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自己唯一能為正常人的機會，齊九歌咬著，低著頭我了半日，看著他的雙，眼中閃過一抹愧疚。

“醫哥哥的雙。”齊九歌話到邊，終于吐出這一句話。

秦艽眼中閃過一抹贊許的目，還好，總算是沒有泯滅自己的良知。

“你可別后悔了！這可是你唯一的機會，現在改口還來得及。”秦艽又加了一句。

“不！醫哥哥的，他為了我四奔波，才會遭人暗殺，廢了雙，哥哥一生風霽月，怎能就這樣變一個廢人。”齊九歌眼神堅定。

“決定好了！不反悔了？”秦艽定定的看著紅腫的雙眼。

“不后悔！”

齊九歌吐出三個字后，就的背過抹了一下眼角的淚水。

后悔！后悔死了，早知道真的能夠醫好自己的怪病，剛才就不會那麼沖了。

齊九歌現在后悔的恨不得剁了自己的右手，只能躲在角落抹眼淚。

秦艽掃了一眼在墻角的那抹影，心中閃過一抹欣，還好，總算是還有點良知，否則的話，真的沒救了。

齊九清聽到妹妹的話后，連連搖頭，“不！救，我的雙腳不打。”

秦艽笑了一下：“三天后，準備手。”說完就轉出門。

齊九清無奈的嘆了口氣，一路上愁眉不展。

“主人！秦艽的外祖是和蕭家一起被斬的，似乎現在正在調查十幾年前的那樁冤案。”九鷹突然莫名其妙的來了一句。

齊九清一愣，突然一拍桌子，哈哈大笑，“原來如此，真是天助我也！”

他一轉一把抱著九歌，“歌兒，你放心！哥哥有辦法讓救你了。”

“真的？”

齊九歌一臉呆滯，狂喜過后又連連搖頭：“我不要哥哥為了我，放棄了雙，我想要哥哥完完整整的站起來，又重新為那個耀眼的男子。”

齊九清連忙笑道：“哥哥手里有一樣東西，可以讓秦艽無條件醫治好我們兩個。”

“真的，還是假的？”齊九歌滿臉不信，一副你別騙我的神。

“真的，歌兒！哥真沒騙你，你就等著好消息吧！”

齊九清神采飛揚，自信滿滿。

回到府邸后，就馬上命九鷹出去辦事，自己一頭扎進書房，按下機關，鉆進室，打開書柜在，一大堆信中不斷的翻找。

沒過多久，就出兩封陳舊的函，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信中的容，不由角上勾。

小心翼翼地函包好，放在最上面，又重新關上書柜，退出室。

然后心愉悅提筆寫了一封書信，命人送了出去。

到了第二日晚上，就看到一輛馬車，急速的停在門口，一個商號掌柜抱著一個錦盒，匆匆進府。

齊九翻了一個書信和帳策，不由大為開心，笑咪咪地給掌柜漲了一薪金。

掌柜突然得了一筆意外之喜，不由心中大喜。

秦艽第三日一早起床，用過早膳后，去看了一下秦百川，發現他神抖擻，脈象平穩，叮囑了一句，就轉出門。

九鷹早就在門口等候多時。

秦艽隨著他出城后，七拐八拐，來到一山腳后，就下車上山，來到一間寺院。

秦艽看了一眼，寺院規模不算大，掩映在綠樹叢中，杏黃的院墻，青灰的殿脊，蒼綠的參天古松，全部沐浴在紅霞之中。

走進寺門，首先映眼簾的是一尊彌勒佛像，袒背，雙膝盤坐，手捻佛珠面卜泛微笑，惟肖惟妙，生趣盎然。

九鷹帶著們一行人，徑直穿過莊嚴的大雄寶殿，來到寺院后山，綠樹環抱，廟廊花草簇擁，還有栩栩如生的崖雕刻，使人如坐云端，邀游于仙境。

齊九清正含笑地坐在，流水淙淙的小溪邊上，看著赤足在水中嬉戲的妹妹。

聽到后傳來的腳步聲，他微笑頷首，“秦姑娘，天氣炎熱，你要不要下去涼快一下？”

秦艽用手探了一下冰冰涼的溪水，“明天就準備手，你可做好準備？”

“正好！我想跟你談一下條件，明天的手，讓歌兒先做？”

“為什麼？”秦艽不解的問。

“我想讓你先醫治歌兒，再醫我雙腳。”齊九清一臉認真。

“我什麼時候答應醫治了。”秦艽不滿反問。

“那你要什麼條件才能醫治？”

秦艽看了他一眼，擰眉，沒有出聲，人會醫，但不是現在，還得再磨磨銳氣。

齊九清只好從懷中取出函，推到面前，“你先看看這些東西，如果你肯醫治好我們兩兄妹，這些東西就歸你了。”

秦艽不解地看了一眼，還以為是一些地契文書，漫不經心地拿過來，拆開一看，頓時瞪大眼睛，忙不迭地全神貫注，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

就聲音急促，一把將幾封函全部看了一下，“這些函從那里來的？”

“你別管我那里來的，總之這些東西給你，能不能出手醫治好我們兩兄妹。”

齊九清看著的激的樣子，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還有別的佐證嗎？”秦艽不答反問。

“當然還有這十幾年，崔文遠通過閔家商行和北齊做的生鐵易帳本。”

“可否拿來我看一下！”

齊九清將錦盒推了過去。

秦艽看著里面的幾本帳冊，匆匆忙忙的翻了一下，就驚駭地合上帳冊。

“是不是只要我醫治好你們兩個人，這些東西全部歸我？”秦艽忐忑不安地問道。

“當然是！”齊九清也不矯。

“好！就醫你的意思，明天先醫的怪病，不過丑話說在前頭，必須配合，必竟是要在上刀子，萬一病人不配合，傷口開了就麻煩了。”秦艽就將醫治方法簡單說了一遍。

齊九清點頭，“沒問題，我會告訴的，不會鬧了。”

“最好是這樣，否則的話，后果我可不敢擔保。”

“只是！”

齊九清有點擔心，“這在上刀，可不是兒戲，當真是割了就可以了？”

秦艽笑了一下：“單單將睪丸割了，肯定還不行，還得配合藥治療，不過半個月之后，男的須就會開始落，聲音也會慢慢變尖變細，雖然不可能和其他字一模一樣，但是，至比現在要悅耳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