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先跟大夫稟報一聲,然后立即去報。”
藥答應了下來,沐小暖轉又朝著拍花子的窩點跑了去。
不得不說沐小暖猜測得對,確實有接應的人,本不等第二天,準備連夜就走,這接應的手里也拍了幾個好貨,清一的子,所以著急著離開。
自然是不能讓人就這麼離開的,自己剛到這里沒多久,異能才恢復了一點點,兩條怎麼跑得過四條的,所以必須將人留住才行。
點火是肯定不能點的,萬一把屋子燒了,屋子里的人也活不了,這茅草屋可經不起燒,尤其是今晚還起風。
對呀,起風了!
沐小暖腦子里靈一閃而過,躲到角落里,開始翻找空間里的東西。
翻出了兩顆草藥,然后在手里,小心的了進院子,然后將草藥喂給了馬兒吃。
看著馬兒將草都吃了,沐小暖躲到了那一堆稻草里,現在就只能等著了。
屋子里喝酒的人也散了,開始忙活,人都藏在屋子里的地窖下面,需要一個個搬出來放到馬車上。
沐小暖就這樣藏在稻草里,親眼看著拍花子將兩對雙胞胎給抱到了馬車上。
沐小暖原本想要等著拍花子將人都抱出來之后再出手,沒想到就看到一個小孩從馬車上跑了下來,一頭扎到了自己藏的稻草里。
沐小暖只覺倒霉,這都什麼事。
王瑩瑩沒想到稻草堆里會有人,原本是想要借著機會將自己藏起來,等拍花子一走,就趕去報。
結果這一耽誤,兩人都被拍花子給發現了。
“快,抓住們,居然想跑,不對,這個不是我們抓來的貨,抓住,絕對不能讓跑了。”
五個大男人立即圍了過來,王瑩瑩想也不想就躲到了角落里,好不容易重活一世,不愿意就這樣死了。
沐小暖手里拿著柴刀揮舞起來,一個虛晃,然后躲到了馬車后,腳就將堵在這邊的男子給來了個蛋一擊。
男子頓時慘,弓著子如同一只燙的蝦,這還沒完,腦袋又被柴刀刀背給砍了一下,不至于死,但是開瓢了,不比刀口直接砍下來傷輕,直接就倒在了地上。
奈何地方狹窄,沐小暖狠,這些拍花子也不是蛋,這還是比不上原來的,手臂被刀尖劃傷,鮮刺激了沐小暖。
“快點,先把貨拉出去。”
見沐小暖了傷,拍花子擔心靜大吸引人過來,踢了一腳地上的同伙。
活下去,打不過就跑,沐小暖找了機會,沖出了院子,也是這個時候,捕快帶著衙役來了,看著被追殺的沐小暖,立即上去幫忙。
院子里的拍花子聽到捕快來了,也顧不得疼,想要驅趕馬車,結果馬兒晃的不走,甚至是撅蹄子刨地。
“他們都是拍花子,一共五個人。”
有了捕快的加,沐小暖也不跑了,對著之前傷了自己的拍花子就砍了過去,敢傷老娘,不卸你一條胳膊都對不起老娘流的。
捕快看到那斷了條手臂的人販子忍不住多看了沐小暖幾眼,這個子是個狠人。
“是你讓人報的?”
還是今天那位捕快。
“是,我家那四個繼子都在,里面還有幾個子跟孩子。”
人販子最終一個都沒跑掉。
沐小暖將刀扔到一邊,撕了兩塊布條將傷口上的管扎,免得越流越多。
這邊藥也帶著大夫過來了,看到沐小暖手臂上的傷,大夫拿了傷藥出來讓藥給沐小暖重新包扎一下。
這一折騰收拾,將人全部帶到縣衙,天已經微亮了。
因為準備轉移,藥量下得比較重,等雙胞胎醒來的時候,天都亮了,沐小暖正吃著包子。
沐小暖之所以還沒走,一是因為天太黑了,二是四個孩子自己背不走,三就是捕快說會有獎賞,沐小暖就在衙門的大堂將就的小睡了一會。
“都醒了,下次別那麼蠢,我不一定每次都能這麼好心,吃了東西,一會該回家了。”
周大郎看著手里的包子,強忍著要掉下來的眼淚,將包子分給了三個弟弟,然后低頭吃了起來。
包子,很香很好吃。
周二郎就是個憨憨,看到后娘在,又聞到了食的香氣,都想不起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兩個小的就更傻了。
周大郎吃了包子,這才注意到這個地方很陌生,直到看到穿服的捕快走了進來,這才意識到自己在什麼地方。
“我能帶他們離開了嗎?”
“可以了,這是府給的賞銀,那些孩子的家人還沒找到,到時候我會將人是你救了的事告訴他們的。”
“那我不客氣了,好歹挨了刀子,有了這賞銀剛好補一補。”
銀子不多,五兩,但是府賞的,這就不一樣了。
“行了,既然吃飽了就跟上。”
沐小暖沒有多說,招呼完人,走在前面出了衙門,兩對雙胞胎跟上,明明才一個晚上沒見到后娘,他們卻覺得后娘變了好多。
沐小暖說給自己補補就真的補補,到了攤子上買了不的,大骨頭買了幾,排骨也買了不,至于豬大腸那些,沐小暖看了看自己的手,還是算了,好吃是好吃,洗起來太麻煩。
還買了兩個豬蹄,以形補形,裝進背簍里,沐小暖繼續朝前走,招呼了一架牛車,給了錢,直接就包車回村。
“還不上來干嘛,打算走著回去?要走自己慢慢走,我可不等你們。”
沐小暖說著靠在了背簍上閉目養神,周大郎先將最小的六郎抱了上去,周二郎也抱了周五郎,車夫看著人都上來了,趕著牛車就朝周家村走去。
“快看,那不是周家的雙胞胎嗎,這是讓木娘子給找回來了!”
牛車一進村,村里人就注意到了。
“還真是,也別說,這木娘子雖然是后娘,是毒了點,但是心是好的,看樣子是熬夜將人給找回來了。”
沐小暖懶得去應付,直接讓車夫將牛給趕到家門前,付了剩下的車費,沐小暖背著籮筐進了家。
一覺醒來,發現身處一間破茅草屋,四處漏風,一個臉上有刀疤的男人,一個拖油瓶,就是她現在的生活,麵對這樣的貧困潦倒的家庭,她靠異能走上了致富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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