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二十六,天上的月亮細如牙,只有淡淡的冷,約能夠看到路。
周大郎最后停在了一戶人家面前,四下轉了一圈,突然點了火扔了進去,而且點了不止一,可見有多麼的仇恨。
“后、后娘。”
周大郎沒想到自己一轉后有人,這人還不是別人。
“下次做事做干凈一點,你這樣點火很容易禍及他人。”
沐小暖對牛家人沒有同心,畢竟有同心的人在末世都活不長久。
沐小暖給了周大郎一樹枝,讓周大郎將自己的腳印給迅速消除,然后給隔壁的人家豬圈里扔了塊石頭,豬一聲慘,那戶人家就跑了出來。
“什麼人那麼缺德,啊!走水了!快起來,走水啦!”
被媳婦攆出來的漢子睡眼惺忪一臉不耐煩,結果突然看到火,里罵罵咧咧的話頓時變了。
牛家人就沒那麼好運氣了,茅草房,四個角都點了火了,躲都躲不了,晚上吃得好,本就睡得死,這天有些冷,火起來的時候只覺得暖和,翻個繼續睡,等知道走水了,房梁都點燃了。
剛剛蓋起一半的新房里,沐小暖看著面前的周大郎。
“這一把火放得可舒坦?你心里舒坦了,可想過后果?”
周大郎不說話,慢慢之前還幫自己毀滅證據的后娘現在突然教訓自己,他還有點不適應。
“不說話是嗎,很好,我也不與你浪費時間,回去,就在院子里跪著,跪到太起來了才能站起來。”
沐小暖說完,一把將人提著帶回了家,丟在院子里把門一關,直接回屋睡覺去了。
院子里的周大郎看著消失的背影,老老實實的跪在了院子里。
沐小暖也是被氣到了,但是很快氣就消了,沒辦法教,那麼就找個人來教,能夠為未來權謀家的人,與其放在家里自由生長,還不如找個正派的嚴師管束著,耳濡目染,總能學到三分好。
沐小暖認清了自己的能力,呼呼的睡大覺去了,院子里,一層銀霜落下,打了周大郎的裳,那顆心也變得冰冷冰冷的。
或許是經過了上一次的驚嚇,這一次的周四丫睡覺沒有做噩夢,雖然神不太好,但是也沒有到需要臥病在床的程度。
周大郎看著日出,然后起去做飯,灶里的火苗帶著暖氣,一點點的烘干了周大郎的服,仿佛想要將他的心也烘暖一般。
兩個孩子的事鬧得沸沸揚揚,總不能就這麼算了,沐小暖決定報,趁著恩還熱乎,家里也沒了藥,正好也要去給周大郎找老師,沐小暖這一次代幾個孩子老老實實在家,把門關好,今天做飯的事都托了出去,然后去了鎮上。
“我來買些傷藥,您再順便給我開些補氣的,我順便跟您打探些消息。”
“你這是又傷了?”
老大夫也是無奈了,明明就是個子,怎麼三天兩頭的傷。
“遇到了狼,您看這狼您需要不需要,要是不需要,我再找個地方賣了。”
“收,這狼怎麼沒傷口,不對,脖子斷了,你是怎麼做到的?”
大夫將狼提了起來檢查,很快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掐斷的。”
“皮完整,不過我只需要狼,賣給我可賣不上多高的錢,你要不然再另找賣家?”
面前就是個狠人,老大夫也不想占沐小暖的便宜。
“懶得麻煩,何況還準備跟你打探個消息。”
“什麼消息?”
老大夫先將狼放了下來。
“我想要找一位嚴厲又正直的先生,越嚴厲正直越好的那種,能教大道理的。”
“你這是要給孩子找先生嗎?”
“是,不過不是為了科考,所以最好是十分有能力,能夠制住學生的那種,不過必須正直。”
沐小暖再次強調,這要是找個狠戾的,那還不容易。
“你這怕不是想要找個大儒,人不大,想法大。”
“那您可有知道的人?要是合適,這狼就白送您了。”
狼也不好吃,雖然狼皮不錯,但是兔皮也保暖啊,收集兔皮不比狼皮容易嗎。
“還真有,不過,你想要送孩子去,只怕不可能。”
“為何?”
既然有,沐小暖就不想放棄。
“這也不是多難打聽的消息,人不在咱們鎮上,在隔壁西平縣,剛從朝堂上告老還鄉的大儒,據說還給皇子教過書,但是為人太正直嚴厲,母親重病,于是就請辭了,上個月才還鄉的,老夫也被請去了,病得確實厲害,需要用好藥養著,除非能找到百年老參,再配伍靈芝等,不然哪里那麼容易治好。”
靈芝自己有,這個人參,剛剛被自己給吃了,本來還想著最近不進山的,現在看來還是要進山,這熊孩子必須早點送走,免得那天又想不通被人迫害了干壞事。
“他不是個大嗎,怎麼會買不到人參?”
沐小暖忍不住好奇。
“你以為人參是蘿卜,有錢不一定能夠買到,還得有權,這個大儒雖然有權,但是因為太過正直,這人參就變得格外難得了。”
沐小暖點了點頭,好吧,這樣嚴以律己的人確實見,不過自己現在就需要找這樣一個人。
看來,進山得抓,這還是個搶手貨,付了藥錢,那狼說送就送了。
沐小暖坐牛車去了縣衙,還是同一個捕快,那金葉子還在懷里熱乎著呢,接待沐小暖的時候態度十分的好。
“所以這牛家人才放出去不到兩天就又做出這樣的事來了,這還是不是親的了,怎麼連你這個后娘都比不得。”
沐小暖看了捕快一眼,捕快這才意識自己最快了。
“行,我這就帶人走一趟,這次可沒人給他們頂罪了。”
沐小暖自然是蹭了一趟牛車,抓人的事自然有捕快去忙,到了路口,沐小暖就背著東西下車了。
捕快來抓人的時候,牛來財還不知道接下來的日子要找怎麼過呢,這下也不用想了,直接吃牢飯去了,留下兩個孩子在村里蹭百家飯。
沒想到,爬山不小心掉下山崖,卻成了花轎上的新娘傳言新朗是病魔纏身,中怪病,不久將於不在人世的,戰神王爺成親後,不受待見,兩人各自爲天,自由生活沒關係,不待見就不待見,憑自己的醫術相信也能好好在這裡生活從沒想過與無緣的夫君有什麼關係然而在生活中,相互碰撞中又會出現怎樣的緣呢?
姜意穿成了靖安伯府死爹死娘孤寡美人兒三小姐。三小姐人美心好就是眼睛瞎,被全府上下哄著騙著瘋狂追求四皇子,為了得到四皇子的青睞,竟然準備去行刺太子爺!姜意:......人干事兒?太子爺:......送上門的棋子,孤就不客氣了!一年前。全京城都知道,太子爺獨寵姜側妃,姜側妃日日恃寵而驕,拳打公主,腳踢權臣,連深更半夜要去西山大營看將士烤羊肉串都被太子爺寵溺滿足。簡直紅顏禍水,荒唐無度,就是一顆放在太子爺跟前的毒瘤!夜深人靜,姜意看著自己被鋪在地板上的被褥,叉腰冷哼:我可真是個絕世寵妃!太子冷笑:知道自己的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