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眠看著被的眾人,他覺得此事定有蹊蹺,畢竟這附近可沒有什麼土匪啊!
說起土匪這事,這還是他為了掩人耳目才撒的謊,可面前的姑娘卻也用起了這個借口。
他不回憶起了遇見容惜這件事……
兩天前,他坐著馬車從臨虞的店鋪中查完賬后,趕往錦州城的方向。
雖然他作為一城之主并不缺錢,但想到江晚都那麼有錢了,還堅持經常出門做生意,他就忍不住向江晚學習。
自江晚走后,這三年以來,他不僅當上了錦州城的城主,還在閑暇時間里,將自己名下所屬的店鋪開在了齊國大大小小的地方。
一方面不僅是為了賺錢,另外一方面也是為了找到江晚的下落。
江眠想著,江晚如今還沒有來找他,可能是被什麼事給耽擱了,他可不能只等著哥哥來找他,他也要主出擊,可惜找了這麼久,仍然是毫無音訊。
因為臨虞不僅離錦州城的距離不遠,而且臨虞還是齊國的國都,人口眾多,經濟發達,所以江眠在臨虞開了不店鋪。
兩天前是每個季度查賬的日子,江眠查完賬后也是聽到了王造反的消息,知道王的兵馬已經離臨虞不遠了,他便趕驅車趕往錦州城,想避一避,可在路上卻遇見了被扔下馬車的容惜。
秉承著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的想法,江眠將容惜救上了車,本來他是想問問容惜的份的,畢竟隨便救人說不定會給他帶來麻煩,可剛到車上,容惜便疼暈了過去。
回到了城主府后,江眠替容惜請了大夫,大夫為容惜理好傷口后,告訴他說,容惜上的傷并不致命,好好修養幾天便可痊愈。
原來當時柳芷雖然將容惜捅了一刀,但畢竟有著兩人多年的誼在,柳芷還是給容惜留了一手,并未向著容惜的要害下手,反而只是輕輕的刺了一刀。
柳芷心里也清楚,公主被找到確實是遲早的下場,但不能允許容惜背叛公主。
在的心里,公主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了,平常不僅對們好,還多加照顧們,怎麼能有人狠心背叛公主?
不多時,容惜便在城主府醒了過來。
看著眼前這一切,容惜不謝起了上天,果然命不該絕,即使被柳芷捅了一刀,然后還扔下了馬車,居然也有人救。
聽到了容惜醒來的消息后,江眠便派人去詢問容惜的況,雖然他救人的時候不會想這麼多,但若是自己因此惹上麻煩那可就不好了。
本來江眠是打算當時下車去救人的時候就問的,可還沒等他詢問,這人就暈了過去,他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人死在他面前吧,所以他才把容惜帶回了城主府。
收到江眠的吩咐,城主府的管家李誠便來到了容惜的房。
李誠來到房門前,敲了敲門詢問到:“姑娘,現在方便進來問幾句話嗎?”
聽到門外的詢問聲,容惜簡單收拾了一下自己便讓管家進來了。
因為容惜的傷并不重,所以如今容惜已經可以下床了,管家進來后便和容惜坐在了屋。
李誠著眼前的姑娘,開口道。
“不知姑娘是何方人士,又為何會天化日之下被刺傷倒在路上?
姑娘不必擔心,這里是錦州城城主府,我是這府上的管家,若姑娘有任何冤屈,想來我家城主也是能做得了主的。”
原來這里竟然已經是錦州城了,容惜在宮中時也是聽到過這個錦州城城主江眠這個人的。
聽聞此人心地善良,想來是最和善不過的,怪不得會將自己救回來。
可若是自己將自己的真實份告訴了城主,一個叛主的奴才,何況自己背叛的還是當朝公主,不敢想自己會有什麼下場。
于是在思索一番后,容惜只說自己是臨虞一戶戶人家的千金,姓容名惜,因為聽說王就要打進臨虞了,便帶著下人前往老家。
豈料仆從在路上對這家產起了歹心,便刺一后將丟下了馬車。
說到此,容惜竟然還有些泫然泣,好似真的如此這般命苦。
管家見狀便回了江眠,江眠向來不是一個只聽片面之詞的人,何況容惜所說的話,看似合合理,卻藏有多破綻。
首先從的姓名說起,江眠在臨虞和錦州城間來往了有三年之久,卻從未聽說臨虞有姓容的大戶人家。
其次容惜說帶著下人回老家,既是家族鼎盛之家,怎麼會允許兒獨自帶人上路?
最后便是這仆從路上心生歹念了,別說如今的奴隸不敢背主,就算他敢,日后被查出來就不怕律法的嚴懲嗎?
何況他們發現容惜時,容惜的傷并不重,大夫甚至說修養幾天就好了,這樣的傷實在不像一個敢背主的奴仆刺的。
以上種種,都能說明容惜所言有假,可若是說要查明的份,這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可若是隨意將留在府上,江眠卻總是有些不放心,因此他決定親自去詢問容惜。
管家走后,容惜通過和府中下人的閑聊中得知,王已經攻陷了臨虞,可國主與公主卻下落不明。
公主居然還沒被找到,這不讓容惜起了些別的心思。
正當容惜與府中婢聊的火熱時,江眠來了。
他屏退了下人,將容惜帶回了房間。
“容姑娘,你真的姓容嗎?據江某所知,臨虞可沒有什麼姓容的大戶人家,還請姑娘解釋解釋。”
明明江眠的語氣很溫和,人看著也是那麼的溫,可容惜許是因為心虛的緣故吧,生生的從里面到了陣陣寒意。
早知道自己瞞不過,也明白自己可能百出,可若是要說出真實份,還真不敢。
既然公主至今還未被找到,想來公主在宮中之時也不出門,估計也沒有多人見過公主,既如此,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想通這點后,容惜開口道:“其實,我乃齊國公主,齊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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