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邱也整個人都陷了一種癲狂的狀態,那些蟲,在他的皮上爬來爬去,看起來著實是噁心至極。
然而最為重要的是,這些蟲,並非只是在邱也的上蠕,而是在吸噬他的鮮!
江月恆一時間有些慌了神,但依舊強迫著自己冷靜下來。
於是乎,只見江月恆直接對著邱也的上潑了一些茼蒿水,一顆又一顆的水滴就如同細小的鑽石一般,覆蓋在邱也的上。
現在恐怕也就只有這一個辦法能夠維持住蟲的作,但是,事總比他們想像的還要棘手。
只見那些蟲在茼蒿水中折騰了一兩下之後,便又瞬間恢復了平常。
「姑母,這是怎麼回事?」江月恆沒想到,現如今就連茼蒿水對於這些蟲來說都沒有任何作用了。
一時間,江月恆覺自己一個頭兩個大。
「那些蟲,看起來就好像是變異了一樣。」
就在這個時候,屋子的外面卻突然傳來了一陣悠揚的笛聲。
這笛聲,婉轉悠揚,讓人聽起來心裏會輕鬆很多。
但是,陸如是猛然驚醒,大喊一聲,「快!把耳朵捂上,不要聽這笛聲!」
陸如是一聽見這聲音,一種分悉的覺縈繞心間。
是陸時淵!
陸時淵乃是空冥帝君,與陸如是一母同胞,雙生子。
奈何他們二人,誰也容不下對方。
邱也由於自己的大腦一直於混之中,並沒有聽清陸如是的提醒,於是沒有多久便直接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邱也失去意識,恐怕如果他再想醒過來,也著實是難上加難。
陸如是心中有些疑,「難道說這件事,與陸時淵有關?」
同樣,江月恆也這般猜想。
沒過多久,便只見陸時淵慢慢悠悠地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
陸時淵一黑,袖口用金線綉著騰躍而上的金龍與祥雲,他將子站的筆直,就如同一棵屹立不倒的松樹一樣。
「果真是有緣千里來相見啊,沒想到在這裏也能偶遇到二位,真是有緣!」陸時淵眼神之中充滿了戲謔與挑釁。
陸時淵的這一句話,無不就是在印證著自己才是這件事的幕後真兇,始作俑者。
當然,以陸時淵的為人,他自然也不會否定。
「是你,陸時淵!」江月恆但一看見陸時淵的那張臉的時候,心中的怒火直衝頭頂。
江月恆曾經想了無數種結果,但是沒想到此事竟然與他陸時淵有關係。
「不錯,帝妃終於想清楚了?」
從陸時淵的神態看來,他並沒有因為在這期間,青城死傷無數的結果而心裏有一的愧疚之。
然而,更多的還是那種洋洋得意。
僅僅就憑這一點,陸時淵簡直可以稱得上是罪無可恕。
陸如是看著自己的同胞兄弟,眼神之中就好像著寒,如同刀子一般,直接刺向面前的陸時淵。
而陸時淵,他就彷彿是沒有心一樣,本就不懂得什麼做同與愧疚。
「不過說實在的,咱們幾個人好像也很長時間沒有見面了,不知道二位最近有沒有時間,與在下共飲酒?」
陸時淵就好像是一個局外人一樣,本就不理會現如今如此難搞的局面。
江月恆心中憤懣,如果可以的話,現在恨不得立刻就一刀子抹了他的脖子。
此時的現場陷到了一種焦灼的狀態,在場雀無聲。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他們好像約約間聽見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
江月恆及時找到了聲音的源。
只是沒有想到,那個所謂的源,就是那無數只蟲存在的地方。
不知道為何,總而言之,在的照下,這些蟲就好像是被燒掉了一樣,甚至是最終化一抹青煙,化在空氣中。
「不知道兩位,最近有沒有想好剛剛在下所說的請求呢?」
陸如是聽到這話之後,神愈發冷淡了起來,甚至是殺意濃濃。
他們二人,自打娘胎里,他們就像是互相看不對眼,然而現如今,更是針鋒相對。
一正一邪,針尖麥芒。
「好,本帝君答應你。」陸如是的聲音並沒有半點起伏,但是聽起來卻令人生畏,本就不敢與其對視。
江月恆本來剛想要開口拒絕,但是沒想到陸如是竟然答應了他的請求。
於是乎,只見江月恆地拽了拽陸如是的角,低聲在他的旁邊說道。
「帝君,真的要跟他一起去?」江月恆的心中充滿了擔憂,畢竟,這個陸時淵現如今的一切目的都不得而知。
也就是說,陸時淵在暗,而他們其他人則明晃晃的暴在天化日之下。
「無妨。」陸如是輕輕拉起江月恆的雙手,溫的拍了拍之後,聲細語地說道。
然而,當陸時淵到這一幕之後,眼神瞬間就沉下來,臉「刷」一下的就變得鐵青。
「我只要你一個人來。」陸時淵緩緩開口說道,聲音冰冷的就如同千年不化的雪山一樣。
「不可能!」江月恆還沒等陸如是開口,便直接開口拒絕。
「這件事恐怕容不得帝妃拒絕,難不,是帝君害怕了?」陸時淵話里話外則是無盡的嘲諷。
「這跟你有什麼關係?」江月恆的話不多,但是句句都能夠懟到點子上。
陸如是看著面前的江月恆,那麼點的個子,就這樣張大手臂擋在自己的面前,心中不覺有些。
「本帝君的娘子想要替我拒絕,難道都不可以嗎?」陸如是冷冷地說道。
陸如是的眸子中閃爍著耀人的藍輝,看起來冰冷無比。
陸時淵見狀,心中更加無比的憤怒。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兩個人竟然會在自己的面前秀起了恩。
「今日晚上,陸如是,我只見你一個人。」
陸時淵將話說完之後,便直接轉離開,化作一抹黑煙,直接離開了他們的視線中。
「哼,我懷疑他就是想要趁機對帝君手,帝君可一定不要上了他得當!」
江月恆見陸時淵憤懣離場,連忙湊到陸如是的面前,嘟著小兒對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