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蒼陵買車不像x區那樣了錢登記、上牌就完事，在這還有一系列的流程要走，最要去包括車管科、安全科、邊檢科在的五個部門登記，最后還要安裝定位儀，一趟下來得一個多星期。

然而經過早上的友好會談，現在陸淵和c聯邦聯合邸總議長韓文先生已經建立了深厚的友誼，一切都方便多了。

劉博士在4s店選了一輛現車，這邊陸淵給韓文打了一個電話，一聽陸淵是買車準備離開蒼陵，韓文當即表示：一切給我！

于是，車管科、安全科、邊檢科、車輛保險科、稅務科紛紛派人到劉博士購車的4s店上門服務！

這一手作把4s店的工作人員都看傻了，當即一個個端茶送水，只把劉博士當皇帝來對待。

這邊劉博士買車辦手續的同時，陸淵跟著霍真真來到二十五樓一個階梯會議室，準備旁聽一下他們這個契約能力者們的部會議。

陸淵只是過來打發打發時間，所以自己挑了一個靠近口的角落里的位置坐下，他前世上學的時候就喜歡坐這種角落旮旯里的位置。

霍真真因為有著天啟能力者的份，坐到了會議室中間的圓形會議桌上。

同時坐在那的還有另外四人，都是天啟能力者，其余天啟之下的與會者大約有二三十人，都坐在旁邊的階梯席位上。

有意思的是，這些人基本上都是一律師扮相，有的手里甚至還拿著案件卷宗在看，看來契約能力者的從業偏好相當一致。

除此外，陸淵還發現這些人的神或多或都有一點焦躁。

兩點，會議準時開始。

圓形會議桌上坐在霍真真旁邊的一個看上去相當干的中年人起說道：“相信大家都知道今天我們天秤小組這次頭開會的目的了，不瞞大家，我們五個天啟者的能力已經全部消失了。”

“我們的也是。”

“我也是！”

“大家都一樣......”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中年人的話引起了現場基本上所有人的共鳴，眾人議論紛紛。

這時，又從外邊進來一個人，他就在口旁陸淵邊的位子落座，坐下的時候那人彬彬有禮地向陸淵點了點頭。

陸淵回以一個微笑。

這是一個上了年紀的老年人，國字臉，五平整，眼神剛勁有力，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覺。

圓形會議桌上的中年人向著陸淵這邊看了一眼，繼續說道：“大家先不要著急，這種事我們也是第一次遇到，這次，我們請來了一位特殊的嘉賓，他能解答我們的疑問。”

說完，中年人看著陸淵邊的那老者微微躬，“梁老，您來說吧。”

現場所有人的目一下全部匯聚到了陸淵和他邊的老者上，老者向眾人點頭示意，起說道：“好久沒來跟大家面了，出現了很多我不認識的新面孔，這是好事，這樣，我趕時間去外地就醫，就跟大家長話短說。”

“大家都是契約能力者，我也是，天秤小組最初就是我發起的，現在大家遇到這種怪異的事我的心也很糟糕。”

“我的能力系數可能要比在座的各位都要高一點，但我也和大家一樣，在幾天前忽然就失去了所有能力。”

這時圓形會議桌那邊的一個稍微年輕點的人過來遞給老者一個微型麥克風。

趁著老者試麥的時候，人和老者換了一下眼神，隨后轉向在場的所有人出一個非常儀式化的微笑，“大家一定很好奇梁老的能力系數，梁老生自謙，不好意思公開自己的實力，我替他來說。”

人清了清嗓子，“各位請聽好了，梁老是天秤小組背后的組建者，同時他也是一位......神選者。”

忽然之間，剛剛還有些的會議室里猛地一陣寂靜，這一刻除了眾人的呼吸聲以及微弱的空氣流聲，偌大的階梯會議室里一點聲音都沒有！

所有人連都不一下，生怕下一秒那老者就會從原地消失了一樣！

眾人足足安靜了好一會兒，才有人瞠目結舌地說道：“神、神選者？！”

“能力系數......超過一千？！”

“我的天......這是，一朝一夕，從神到人啊......”

