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大早,馮巒就被綿綿拍醒了。
迷糊的睜開了眼睛,問道:「怎麼了?還早著呢!」
綿綿無語的說道:「小姐,家裏都已經套了,你不能再睡了。」
馮巒的神稍稍清醒了一點,看著旁邊還在睡的馮涼瑤,問道:「是不是已經有人發現馮涼瑤不在房裏了?」
綿綿點頭。
馮巒嘆氣,用腳輕輕的踹了一下馮涼瑤,徹底將從夢境中踹醒了。
馮涼瑤一下子驚醒了,待看清楚現在的狀況,可憐的說道:「姐姐,你就不能溫一點嗎?」
馮巒不耐:「是不是膽了?」
馮涼瑤撇,從床上下來,對綿綿說道:「去給我準備點水,我要沐浴更。」
綿綿瞥了一眼:「綿綿單薄,只給小姐一人打水就已經費勁了足夠的力氣了。」
馮涼瑤抿,剛想耍大小姐脾氣,就在綿綿的暗芒中想起了昨晚的經歷,頓時咽了咽口水,再不敢說話。
綿綿聽著外面的吵鬧聲越來越大,說道:「二小姐還是趕出去鎮一下場子吧!否則,整個丞相府都會因為您的失蹤而掉的。」
馮涼瑤聽此,連忙起,快到門口的時候又看了看上的服,說道:「我要先更再說。」
馮巒了角,不予理會。
馮夫人因為馮涼瑤的失蹤都上火了,還準備報案了,結果就聽下人稟告說二小姐在大小姐房裏。
馮夫人二話不說的就帶著一大群人浩浩的來了,後面還跟著兩位想看熱鬧的小妾。
馮涼瑤收拾完畢,打開門第一眼看到了馮夫人。
因為昨晚的委屈,導致馮涼瑤在看到可傾訴的人時,就想哭出聲來。可一看到後那麼多人,哭聲頓時止住了。
在這麼多人的面前哭,丟人!
馮涼瑤迅速的將緒藏,問道:「娘,你怎麼來了?」
馮夫人抓住了馮涼瑤的手,問道:「瑤瑤,你怎麼在這裏?」
馮涼瑤說道:「昨日是姐姐十八歲生辰,亦是姐姐擇夫之日。我擔心姐姐不日嫁人,將來再無敘舊之日。於是心生恍惚,便來與姐姐同睡,增加這姐妹之。」
馮夫人吊著的一顆心終於放下了,往屋裏看了看,此時的馮巒正在對鏡梳妝,一點都沒外界的影響。
馮涼瑤又說道:「娘,在姐姐出嫁之前,我能不能一直住在這裏?」
馮夫人皺眉:「瑤瑤,你認真的?」
馮涼瑤點頭:「以前瑤瑤不懂事,不知姐姐如此之好,今後定要多陪陪姐姐。」
馮巒撇了撇,這話說出去,說不定會讓人誤會不久於人世了呢!
沖著綿綿使了一個眼,綿綿立即知曉,遂拿著馮涼瑤的包裹對馮夫人說道:「夫人,二小姐心來,竟把自己的行李都拿過來了。還請夫人勸勸二小姐,姐妹之前在於心,只要雙方互相念著就行了,無需如此。」
馮涼瑤頓時出了一個委屈的表:「姐姐,你就收留我好不好?」
坐在梳妝臺上的馮巒終於站起了,微笑著走到馮涼瑤的跟前,將綿綿手中的行李塞到的懷裏,說道:「瑤瑤乖,姐姐晚上一個人睡慣了,萬不得某人的一直卡在上,明白嗎?」
馮涼瑤的臉立刻紅了,這是在提醒睡姿差嗎?
可是,那只是因為做噩夢的原因而已,平時很老實的。
既然已經找到馮涼瑤了,而且,這理由從表面上看去也合合理,馮夫人就不予追究了。
對馮巒說道:「如今你已十八歲,是時候考慮終大事了。既然你看不上之前在宴會裏出現的世家公子,那我便為你重新找些,你改天記得來看看。」
馮巒微笑著沖行了一禮:「馮巒明白了。」
說來,馮涼瑤這人的承能力也大。
懷著極大的勇氣與心悅之人私奔,卻沒想到所託非人。
那人不但要壞的名節,還要置於死地。
後來還沒來得及被人背叛的悲傷,就看到曾經與自己海誓山盟的人濺當場!
這其中的糾葛……唉,不說了!
反正經過了一夜的噩夢,已經消化完了!
馮夫人帶著馮涼瑤離開之後,馮慶林的那兩位小妾竟然還站在原地,笑盈盈的看著馮巒。
馮巒微微皺起了眉頭,正思考著該用怎樣的態度對待們時,綿綿便已經先開口說話了:「兩位姨娘,不知找我家小姐何事?」
兩位小妾相互對視了一眼,而後其中一位看起來略顯沉穩的妾氏說道:「大小姐,二小姐當真只是來找您敘談話?」
馮巒微微挑眉:「兩位姨娘可是不相信我和二妹?」
這位妾氏趕搖頭:「大小姐誤會了,我們只是想著大小姐和二小姐平時並不親近,如今又怎會……」
馮巒輕聲打斷的話:「姨娘,我和二妹平時只不過小打小鬧,如今懂事了,自然想多敘敘姐妹誼,還請兩位姨娘不要多思多慮,免得自生煩惱。」
馮巒都已經這麼說了,若兩位妾室還要再多糾纏,那就真的是不懷好意了。
待兩人走遠之後,馮巒才對綿綿說道:「此二人確實不是省油的燈。」
綿綿回道:「剛剛給您回話的那位是柳氏,家世才絕不輸給馮夫人,只因在宴會上匆匆見到了丞相一眼,便從此墮網,甘願為妾。若不是十年無所出,怕是早就騎在馮夫人的頭上了。」
「另外一位呢?」
那名妾氏小巧玲瓏,弱弱,標準的江南子。
綿綿又回道:「此人江氏,家財萬貫,本也前途無量,卻在街上遊玩時被丞相英雄救,自此芳心暗許,於五年前被抬府中。只不過也和柳氏,府無所出。」
馮巒心呵呵了一聲,遂說道:「我的這位爹爹還真是好本事啊,看來他的相貌應該不錯,否則又怎會迷得如此佳人呢?」
綿綿認同的說道:「丞相相貌出眾,年輕時便有溫玉公子之稱。如今人到中年,雖不似年輕公子白玉無暇,卻也多了幾分沉穩霸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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