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云進去,錦枝已經吃飽了,滿足地靠在椅子上。
“你來得正好,那邊還有一些糕點,你先收著,我晚上再吃。”
綠云點頭,看王妃的樣子也不像是跟殿下鬧別扭啊,試探問道,
“奴婢剛才過來的時候正好見殿下急匆匆地離開雪院,王妃,你跟殿下沒事吧?”
錦枝眉頭微蹙,又結合他臨走之前的奇怪表現想了一想,還是沒想明白為什麼。
他好像……說有事找來著?又沒說什麼事就走了,真是搞不明白。
棲墨快速離開雪院,就近找了個涼亭冷靜下來后心里不有些懊悔,他本來是等然后順便提一下下月選秀的事,方才一急,竟忘了。
但是他剛出來,也不好再回去,正頭痛時,便瞧見凌寒急匆匆過來。
“何事?”
凌寒行禮,“方才宮中來了人,說皇上請殿下明日早朝時分務必要到太極殿議事。”
“說是什麼事了嗎?”一說正經事,棲墨立馬就恢復了宸王矜貴淡漠、殺伐果斷的狀態。
“沒有。”
“推本王回書房吧。”棲墨淡淡。
皇帝早就免了他的早朝,突然他明天去上早朝,一定不會是什麼好事。
回到書房,凌熠正好從外面回來,遞過來一張小字條,正道,
“殿下,咱們在營中的的人來消息了。”
棲墨接過,掃了一眼,遞給凌寒,
“順著之前軍醫的線索查下去,查到了一個姓胡的軍醫,在本王的傷藥中下了會讓病更嚴重的藥,而胡軍醫在本王昏迷后不久便得了瘋狗病死了。”
凌熠握拳,“他該死!敢謀害殿下,就應該五馬分尸!”
凌寒淡淡瞥了他一眼,“憑他一個小小的軍醫,若是無人指使,怎麼敢做這樣抄家滅族的事?!死一個軍醫不是什麼大事,重要的是出他后面的人。”
“派幾個人過去暗中協助他們,調查這個胡軍醫的底細,若本王猜得不錯,他的家人估計都已經遇難了。”
棲墨思考了一下,睿智的眼睛看向凌寒,“擴大范圍,務必將他生前的親近之人都查一遍。”
“是!”凌寒領命。
正說著,夜行云突然進來,能不用通報就自由進棲墨的書房,整個宸王府恐怕也就夜行云一個人了吧!
“什麼事?”
棲墨冷冷一眼掃過去,夜行云原本嬉皮笑臉的臉立馬垮了下去,嘟囔道:
“人家好心來給你送消息,你竟然這麼不領……”
最終在三人的共同注視下,沒好氣地說道:“我在城南的報網剛送消息過來,說你那老丈人最近時常往我那去……”
凌熠疑,夜在城南的報網,那不就是花樓嗎?!什麼來著?好像是……品香樓?
老丈人,聶丞相。
人逛花樓好像也沒什麼不妥吧,花樓做的不就是這樣的生意嗎?
他想到的棲墨跟凌寒自然也想到了,三人又是齊齊看向夜行云,
夜行云:“……”
你賤!非要賣什麼關子。
涼涼道:“線人打聽到消息,他要讓你的小王妃給你下藥,好讓你再也好不了!”
說完還不忘調侃兩句,“雖然我看你那小王妃并不像是會聽聶遠政那個老東西話害你的,但是……以防萬一,你可要防著你那小王妃啊?”
棲墨抬眸看著他,涼涼道:“本王最近手頭還有些要的事……”
“得得得,我不說了,不說了還行不行……”夜行云立馬敗下陣來,他可不想被派去做苦力!
凌寒請示:“殿下,那王妃那邊……”
“一切如常。”棲墨角緩緩勾起一抹笑容,笑得有些滲人,“既然聶遠政這麼關心本王,本王自然也該準備些回禮才是。”
夜行云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果不其然,
“你留意一下他平時喜歡找的姑娘,本王要送他一份大禮!”
夜行云附耳過來,然后連連稱贊,
“妙啊,妙啊!”
