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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妃難囚:王爺請聽命》 第六百五十三章 拿到朝帶

終於,到了這百毒宴的軸大戲。

眾人都坐在邊上,看著銘玄站在中間,靠著那桌子旁,微微舉起手裏的那一罐蟾

靖王甚是滿意,點頭示意銘玄開始。

銘玄對著靖王回了個微笑,緩緩開口:「接下來,便請出我手上這東西的主人……」

話音剛落,大堂的眾人都面面相覷。

林醉柳便是帶著大大的帽子,薄紗矇著臉,緩緩走了進來。

靖王看見這影,覺得有些不大對勁兒了。

「見過靖王。」林醉柳淡淡行了個禮,便自然地從銘玄手裏接過了那蟾

銘玄將蟾遞給,便退下了。

「銘玄,這是?」靖王到底還是住了銘玄。

「如靖王所見,這蟾,是這位姑娘的,不過是姑娘前幾日有,才讓老夫代管。」他不不慢地解釋道。

在場的眾人都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靖王聽完后的臉,倒是越來越不好了。

林醉柳優雅地朝著眾人行了個小禮,便開始講了起來。

只見把把蟾穩穩地放在中間的桌子上,用自己那戴著手套的手,解開小罐子的蓋子。

登時,一奇異的味道飄了出來,開始在整個大堂裏頭瀰漫。

「諸位放心,這味道雖然有些刺鼻了,但若只是聞聞,是沒有什麼大礙的。」

看著大堂周圍眾人都下意識地用袖遮住了口鼻,林醉柳趕忙解釋道。

接著,便取出袖裏的紙,開始給眾人講了起來。

「那蟒蛇姑娘今日沒有帶過來,可是有些看不起這百花宴?」忽然一聲傲慢的語氣,打斷了林醉柳的話,林醉柳目流轉,對上那人的目

果真,是那日刺激銘玄的人。

「是啊,那日的蛇,這麼不見帶過來。」這話興許是提醒了靖王,靖王也順口問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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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毒宴要把這原料給帶過來,這是規矩。

林醉柳睥睨著眼,不著痕跡地瞪了那人一眼,輕聲開口到:「回靖王,那蟒蛇,死了。」

「不,不可能!」

「怎麼不可能,這位兄臺如此篤定,難不知道些什麼?」林醉柳犀利地問著。

猜都不用猜,這人肯定是以為,依銘玄的醫,那蛇絕對不會有生命危險。

現在忽然知道蛇死了,才慌張無措的吧。

銘玄聽到這回答,倒是覺得事開始變得有意思了起來。

看來,林醉柳倒是沒有忘記對自己的承諾,會找出那日傷害蟒蛇的兇手。

「我又沒說什麼,這位兄臺何必這麼張呢。」林醉柳輕笑了幾聲,便繼續講起來了。

氣氛一下子又輕鬆了不

但是林醉柳在講的時候,已經細細地觀察了桌子上的所有藥品,包括他們的味道。

還真的,看到了一株野絕靈。

只不過,現在還不是說這個事的最好時候,雖說在場,蟾沒有什麼可與之媲的,但是這流程,還是要認認真真,本本分分地走完才是。

大致講完了蟾的相關知識,銘玄本以為就要結束了,沒想到,林醉柳倒是拿出了自己的一套銀針!

「針灸?」到底是靖王,還是見多識廣一些的。

林醉柳卻是搖了搖頭。

這銀針可是與針灸那一套銀針不一樣,針灸那一套銀針總上來說質地更加一些,細一些。

而這一套,堅無比,有的還很是壯,是用來做毒針的。

林醉柳演示了一番,便是將那銀針尖端進蟾里一小會,接著拿出來,就那樣輕輕地夾在指裏頭,再嗖地一聲讓銀針飛出去!

不偏不倚,中了方才那囂張之人腦袋旁邊的柱子上。

幾乎是著那人的腦袋過去的,那人的頭髮都斷掉了好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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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眾人,都忍不住了,憋著笑。

