藤一臉擔憂道。
方嬤嬤一聽,瞬間眼神亮了好幾度,激的拍了拍春藤的手道:“干嘔好!干嘔好!”
春藤看著方嬤嬤一臉興的樣子,摳了摳腦袋心里疑道,這都怎麼了?大家怎麼都奇奇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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