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兩點。
蘇宛辭剛醒來一會兒,就接到了陸母的電話。
“晚晚,最近休假是嗎?想不想出去度假放松幾天?”
蘇宛辭下意識問了句:
“媽,去哪兒度假?”
“去咱們陸氏的山莊,難得那小子出差幾天,晚晚想不想出去玩兩天?”
蘇宛辭并沒有多加猶豫,一口便答應了下來。
小命都快被那狗男人折騰沒了。
為了避免明天后接著被榨,還是趁他回來之前,先出去避兩天吧。
約定好時間后,蘇宛辭了抗議的腰,去了臥室簡單收拾了幾件服。
很快,陸父陸母的車來到了華庭公館。
車上還帶著兩只崽崽。
蘇宛辭剛一出大廳,在花園中曬太的團子和薩耶便齊齊沖了出來。
跟著蘇宛辭后面,像兩條尾似的,亦步亦趨。
似乎知道自家主人要出去,兩只孩子全都委屈地瞅著蘇宛辭,那水漉漉的眼睛,讓蘇宛辭難以說出拒絕的話。
從車上下來的陸母見狀,指了指后面跟來的那輛黑車,“晚晚,帶著它倆一塊吧,把它們兩個自己扔在華庭公館,沒人喂它們,別著了,讓它們跟著咱們一塊去。”
有了陸母這話,蘇宛辭瞅向地上的兩只團子,“走,上車。”
兩只小家伙晃著尾,快速上了后面那輛黑車。
***
兩天后,等陸嶼出差回來,迫不及待地進門,打算去抱自家老婆的時候,才發現偌大的華庭公館,安靜的連條狗都沒有了。
獨自站在大廳中央,看著空別墅的某陸總:“??”
他老婆呢?
那兩只踢都踢不開,黏人得要死的團子呢?
一分鐘后。
陸嶼皺著眉給負責守在華庭公館周圍的保鏢打去了電話。
“太太呢?”
保鏢輕“咳”一聲,聲音有些發虛:
“董事長和夫人……帶著太太去度假了。”
陸嶼:“???”
度假?
當他是死的嗎?
拐他老婆,怎麼沒人跟他說?
陸嶼一聲沒吭,掛斷電話,隨之給自家老媽打了過去。
那邊不知道在忙什麼,好一會兒,電話才被人慢騰騰接通。
“怎麼了?”陸母的語氣輕輕淡淡的,仿佛本不知道他打電話的目的。
陸嶼深吸一口氣,一遍遍告訴自己這是親媽,親的。
語氣要和善,他是親兒子,不是抱養的。
“媽,我老婆呢?”
“跟我們在一起呢,早就說了時間一家人來度假,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機會。”
陸母:“這不正好,這次我兒媳婦休假,正好出來換換心。”
聽著這番話的陸嶼:“……?”
他下意識問了句:“那我呢?”
這句話話音剛落,那邊陸霄的聲音倏然傳來:
“當然是理公司的事了。你要是跟來,那公司怎麼辦?”
陸嶼:“?!”
合著他爸媽口中的一家人,不包括他?
掛斷電話后,陸嶼臉瞬間黑了鍋底。
他方才在電話中問他們去哪兒度假了,結果他爹媽怕他這個‘外人’去,是沒告訴他地址。
至于他老婆,蘇宛辭上次被他欺負那麼狠,這次好不容易能清閑兩天,除非是跟自己過不去,才會讓他過來。
幾分鐘后,覷著這個空的別墅,陸嶼沉著眼眸給陳恒撥去了電話。
“給你三個小時時間,去查太太在哪?”
陳恒為難道:“……可是董事長特意代了不準查。”
陸嶼心口一堵,冷道:“誰是你老板,陳特助還能分清嗎?”
陳恒心神一抖,連忙說:
“明白明白,老板別著急,我馬上去查。”
掛斷電話后,陸嶼連房間都沒回,直接出門去了‘夜’。
包廂中。
沈銘賀和周牧看著臉黑鍋底的某人,狐疑問:
“你這怎麼了?家被人盜了?”
不問還好,一問陸嶼心更差。
可不就是被人盜了麼!
還是被生學父母盜的!
周牧看了兩眼氣明顯低的某人,輕晃著酒杯問:
“太難得了,陸總,這麼多天以來,終于舍得出來看看你兄弟活沒活著了?不再抱著老婆不放了?”
陸嶼心瞬間更塞。
但上卻道:
“這不是怕你們這兩個沒老婆的人太羨慕嫉妒恨麼?百忙之中出一點時間安一下兄弟。”
周牧:“……”
沈銘賀:“……”
對面正在手機上刷車展的程逸舟:“……”
頓了頓,陸嶼靠在沙發上,抬眸看向了沈銘賀:
“聽說你把我家妹妹拐跑了?”
沈銘賀:“什麼拐?我那真心實意打了未來老婆。”
***
或許是怕自己飯碗不保,陳恒那邊的作很快,不出一個小時,便將詳細地址發到了陸嶼手機上。
包廂這邊,幾人正聊著天,
忽而“叮咚”一聲,程逸舟幾個注意到,陸嶼瞥了眼手機屏幕后,瞬間站了起來。
拿起車鑰匙,不等幾人詢問,陸嶼主道:
“我老婆喊我回家吃飯了,天不早了,你們接著聊吧。”
幾人:“??”
這狗玩意一如既往炫耀。
塞人狗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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