「哎呀,小子方才手有些不穩,多有冒犯了。」林醉柳假意說道。

銀針。

廖鑾看著林醉柳,倒是微微瞇起了眼睛。

想不到這丫頭,還有自己的想法。

不過趁機把這毒針徹底完整地推給南疆,也是一件大方的舉,就當是還了靖王的人,著實不錯。

而且,看靖王的樣子,效果不錯。

「甚好,甚好!」靖王大聲稱讚著,似乎也不把銘玄換人的事放在心上了。

與之前其他的毒想必,這蟾真是高下立見,再加上有了銀針的加持,第一名也沒有什麼懸念了,其他的人,不過是來整個第二。

林醉柳倒是沒有應靖王的話,只是開始環視一個接著一個,在枱子中間取走自己藥的人。

因為林醉柳是最後一個,這展示環節自然是結束了,一旁也有專人記錄,所以這個環節一結束,眾人便會自行把自己的藥取走。

直到看見一個人,拿起那個方才就開始關注的罐子。

那人正是那日當堂和銘玄起了些爭執的人。

「野絕靈啊,看來,果真是他了。」

林醉柳心裏默念道。

可是如何,才能教這人自己承認,就是個問題了。

一時之間,林醉柳並不能想出來很好的辦法,只能用最傻最快的法子了。

「喲,這不是野絕靈麼。」正準備開口,倒是聽見一句好聽的男聲。

是廖鑾的聲音。

只見廖鑾搖著手中的摺扇,一步一步的走到林醉柳邊上,眼神倒是直直地盯著那株野絕靈。

「是,說的。」那人被嚇了一跳,回到。

眾人都不傻,看廖鑾跟林醉柳的打扮,也能看得出來兩人是一對夫妻。

「看來是我相公對兄臺這野絕靈有些興趣。」林醉柳順著廖鑾的意思往下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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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這樣啊,難得的……」那人說著,倒是明顯想儘快地把野絕靈給收起來。

原以為南疆這邊沒有人知道這東西,他才敢那樣挑釁銘玄,可是看那林柳旁邊男子的眼神,似乎充滿了敵意,盯得自己心裏發,只想快點離開。

「在我們那兒,這野絕靈,是用來捕蛇的。」廖鑾笑了笑,輕聲說道。

那人的作一下子頓住。

「捕蛇?」銘玄也很是時候地跳了出來。

「這是怎麼一回事啊?」靖王也看得出來,這大堂中的氣氛,稍微有些不對勁兒了。

「想來也是,那日我和銘玄醫師查看蟒蛇上,竟是什麼傷口都沒有,事到如今,還是不知道那個小可憐的死因……」林醉柳故作可憐地說道。

銘玄也跟著,一臉悲傷地搖著頭。

「是是是,確實是我往銘玄醫師的箱子裏,灑了些野絕靈的末,當時不過是想跟銘玄醫師開個玩笑……」

那人倒是擅長審時度勢,眼看紙包不住火了,便自己代了。

「你當時囂張跋扈,可不是現在這樣,開個玩笑的姿態。」銘玄冷著臉。

「放肆!」靖王氣的直接站了起來。

「百花宴為何改名,你們都忘了嗎?」靖王怒吼。

大堂之下雀無聲,眾人都低著頭不敢看靖王的眼睛。

「來人,拖出去,押進大牢聽從發落!」靖王手拳,重重地砸在了桌子上。

話音剛落,便進來兩名壯漢,一人一邊死死地著那人,那人被迫跪在了地上。

兩人準備將其拖走。

「敢問姑娘尊姓大名。」那人被押著,仍是不死心地看著林醉柳,言語兇狠地問到。

若不是眼前這姑娘,銘玄怎麼可能發現!

林醉柳輕笑一聲,蹲下子,直直地盯著那人,毫不懼怕他那一副猙獰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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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好奇,那就讓你得清清楚楚。」

話音剛落,林醉柳輕輕一手,便把自己的面罩給摘了下來。

不怕,因為早有一手準備了,那便是木惋惜的易容

此刻展現在眾人面前的,是一張充滿著異域風人兒臉。

「在下林柳,承讓了。」林醉柳一臉玩味的笑。

那人,直接看傻了眼。

翌日。

到底是百毒宴,這獎品,竟是由靖王親自登門送過來,而不是再舉辦個什麼頒獎大典。

「繞來繞去,這東西,還是到了王爺手上,至於這功效,盒子裏頭的信里,代的很是清楚。」靖王一進門,便說道。

「承讓了。」廖鑾微微一笑。

本王想要的東西,如今還真沒有不得逞的。

他心裏淡淡想到。

接著便接過了靖王手裏的東西。

靖王並沒有再多說些什麼客套話,只是放下東西便走了。

反正,也算是託了廖鑾二日,希淡晴宣那邊能順利吧。

「多謝了。」這邊,廖鑾即將告別之際,銘玄終於朝著三人說出了謝謝。

「不必客氣,以後好好照顧它吧。」倉青笑著說道。

看來,兩人之間已經是冰釋了。

廖鑾看著和氣融融的兩人,心裏倒是有些欣

「走吧。」

就此別過銘玄,倉青也算是間接了了一樁心事。

關鍵點也不在倉青,不過是看銘玄終於釋懷了,倉青心裏,對於當年那件事,好了一些。

想必師傅在天之靈,也有了藉。

自然是要帶著孟郊塵和木惋惜一起的,幾個人一路南下,馬不停蹄地到了南詔。

「走吧。」林醉柳有些著急了,想直奔雪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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