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郗家大房的倆姑娘,是郗家唯二沒有學醫的,也看得出當初在郗家得到的偏。
何況倆姑娘還走失了一段時間,郗家就更是抱著要補償他們那走失的幾年,因此上格外寵溺。
可能就讓他們有了不該有心思的底氣。
以郗家的關系,不當皇后他們當妃子總了吧,到時候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啊,倆小姑娘就一直嚴格要求自己,就連大房兩口子也了心思。
結果就是,郗老爺子是個明事理的,知道顧景黎那子,旁人近都要懷疑的人,你真以為福丫是靠臉蛋博得他的喜歡?
那是從小的分,那是一次次救他于危難的誼,那是多次焐熱的。
所以,老爺子的反應很迅速,也算是挽救了兩家人再次岌岌可危的關系。
不得不說,家有一老如有一寶這話,在郗家可太重要了。
“嗯,我知道了。”
蘇以安也沒違心說什麼“大可不必如此”這類的話,事實上敢惦記家景黎哥哥,還是在明知道已經是未來皇后的況下這特麼的就是撬墻角啊。
要不是郗爺爺先給了代,說不得,蘇以安也要讓那倆姐妹倆有個深刻的教訓。
蘇以安自認不是什麼圣母,做不到以德報怨。
只道:“既然已經把他們遠嫁了,那丁香姐姐你告訴郗爺爺也別上火,我不會把這件事兒記在其他人頭上的。”
但是該記在誰上,誰心里有數。
郗丁香聽了,就知道這個看似和善的小姑娘,其實也是有脾氣的。
不過到底福丫是個恩怨分明的,知道不會因此忌恨郗家,也就松了口氣。
由此可見,郗丁香這小姑娘雖然喜歡直來直去的,卻是個難得聰明的。
蘇以安暗暗點頭。
郗家這些人,倒是郗丁香小姑娘更像是未來能夠撐起郗家的。
送走了郗家父,韓二狗和冬月一家被蘇媽媽留了下來。
“大冷天的,你還懷孕,家里地方大,你就先在這住著。”
蘇媽媽想著冬月懷的是雙胞胎,家里又沒個細心的人,就把他們留下了,也想著給喝一些空間泉水,對他們這傷員和孕婦好。
韓二狗倒是沒客氣,“嫂子做飯好吃,那我可就不客氣了。”那住的一個心安理得的。
這樣的態度,反而讓蘇家人舒服。
“你就在這住著,我瞧著你倒是功夫退步了,不然咋了這麼重的傷?”
蘇爸爸打趣他,“回頭就找兩個好手給你當陪練,你這功夫還不能退步。”m.166xs.cc
韓二狗一聽這話頓時苦瓜臉。
“啊?我不是來福的啊?”
冬月忍不住呸了自家男人一口。
“蘇先生愿意教你,你別在福中不知福。”
說的韓二狗立馬換了笑臉。
“哎呀,我這不是鬧著玩嗎,都多久沒看到三哥了。”
韓二狗又去扯蘇爸爸。
“走,三哥,咱倆今晚喝點,那啥,我不能喝,你喝酒,我喝水。”
冬月搖頭失笑,跟眾人道:“我家這個,都倆孩子的爹了,也是個長不大的孩子似的。”
聽得出來,語氣里數落,卻是滿滿的幸福。
晚上一家人聚在一起,蘇爸爸也跟家里人說了一件事兒。
“二狗跟我說了,審問了那王七等人,他們這次之所以又盯上咱們,是到了一個做趙寶山的人的蠱,這個人,說起來還是咱們靠山屯的人。”
蘇以安一下聽不懂了。
“是跟咱們家有啥關系嗎?”
不然讓人抓就是了,自家爹沒必要特意提起。
“你們還記得當初咱們為什麼被蘇富貴差點兒害死嗎。”
因著一家人都在,所以蘇爸爸說的有些晦。
“就是咱們被打破了頭那次。”
蘇以安和自家學霸弟弟對視一眼,蘇以安突然道:“是因為土匪進村。”
又是土匪進村。
蘇景安也道:“當初的事很奇怪,只有咱們一個村子遇到了土匪,隔壁的櫻桃村還有旁邊幾個相鄰的村子都沒有事兒。”
沒有道理土匪就盯著他們一個屯子燒殺搶劫的。
不過這件事兒他私底下查過,卻沒有什麼結果,自家人也是知道的。
“是跟那趙寶山有關系?”
蘇媽媽蹙眉,“咱們屯子里,有這麼一號人嗎?”咋沒啥印象呢。
“娘,是有的。”
蘇以安因著跟盧荷花是閨,自家閨又管了靠山屯好幾年,因此就知道一些。
“我聽荷花提起過,以前趙家也算是咱們屯子的富戶,后來他們家兒子在外面發財了,就把父母接走了,聽說當時田地都便宜賣了。”
蘇爸爸就點了點頭。
“這一次王七供出來,那趙家的兒子就是趙寶山,本不是在外面發財了,而是做了土匪,還因著讀過書做了個頭目。當年就是他帶人去靠山屯燒殺搶掠的,這一次也是他找到了王七等人,許諾了很多好東西。”
蘇以安就看不懂了。
“趙家是跟靠山屯有仇嗎?”
提到這件事兒,蘇爸爸又嘆氣。
“要說,還是二狗打聽出來的。說是趙寶山當年就喜歡了你小姑姑,就準備去提親。蘇富貴跟他說,想要娶你小姑姑,那至要十兩銀子。”
提到蘇富貴,一家人都變了臉,猜也猜到了,有那人參與,肯定沒好事兒。
何況,小姑姑當年可是被賣走的,自家之前都不知道。
“蘇富貴說要十兩銀子,趙家還真準備了,聽說趙家日子過得好,哪怕覺得聘禮太多,還是準備迎娶的。結果后來的事你們也知道了。”
這就是一個因生恨的故事。
“那些壞事兒都是蘇富貴做的,只怕那趙寶山是因此恨上了咱們家。”
蘇漪安一想到當年種種,都忍不住抱了自家娘。
蘇媽媽愈發心疼大閨了。
“這個該死的蘇富貴,讓他去西北種樹都便宜他了。我看弄不好是他收了人家趙家的銀子,讓人家人財兩空,不然趙家咋那麼恨呢。”
這都過去多年了,趙寶山還費勁力的找到了靠山屯,還拉起一伙人報復,顯然是恨極了的。
“不管他出于啥目的,咱們靠山屯死了那麼多的人,這是不爭的事實。”
蘇爸爸道:“跟你們說,也是讓你們有個警惕。那趙寶山,該通緝肯定還得通緝。”
一家人都有些慨。
誰能想到,十幾年前的事了,還有如今這個后果。
屋子里只有自家人在,等讓幾個小的去休息了,蘇以安又提起郗家的事兒。
結果差點兒就捅了馬蜂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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