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能聽懂你們說話,請不要小看任何一個出現在世界上的靈。”石碑雖然沒有出聲,但它給人的覺就是著淡淡的傲。
墨輕嫵雙眼放,“那你有名字嗎?”
“有啊,我的名字幽冥空。”石碑上很快出現這樣的一行文字。
“那你來自哪里,怎麼又出現在這里。”墨絕塵問。
這次石碑就你沒有那麼好說話了,“我不想告訴你。”它看起來有點傲。
“為什麼剛才五妹問你你就回答,我大哥問你你就不回答。”墨千夜為墨絕塵打抱不平道。
“因為墨輕嫵與我有緣,的話自然要知無不言,至于你們,看在是的兄弟姐妹的份上,我勉強給你們一個面子。”
“······”
“五妹,那你問問它是個什麼的東西。”墨厲幽幾人看向墨輕嫵。
墨輕嫵清冷的目著稚,也不知道自己問有沒有效果。
不過還是嘗試著開口,“石碑,哦不,幽冥空,你真的是一塊石頭嗎?還有你來自哪里?”
在墨輕嫵問出口之后,孩子們都安靜的看著石碑,一雙雙大眼睛忽閃忽閃,讓人不忍拒絕。
很快,石碑就寫道,“我不僅僅是一塊石頭,我的世太復雜不是一兩句話能夠說清楚的,等你們長大之后我再告訴你們。”
“幽冥空,你需要好吃東西嗎?”墨輕嫵問。
“不需要。”石碑答。
“你平時會修煉嗎?”墨天訣問。
石碑又陷了沉默。
墨厲幽和墨千夜對視一眼,“你們發現沒有,只有五妹問它話它才回答,我們問它就沉默。”
“我發現了,五妹,你問。”墨絕塵道。
墨輕嫵又又冷的聲音響起,“你怎麼不回答他們的話。”
“因為我沒有必要回答他們的問題。”
“那是不是我問什麼你都會回答?”墨輕嫵小心的問。
幾乎是同時,石碑就給出了答案,“是的。”
這個答案讓其他孩子一陣想揍人,“想不到你一個石頭還搞區別對待。”
墨輕嫵也很疑,“這是為什麼?”
“這個問題我現在無法回答你。”石碑也可以回答些無關要的問題,及到天機的東西,它就閉口不言了。
墨輕嫵覺到了它的為難,“不能說那就不說,我們明白的。”
“是不是你說了不能說的就會死啊。”墨琉璃聲氣的問。
“看在你是墨輕嫵六妹的面子上,我回答你也無妨。如果我說了不能說的,不一定會死,但一定會損耗修為和功德。”石碑雖然沒有表,在面對它的時候,人們覺它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孩子們雖然天資聰穎,因為閱歷和見識的限制,有些事還不是現在的他們能夠理解的。
所以在石碑這麼說的時候,他們又問,“那什麼問題屬于不可以說的呢?”
“我什麼都可以知道,但是天機不可泄,我可以鉆天機的空子,卻不可能明明白白的展示出來。”石碑上沒有聲音,它的緒飄在周圍,能染人。
“哇,你還知道天機啊,那你豈不是活得很無趣,什麼都知道,卻什麼也不能說,那也太憋屈了吧。”墨輕嫵清淡的目出一抹調皮。
石碑臉一暗,“你說的對,所以我已經在努力了,總有一天我會擺這種命運的。”
“那你還需要多年才能擺這種命運啊。”墨輕嫵問,其他孩子也跟著好奇的點頭。
“還需一萬年。”石碑上會出現這幾個字。
“一萬年?”那也太長了吧,對于才一歲的他們來說,一萬年是現在不能想象的。
“一萬年很快的,原本我打算悄悄的等待一萬年的過去,不過我現在改變主意了,與其一無是,不如主出擊。”石碑自顧自的說著。
它的目落在墨輕嫵的臉上,別人看不見它的神,它卻能看清所有人的心思。
孩子們也不一定能看懂它說的,但是和孩子說話總比和心機深沉的大人說話要好得多。
“那你現在為什麼又改變主意了呢?”墨輕嫵問。
“因為你們娘親找到我的時候,我過看到了很多關于我的事,所以我就從海底跟著出來了。至于為什麼,現在不能說。”石碑道。
“哦。”孩子們齊刷刷的哦了一聲。
看到新奇的事,人們總是好奇的,更何況是孩子。
“我們的七妹什麼時候能出生啊,你能算一算嗎?”墨琉璃問。
“快了。”石碑道。
墨絕塵拍了怕石碑,“你是不是被封印在石頭中了啊,你這樣不覺得難嗎?”
“我不是被封印,這就是我。”石碑開始回答所有孩子的話了。
“那你的頭在哪里?你怎麼思考的?”墨千夜歪著小腦袋看著石碑的頂端。
“我沒有腦袋,我有意識和識海,我靠這些與世界通。”石碑道。
“哦。”墨天訣著下,“所以你也乜有手和腳,你是無法自己移的是嗎?”
“也不全是,我再過一段時間就能自己移了。”石碑開始知無不言。
墨厲幽在它邊轉了一圈,“你不用吃飯,自然也不用尿尿了,你都沒有小。”
石碑:“······”
墨輕嫵和墨琉璃捂著笑,墨輕嫵道,“四哥,說不定石碑是個孩呢?”
“對呀,我怎麼沒想到。”墨厲幽一臉的自責,覺自己做錯了事一般。
墨絕塵出來道,“石頭也分男嗎?這已經涉及到我的知識盲區了。”
在他們七八舌的討論中,石碑芒一閃,吸引了他們的注意,“我是男的,是男的。”
“你們看,石碑說他是男的。”墨輕嫵指著石碑上的字。
幾個孩子同時轉頭看去,“啊,原來石頭也分男啊。想不到這是一塊男石頭。”
“我幽冥空,聽名字就知道我是男的。”石碑控訴,他開始有點抓狂了,這群孩子太吵了。
他剛才應該裝作不會說話的。
草率了。
“那你的小呢?”墨厲幽似乎在這個問題上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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