“我剛剛就覺得這人眼，現在我終于想起來了！c聯邦聯合邸每次進行公開會議的時候他都在場！”

“是他是他！就是他！我也想起來了！”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的時候，忽然出現了稍微有些不怎麼和諧的一幕。

就在那位把在場所有人嚇一跳的神選者老人邊，一個年輕人居然手去了老者的手臂。

眾人：“......”

試麥的老者也轉頭看了一眼做出這奇怪作的陸淵，陸淵訕訕笑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老者并不生氣，對著陸淵輕聲一笑，“沒關系，年輕人你好好努力，以后也有機會的。”

陸淵一愣，這老頭什麼意思？

不過是一千點的能力系數而已，很難麼？

知不知道老子對著那霍爺一掌拍下去就能讓自己一項隨機能力漲上個三五點？

心里這麼想著，表面上陸淵還是對老者點點頭笑著說：“您說的是！”

老者鼓勵似的拍了拍陸淵的肩膀，他把那麥克風掛在自己領上，向眾人說：“大家不要驚訝于我的份了，那已經是過去的事了，現在我和大家一樣，都是普通人。”

“因為我之前能力系數要比大家高一點，所以對于契約能力我的認知也稍微深一點。”

“我們的能力是主能力，我早就通過五位天啟能力者告誡過大家，一定要小心使用自己的能力，但目前看來，大家并沒有把我的話放在心上。”

“現在說這些話都晚了，針對當下我們所有人的況，我猜測，極有可能是一個非常非常難以實現的契約、需要消耗我們所有人能力去完的契約，在最近的幾天里生效了。”

老者的話說到這停了一下，圓形會議桌上最早發言的中年人皺眉問道：“梁老，您可是，神選者啊......連您的能力也都被、消耗掉了？”

老者點點頭，說：“是，不過這不奇怪，很有可能有人立下了什麼天崩地裂、世界毀滅的誓言，當然，我只是舉個例子不可能真的有這種誓言，因為大家都知道我們的契約只對人生效，不對非生命生效，但是！”

“如果一個人立下一種類似他做了什麼事之后會因為天崩地裂、世界毀滅而死這種的誓言，那就不一定了。”

“所以，我個人建議大家把最近三個月以、所有人能力使用況統計一下，看看問題到底出在哪一個契約上，找到的契約，我們去幫助那個契約人把他的契約完。”

“這樣，或許大家的能力還會有一定的幾率恢復過來。”

老者的話說到這停了一會兒，旁邊遞給老者麥的人一邊思索一邊點頭，“我覺得梁老的話說得有道理，要不，我們先統計一下看看？”

梁老從自己上掏出一個信封連同微型麥克風一起給那人，低聲說道：“這是我最近使用能力的況，你們可以看、可以統計，但不能公開，因為涉及到聯合邸的一些事務。”

“我就不多停留了，我孫給我介紹了一個醫生，說的神乎其神的，我去看看，一會兒的飛機。”

人小心收好梁老的信封，“看醫生？梁老您不舒服啊？”

老者拍了拍自己的心口，“這里的人工心臟換了三個了，第一個用了十年不行了，第二個用了五年，到第三個只用了兩年，蒼陵幾個醫院都看過了，都沒有辦法，生心臟我不想用，人類心臟暫時沒有能匹配的，只能死馬當作活馬醫去那邊看看了。”

人有些吃驚，“神選者的，也會出病？”

老人無奈笑道：“能力系數只能證明能力強弱，和可沒關系，況且我都已經活了兩百多年了，也該出點問題了。”

說完老者就和人揮手告別，臨走時他又看了看陸淵，再一次笑著拍了拍陸淵的肩膀，“小伙子，加油！”

陸淵：“嗯，您也加油。”

說著陸淵將自己的名片遞給老者，“如果您有需要，我也是個醫生。”

老者雙手接過陸淵的名片放進口袋，“哈哈哈！好，如果這個x地區的醫生看不好我，我就去找你！”

說完他爽朗一笑昂首離開，那眉宇間的豁達渾然不像一個剛剛失去了能力的神選者，更看不出來是一個心臟出了問題的老人。

梁老走了之后接下來會議室里的工作就變了統計所有人最近的能力使用況，霍真真用腳指頭想也知道不可能將陸淵的事給寫上去，所以這次他們的統計工作注定無功而返。

會議結束后，霍真真一臉幽怨地盯著陸淵。

陸淵：“你干嘛？”

