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澤是想找到那張薔薇撲克,並確認真偽。但將他妻子的包包翻了兩遍后,李澤還是沒能找到那張薔薇撲克。
梅花J可以兌換十一萬元,難道他妻子已經兌換了?
聽著衛生間傳來的流水聲,李澤拿起了自己那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
他是想打電話給劉雨鷗,但又怕被妻子聽到。
而因劉雨鷗有加他的微信,所以他便發微信消息給劉雨鷗。
「薔薇撲克要怎麼樣兌換為人民幣?」
過了約兩分鐘,劉雨鷗回了條語音消息過來。
因怕被妻子聽到,李澤特意調整為聽筒模式。
點了下語音消息,李澤便將聽筒湊近耳朵。
「李老師……我好想你呀……」
聽到劉雨鷗的聲音,李澤都嚇出了一冷汗。
現在是在家裏,妻子又在衛生間,所以李澤是真的嚇出了一冷汗來。幸好他用的是聽筒模式,要不然肯定會被他妻子聽到。在沒有抓到妻子背叛把柄的前提下,這語音消息都會變他妻子認定他背叛的把柄,那樣倒霉的就只會是他了。
刪除這段語音后,李澤忙打字。
「我在家裏,你別發這種七八糟的語音給我。」
「是我真的想你了,所以當然就發這樣的語音給你咯!」
「做什麼事?」
「老師你明知故問。」
「告訴我薔薇撲克要怎麼樣兌換為人民幣。」
「老師你是準備將那張梅花J兌換為人民幣?」
「不是,我在我朋友家裏找不到那張梅花J,所以我想著會不會已經兌換了。」
「薔薇撲克每個月一號可以兌換為人民幣,現在才十六號,離兌換的日子還早著呢!」
看到劉雨鷗發來的這條微信消息,李澤就知道薔薇撲克應該還在妻子手裏,只不過被藏了起來。對於李澤而言,那張薔薇撲克是真是假真的非常重要。假如是真的,那他妻子很有可能是薔薇會所的佳麗,經常跟不同的男人廝混,以此換取高額的人民幣。
可惜李澤不清楚妻子到底有幾張銀行卡,所以也沒辦法查詢妻子銀行卡的餘額。
在要瞞著他的前提下,他妻子完全可以隨便辦一張銀行卡。
作為普通公民,哪怕對象是自己老婆,李澤也沒有權利查詢妻子名下到底有幾張銀行卡,更別說是餘額了。所以就算他妻子擁有幾十萬甚至上百萬的賣錢,李澤也是會被蒙在鼓裏。
更何況,現在像餘額寶、網易寶之類的理財產品那麼多,錢就算不存在銀行里都可以。
「老師,你現在要不要過來幫我畫素描?」
看到李雨鷗所發的消息,眉頭一皺的李澤還想打字。但因為妻子已經走出了衛生間,所以知道妻子晾了服就會走進主臥室的李澤選擇熄屏。但他又擔心李雨鷗這妮子髮語音,所以他將劉雨鷗的微信設置為了「消息免打擾」。
這樣的話,就算李雨鷗發消息過來,他的手機也不會有任何提醒。
加上他妻子沒有檢查他手機的習慣,所以應該不會出問題。
不到五分鐘,他妻子走進了主臥室。
看著朝自己走來的妻子,李澤問道:「那張撲克呢?」
「撲克?什麼撲克?」
「我昨天在你包里有看到一張特別緻的撲克,」李澤道,「我學校里有一位老師特別喜歡收集撲克,我今天和他說了以後,他就讓我一定要帶上那張撲克給他看下。」
「哦,」應完以後,站在床邊的丁潔道,「扔了。」
「扔了?」
「是啊,」丁潔道,「對我來說,那只是一張很普通的撲克牌,留著也沒什麼用,所以今天早上丟垃圾的時候,我就一塊丟了。而且那張撲克牌並不值錢,只是做得好看罷了。假如那位老師喜歡的話,你就直接去網上搜唄,找外形差不多的。」
「那張撲克你是哪來的?」
「假如我說是街上撿的,老公你信嗎?」爬到床上后,靠在丈夫肩上的丁潔繼續道,「昨天中午在街上走的時候,我就看到那張撲克牌在地上。我本來想撿的,但被那個法務先了一步。他問我喜不喜歡,說喜歡就給我。因為從來沒有見過那樣的撲克牌,所以我就要了過來。後面他說撲克牌不是黃金做的,只是一種玩而已,所以我就不太喜歡了。本來是想昨天就直接扔了,但因為忙著檢查那些是真是假的緣故,我都忘記了這事。今天早上在翻包包的時候,我就翻出了那張撲克牌,所以就順手丟進垃圾袋裏了。」
聽到妻子這話,李澤不免有些鬱悶。
假如昨天晚上他直接拿走那張撲克,那今天下午在學校的時候,他就能讓劉雨鷗鑒定真假了。
只是李澤絕對不會想到,那張撲克就在離他不到五米的櫥的底下!
而丁潔和丈夫撒謊時,的目正是落在櫥下方。
收回目,又見丈夫悶悶不樂的,吻了下丈夫角的丁潔問道:「老公,困了嗎?」
「還好吧。」
「那你是準備這個學期幹完就開培訓班嗎?」
「開培訓班也要不的錢。」
「錢是小事,到時候向親戚朋友借一下就可以了。」
「我們現在有多存款?」
「我想下,」頓了頓后,丁潔道,「差不多有六萬元。」
「那開培訓班是足夠了。」
「其實開培訓班用不了多錢,主要就是招生,」丁潔道,「要是你培訓班開了,卻招不到學生,或者說學生的數量不夠的話,那很可能就是賠本買賣了。」
李澤剛想說話,他的手機卻響了。
因為他妻子離手機更近,所以就直接拿了起來。
見是一個劉雨鷗的人打過來的,丁潔便接聽。
丁潔的速度太快,快到讓李澤想拿過手機都來不及。而要是現在直接去搶手機的話,那反而會讓他妻子起疑心。
「喂,您好。」
聽到他妻子這溫的聲音,擔心劉雨鷗說話的李澤的心都懸在了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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