翌日一早,錦枝還在睡夢中時,棲墨已經在去往太極殿的路上了。
太極殿乃是皇帝上朝的殿宇,建的極為高大恢弘,金的琉璃瓦,朱紅的廊柱,一百零八級漢白玉的臺階,兩張巨大的登聞鼓,沿途都有重兵把守,莊嚴肅穆,皆顯示著南越國力強盛。
棲墨到的時候,朝堂上的人基本都已經到齊了,本來還竊竊私語的眾員見他進來,瞬間斂息屏聲,原本嘰嘰喳喳的朝堂一時間落針可聞。
棲墨無視其中任何一個人,徑直移椅坐到了前面。
殿裝飾的金碧輝煌,完的斗拱結構勾勒出平坦的屋頂,畫著仙姿飄飄的仙鶴,柱子皆是黃銅鎏金,雕刻著龍飛舞。
數階臺階上,端端正正放著一把龍椅,龍椅的兩邊扶手皆做龍頭的形狀,口里銜著明珠,龍椅上方的天花板也是一條盤旋的龍,中間鑲嵌著一顆巨大的夜明珠。
先秦一統天下數百年,國富民強,財力雄厚,后四分為東瀛、西戎、南越與北齊四國,南越的都城正好便是昔日秦朝的都城,在四國中最為奢華亮麗。
不多時,著金黃龍袍,頭戴毓冕的南越帝自帷幕后緩緩走出,用他那略帶渾濁的眼睛掃視下方后,緩緩坐在了龍椅上。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棲墨有南越帝親口允諾前免跪,只坐在椅上象征地拱了拱手。
“有本啟奏,無本退朝!”
太監話音剛落,便有一員站出,“皇上,臣要參宸王殿下私養兵丁,預謀不軌!”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為之一振,連早上的瞌睡都沒了。
宸王殿下可是南越的戰神,若是連他都要圖謀不軌……
棲墨好整以暇地看著那個站出來的員,史臺三品僉都史趙貴,南越帝的人,南越帝好端端讓他來上朝肯定是沒安好心,原來是在這等著他呢!
漆黑的眼眸向南越帝,淡淡道,“皇上也是這麼認為的嗎?臣弟養私兵,意圖謀反?”
南越帝肯定不能說這是自己安排的,打著哈哈,“昨日朕收到了史臺彈劾你的折子,自然是相信你的為人,所以讓你來這太極殿自證清白嘛!”
棲墨扯出一抹不屑的笑容,“臣弟為南越江山鞠躬盡瘁,幾次連命都差點搭進去,沒想到如今有人蓄意構陷,竟還要臣弟拖著殘軀來這太極殿上自證清白了?!”
南越帝眼睛一瞪,怒火燒起,他的意思是他這個皇帝苛待功臣、是非不分了?
眼見兩人僵持著,站出來那個員,趙史,又開始說話,言之鑿鑿,矛頭直指棲墨。
“宸王殿下再怎麼戰功赫赫,也終究是皇上的臣子,臣子就該有做臣子的本分,如此無視律令,居功自傲,不僅對不起先帝的厚,連親近之人也會被禍殃!”
棲墨雙眸微瞇,看向趙貴,一雙狹長的眼睛里,兩顆幽暗黝黑的眼珠,泛著森冷的殺意,“趙大人說本王養私兵,證據何在啊?空口無憑污蔑本王,你可知是何罪?”
說完又看向南越帝,眼眸里是徹骨的寒意,說出的話是問句,但是卻是肯定的語氣。
“你們,了宸王府的人?”
宸王府。
錦枝還在睡夢中,綠云就火急火燎地進來,
“王妃,大事不好了,外面來了很多拿著兵的人,把咱們王府團團圍住,殿下和凌寒凌熠兩位侍衛都去上朝了,王府里都了套了!”
錦枝被醒,睡眼惺忪,“發生什麼事了?”
綠云一邊急著伺候穿梳洗一邊道,“好像是為了鐵甲衛的事,朝堂上有人說殿下養私兵,皇上讓殿下今日去上朝就是為了這件事。王妃快起來看看吧!”
錦枝按住綠云焦急作的手,淡定道,“殿下不在家,咱們更應該好好待在家里,不能自陣腳。”
“你先別忙我這了,去告訴府里人,都做自己分的事,不許走,更不許隨意打聽,再讓銀月悄悄給殿下遞消息。”
相信棲墨,一定沒這麼容易被打倒,要做的是不能自陣腳,讓人抓住把柄。
南越帝冷哼一聲,并未言語,棲墨心下已經明白了,冰冷而帶有殺意的眼眸掃視一周,目最終定格在了趙貴上,
很好。
他為南越窮盡一鮮,這些人就是這樣對待他的!
被這眼掃視到的員均不寒而栗,更不用說趙貴了,他已經脊背生寒,但是還要裝出一副正義凌然的樣子,
“臣當然有證據,宸王殿下數日前攜王妃去落紅山莊休養,實際上是去了旁邊的岐山,那里搭建了白來間帳篷,皆是軍帳,臣也派人詢問了岐山附近的農戶,他們也確實聽到了軍隊練的聲音,而數日前那里練的聲音就沒有了,一定是有什麼問題,若非是私養的兵士,宸王殿下又怎會勞病親自前往岐山?!”
棲墨冷嗤,“蠢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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