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就在木劍即將要切下理查德的脖頸時,一個明的防護罩卻驟然從他的上彈了出來,擋下了廖然的攻擊。
廖然的手被震得發麻,不自覺的向後退了一步,面更加沉了。
他停頓了一瞬,接著便再次上前,毫沒有猶豫的再度劈下。
「彭!」
防護罩再次擋下了他的攻擊,發出了一聲刺耳的聲音。
見此,白澤幾人都忍不住皺了皺眉,面上的神有些凝重。
他們雖然並不明白廖然對理查德殺意是從何而來,但是這個況顯然是對他們有益的,他們便都默契的沒有開口。
然而他們卻沒想到,理查德即便是被困在了幻境中,他們居然都沒辦法拿他怎麼辦。
這人的防護罩到底是幾級的?!
這麼能抗?
眼看著廖然就要跟這個防護罩杠上了,白澤總算看不下去,上前攔住了廖然。
「別砸了,這防護罩跟個烏殼一樣,再砸下去只怕也砸不,萬一再將他從幻境中喚醒,那就得不償失了!」
聞言,廖然的手微微一頓,沒有說話,但是手上的作卻是停了下來。
很顯然,他也知道蠻力拿這個防護罩是沒辦法。
只是,要是就這麼放過了他,未免也太虧了吧?
就在廖然猶豫時,白澤卻上前,著那個厚重的烏殼冷笑了一聲。
他手從儲袋裏掏出了一細長材質未名的繩子,接著,便彎下腰將整個防護罩連帶著理查德都捆了起來。
看著他的舉,後的幾人都不驚掉了下。
他們瞠目結舌的看著白澤將理查德捆的結結實實的,又出了一段繩子拉著,一副貌似要拉著他走的模樣,都不由得搐了眼角。
「不是,白澤……」
孫磊無奈的捂住了臉,有些頭疼,「你……先不說你這個辦法奇不奇葩的。就是這防護罩本也不是真的實,只是看起來像而已。
到時候,等他醒來,他一收回去,這繩子就鬆了吧?而且,他這麼大人,你用這麼細的繩子?你這個繩子也撐不住吧?」
聽到這話,其餘的幾人也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廖然臉上的表更是詭異,彷彿是想起了什麼不堪回首的往事一般。
他怎麼覺得,這個白澤的無厘頭事風格,這麼像那個誰那?
不過,應該,不會吧?
畢竟,就算是朋友,也沒有說就同化到這種地步的……吧?
越想越不自信,廖然莫名的有了一種想開溜的心理。
「你懂什麼?」
這時,白澤滿臉嫌棄的瞥了孫磊一眼,「你知道什麼?我這個繩子可是特組特製的,刀割不斷,火燒不爛,極為堅韌,還……」
「退下!」
白澤的話還沒說完,便見廖然面突變,大喝了一聲。
他直接一個閃衝到了白澤的邊,一隻手將他推到了一旁,另一隻手則是跟理查德狠狠地對了一掌。
「彭!」
一擊未中,理查德頓時倒退了幾步,眼神狠厲的著幾人。
終日打鳥,卻不想是被鳥啄了眼睛。
他用幻境困住了那麼多的人,的他們在幻境自殺,卻不想有朝一日,居然也被人困在幻境當中,險些沒有撐過來。
理查德的視線掃過了幾人,最終落在了廖然的上。
湛藍的眼睛微微瞇起,眼神暗沉。
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他本以為,在這個末法時代,他們這邊有一個通幻境的修士,已經極為難得,卻不想又出現了一個幻境高手。
而且,看他如此輕鬆就能令他陷幻境當中,此人的實力恐怕更勝他的同伴一籌。
而且,這人的修為境界也比他高。
想到這裏,理查德已經徹底沒了與之對戰的心思。
他冷冷一笑,大聲問道:「閣下究竟是誰?不妨報出名號,我……」
「跟你有關係嗎?」
理查德的話還沒有說完,白澤便已經出聲打斷。
他一邊甩著手裏的繩子,一邊冷笑著說道:「你問就告訴你啊,你哪來那麼大的臉?」
理查德:「……」
廖然等人:「……」
在場的人陷了一片寂靜當中,廖然默默的扭過頭,用手遮住了臉上的笑意。
很好,他幾乎可以確認了,這個白澤跟秦恆宇,絕對關係匪淺。
這要不是同爹同媽生出來的孩子,那就十有八九是秦恆宇的私生子。
但凡他們的緣關係遠一點,都沒人相信。
聽到白澤的話,理查德神未,然而看向他的眼神已然布上了一層殺意。
「呵。」
就在這時,廖然上前一步護住了白澤,冷笑道:「想手?那你大可以試試。」
他剛一手的時候,沒有下死手,純粹是習慣,不喜歡奪人命。
現在既然知道他就是竊天者,那就沒有留手的必要了!
聞言,理查德頓時心頭一。
他當下向後急退幾步,龐大的氣息直接炸開了旁邊的竹林,一陣煙霧之後,他的形依然在林間消失。
見此,白澤頓時心裏一急,下意識的便想追上去。
然而還沒等他追上兩步,便被廖然喊住了,「行了,窮寇莫追!」
聽到這話,白澤這才住了腳步,轉走了回來。
「那接下來怎麼辦?」
或許是之前廖然穩重的表現,在不知不覺中已經獲取了白澤的信任。
此刻他便想都沒想,便出聲詢問。
聽到這話,廖然有些驚訝,不過很快又掩蓋了下去,若有所思的了下。
「你們究竟是怎麼跟他對上的?還有這些白霧究竟從何而起?」
思索了一陣之後,廖然才開口詢問。
聞言,四人頓時一愣,接著白澤便將他們先前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廖然。
一開始,廖然的神還十分的平靜,等他聽到這白霧是從村子裏升起,並且已經維持了一天之久之後,頓時間面突變。
「臥槽!我說怎麼覺哪裏不對勁,原來是在這兒呢!」
看他這麼大的反應,白澤幾人面面相覷,不明所以地看著他。
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