霍真真使勁打量著陸淵全上下，“好家伙，陸醫生，讓你當個惡魔這事都和天崩地裂、世界毀滅同級別了。”

陸淵毫不在意地揮手道：“人家梁老只是舉個例子，再說了，你就那麼確定是因為我？”

霍真真：“我問了劉叔你解決霍龍的時間，和我能力消失的時間就沒差幾分鐘！”

陸淵打了個哈欠，“沒差幾分鐘那不也差了幾分鐘麼？晚上我回x區，你搭車麼？”

霍真真：“小天？”

陸淵：“他當然是跟我一起走。”

霍真真：“那我還有的選？”

陸淵：“行吧，回頭記得補一下車票啊。”

霍真真：“......”

下午五點，劉博士開著新提的九座商務車來到星大廈樓下，陸淵放出了劉媛和兵王，兵王開車，劉媛在后邊注意霍天的況。

再加上劉博士和霍真真，借著夜，眾人啟程開始返程。

臨到出城前的最后一個路口，陸淵忽然看到旁邊一個傭兵財團的廣告語，他想了想，讓兵王靠邊停車，囑咐劉博士聯系一下那傭兵公司，臨時雇了兩隊雇傭兵過來。

雖然陸淵一行不怕路上出點意外，但真的有事發生了終歸是麻煩，找兩隊雇傭兵跟著上路，很多沒長腦子但是長了眼的流浪者就會主避開。

事實證明陸淵這個決定確實有效，這一晚上從蒼陵離開一直到c聯邦的邊界，中途經歷大片的荒原基本上沒有遇到任何麻煩。

唯一一次流浪者放尖刺攔路收費，不用陸淵等人手，雇傭兵們上前就把問題給解決了。

而到了c聯邦邊界之后，兩隊雇傭兵里領隊的兩個隊長過來敲了敲陸淵的車窗，待車窗搖下后同陸淵說：“抱歉了老板，我們不能再護送你們了。”

“你們付的費用就只到這里，而且前邊是l區的地界，我們不能過去，如果去了會和那邊的傭兵財團發生糾紛。”

“l區只有一家傭兵財團，就是這個地區的一號財團‘聲波’集團，他們壟斷了這個地區所有的傭兵業務，你們可以到最近的蘭川城雇傭他們的傭兵。”

陸淵點頭表示接認可，兩個雇傭兵隊長微笑著同陸淵揮手告別，“親的老板，祝你們接下來一路好運！”

“也祝你們一路好運！”

陸淵說著把兩張自己的名片遞給二人，之后示意兵王開車。

離開了c區進l區，眾人第一覺就是公路上的坑變多了，同時路邊也開始出現各種新鮮的尸骨，有人的，也有各種異的。

陸淵沒有讓兵王去蘭川城，而是走最近的回x區的路。

這一天下來大半天都沒什麼事，但到了中午一件非常尷尬的事發生了，車沒油了。

陸淵轉頭看向了劉博士，這位上了年紀的博士一臉的尷尬，“我、忘了4s店都是點摳門貨的事了......”

陸淵：“所以，你從4s店出來，就沒加油？”

劉博士聲音像蚊子一樣：“沒有。”

握著方向盤的兵王慢慢說道：“劉博士，4s店能給你加這麼多油已經很大方了。”

陸淵拉開車門看了看附近，這是一條從舊時代留下來的高速公路，周邊全是渺無人煙的荒野。

這時，劉博士打開車窗向陸淵說道：“老板，其實這事問題不大，你不是會‘嗖’一下瞬間轉移麼？你‘嗖’到最近的加油站，搞點油過來不就行了？”

陸淵看都沒看他，淡聲道：“想讓我把我的病人丟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我不是那麼不負責的醫生。”

劉博士看了看后邊正輸的霍天，“那要不，你帶著你的病人一起‘嗖’......”

陸淵兩手掐腰，抬頭看了看頭頂的天空。

“這事誰搞出來的，誰去解決。”

“老劉啊，你這一把子骨我看還健朗的，應該沒啥問題，去吧。”

“不遠，也就三百多公里。”

“對了，還有那個不知道看油表的司機，上他，你倆一起路上做個伴。”

劉博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