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都來了。”回答杜源的是葉如霞。
他們走了將近兩個月時間才走到這里,怎麼可能不進去。
“可是這里面看起來很危險的樣子······”杜源的聲音帶著明顯的哆嗦。
這片林眼可見的著危險的氣息。
盡管杜源很害怕,其他人的恐懼也不比杜源多,但誠如葉如霞所說,他們來都來了,怎麼可能再掉頭離開。
于是乎,盡管心十分不安,他們也還是大著膽子進了這片林。
順著前人開出的小徑在寂靜的林中穿行,穿著穿著,腳下的小徑斷了。
“這條小徑為,為什麼斷在這里了?!”杜源要哭了,因為他心里已經有了這個問題的答案。
這種小徑都是前人開辟出來的,如果小徑突然斷了,那只能說明開辟這條小徑的前人在這條小徑上遭遇了不測,已經掛了,所以小徑才沒有繼續通行下去。
“現在是問這個的時候嗎?還不快退出去!”高濤推了一把杜源,讓他趕轉。
然而高濤的作還是慢了,四周的樹上已經響起了麻麻的聽不出種的聲。
眾人抬頭看去,只見四都是與人差不多大的異種在周遭的樹杈上俯視著他們。
這些異種有的看起來有些像猴子,但又和猴子大相徑庭,上混合了不知多的特征,甚至還有人類的特征。
有的則看起來像章魚,同樣也混合了許多其他特征。
還有的像昆蟲類,總之像什麼的都有,唯一的共同點大概就是都長得千奇百怪,奇丑無比。
它們的型相對于從前他們搏斗過的那些異種要小得多,但在這種林里的靈活卻遠超那些型龐大的異種。
“這,這些異種是沒年還是天生就這麼小啊?”杜源怕歸怕,卻是沒停過。
任曉在杜源后接茬道:“不,不知道啊!”
任曉現在已經乖覺多了,初遇桑喬時,他也才加在這個隊伍不久,上還帶著前養的不心思和習。
遇到桑喬時,他也是下意識的鬼心思,想要得到桑喬上的攻擊植。
但隨著在這個隊伍里待的時間越久,和高濤他們相的越多,他的鬼心思就的越了。
當然更多的其實還是被嚇的。
在知道池虞和溪的厲害后,他別說心思了,甚至都不敢靠近桑喬。
而玉霄雖然從沒出過手,但他卻連跟玉霄對視都不敢,總覺得看過去就后背發涼,命不久矣的覺油然而生。
“這些應該是異種的未年。”說著季常松指了指他們左前方的一樹杈。
眾人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發現那樹杈上的異種長得十分眼,正是他們前幾天才殺過的一只異種的模樣。
“臥槽,我們不會是進異種的老巢了吧。”葉如霞沒忍住吐了句臟話。
這里這麼多沒年的異種,他們真的很難不懷疑這里是不是就是異種專門用來產卵的老巢。
這個問題沒人能給出答案,樹上的那些未年異種也沒給他們思考出答案的時間,紛紛怪著從樹上躍下,朝他們撲來。
“不是吧,又來?!”杜源哭喪著臉揮舞手里的長匕。
他覺這兩個月他都瘦了,不是瘦的,而是三天兩頭和異種搏斗累瘦的。
林里的異種像是沒有盡絕一般,水似的不斷涌來,眾人只能且戰且退。
而且這些異種也并沒有因為不是年而戰斗力下降,恰恰相反,在林這種環境中,它們與人類差不多的型反倒了它們的優勢,讓它們得以在林中神出鬼沒的穿梭。
不一會兒,林里就飄散起了腥味,有人了傷。
有了腥味的刺激,這些異種的攻擊越發兇猛,桑喬也不能再袖手旁觀,揮舞著長匕加戰斗。
手腕上的青行自覺的從手腕上下來,扎在地里,最近連番的進食,它已經長出了第三條藤蔓。
此時小家伙三條藤蔓在林中飛舞,這些未年異種的防不像年異種那麼厚,小家伙一扎一個準,生生為大家隔離出了一個安全圈,讓大家有了息的機會。
終于,在花費了相比進來時十余倍的時間后,他們退出了林。
而他們退出林后,那些未年異種竟也沒有跟上來。
出于安全考慮,他們又退出去老遠,這才放松下來休息和包扎傷口。
“艸,我們是不是被騙了,這林里面全都是小異種,哪來的文明跡?”任曉吐了口水,齜牙咧道。
高濤也了傷,背部有一條長長的抓痕,葉如霞正在給他拭傷口,聞言擰著道:“可是我們遇到不止一個隊伍說東邊有很多文明的跡,總不至于那麼多隊伍都是騙我們的。”
季常松為了保護悅,肩膀被抓出了一條可怖的口子,悅正紅著眼眶幫他包扎。
聽見高濤的話,季常松眉不改道:“沒有被騙,我們尋蹤者部也有相關記載。”
但這方面的記載卻非常,只有零星的記錄上說過東邊有大量文明的跡,同時也伴隨著巨大的危險。
現在想來,那所謂的巨大危險,應該就是那些數不清的小異種。
杜源傷的是肚子,也不敢勞煩溪和池虞幫忙包扎,至于玉霄和桑喬,那更是連求助的眼神都不敢遞過去一個,只能自己可憐的料理自己的傷口。
聞言他嘀咕道:“可就算沒有被騙,那咱們跟那些文明的跡也沒有緣分啊,這麼多小異種,咱們本進不去。”
那麼多小異種,想要進去找到文明的跡,怕是得帝國派軍隊來火力洗地把這片林推平了才行。
杜源話畢,眾人都安靜下來。
眼前的林文明跡是多,可他們連進都進不去,又能有什麼辦法?
而離開這里,重新尋找其他文明的跡,也希渺茫。
古星這麼大,他們僅靠雙行走尋找文明,這跟大海撈針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