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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總裁妻管嚴》第20章 霸道的男人

「好。」靜雅乾脆的答應,想到他擅作主張毀名節,就覺得這個面是必須要見的!

二十分鐘后,趕到了西咖啡廳,第一次和葉北城面對面通的地方。

隨便找了個位子坐下來,一邊等著葉北城的到來,一邊思忖著他為什麼要對外宣稱懷孕了,這種話,說出來能聽嗎?!

「不好意思,路上堵車了。」

正垂首糾結著答案,低沉而帶有磁的嗓音驀然間傳耳中,突兀的抬頭,瞥到了一張顛倒眾生的臉。

「為什麼說我懷孕了?」

開門見山的質問,代替了原本該有的問候。葉北城盯著俞靜雅一臉的不悅,很真誠的解釋:「如果不那麼說,結婚就不會容易。」

「不容易就不要結了。」鬱悶的打斷。

葉北城蹙眉,提醒:「我有問過你想清楚沒有,是你自己點的頭。」

「……」是點了頭,可是——

「那也不代表你就可以不經我同意說我懷孕了啊?這可是關乎到我的名節問題!」

狹長的眸瞳慵懶的移向窗外的流溢彩,葉北城再次提醒:「我也說過讓你做好心理準備,並且提醒你有得必有失。」

「……」真是無語了。

「提醒,提醒,你當我是你肚子裏的蛔蟲啊?我怎麼知道你提醒的是什麼意思?」

葉北城雙眸著玩味,促狹的笑道:「原來你這麼傳統,接不了未婚先孕嗎?」

「不是接不了。」眉頭鎖,一副抓狂的表:「我的名節毀了就毀了,這不是最嚴重的問題……」

「那最嚴重的問題是什麼?」對面的男人接著問。

「最嚴重的問題是……」俞靜雅切齒:「你現在大肆宣揚的說我懷孕了,到時候你怎麼收場?」

鬱悶的抓起桌上的咖啡猛灌了一口,葉北城盯著焦慮的表,坦然道:「造個人出來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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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還沒來得及咽下的咖啡毫無預兆的噴了出來,不偏不歪的全噴在了葉北城純白的西裝上。

「為什麼噴我?」葉北城,一張俊的臉龐滴水冰。

俞靜雅慌忙站起,尷尬的出紙巾替他拭:「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兩人近距離的對視,他出手掌擋住臉龐,蹙眉道:「別再把口水噴我臉上。」

「……」

正愁著找不到合適的話題打破尷尬,一陣悅耳的手機鈴聲隨即響起,葉北城看了看號碼,沒來由的按下了拒絕。

俯首用紙巾上的污漬,被拒絕的號碼再次打過來,他仍然沒有接聽,於是勾起了某人的好奇——

「誰啊?」俞靜雅諾諾的問。

「家裏的電話。」葉北城坦言。

有一瞬間的呆愣,但很快就頓悟:「你家人要對你興師問罪了嗎?」

「應該是吧。」

「哇……」雙手重疊捂住著他:「你完蛋了。」

雖然眼神是同的,但語氣卻充滿了幸災樂禍,葉北城停止手上的作,瞇眼瞪向,譴責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見利索的站起——

「時間不早了,我得趕回家!」那廝知道說錯了話,很時務的逃之夭夭。

凝視著漸漸消失的背影,葉北城苦笑了笑,看著長得溫順可人,想必將來也不是盞省油的燈。

下已經被玷污的西裝外套,步伐沉穩的離開了咖啡館,接下來該是面對暴風雨的時候了……

本市最黃金的地段,無論是風景還是環境都屬上乘,葉家的大宅氣勢磅礴中著不容人接近的威嚴,門前兩頭石獅活靈活現,結合現代與古代的構建理念,在亦古亦今中現著他們的與眾不同。

有錢有勢的人有很多,葉氏家族在幾輩人的眼裏,無論是論權勢或是論財富,永遠都可而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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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北城停了車,看了看腕上的勞力士,九點三十八分,二小時他別想走出這扇門。

進去容易出來難,這也是他一直獨居的直接原因。

按響了門鈴,開門的是何的父親施定海,他多年如一日沉穩斂的聲音:「爺,回來了。」

葉北城點頭,輕聲問:「海叔,最近可好?」

「我很好,快進去吧,老爺和太太等著你呢。」施定海提醒他。

穿過長長的走廊,耳邊縈繞著行雲流水的聲音,四周一片寂靜,祥和的彷彿可以凈化人的心靈,但他知道,這不過是暴風雨前的寧靜而已。

寬敞明亮的大廳里,一張歐式沙發上坐著兩個面容晦的人,一個是葉北城脾氣火的父親葉國賢,另一個則是高高在上唯我獨尊的母親竇華月。

「爸,媽。」葉北城走近,面容鎮定的看不出一張。

啪——

竇華月狠狠的手裏握的一張報紙拍在水晶茶幾上,憤怒的質問:「不經任何人允許,執意要娶的人,就是嗎?」

葉北城深邃的雙眸不經意的一撇,就看到了俞靜雅被人採訪的畫面,頭髮顯得有些凌,臉上是震驚加困的表,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放大的標題上,赫然寫著:「灰姑娘與王子的話,在葉氏第四代上傳奇演繹。」

「是。」他鏗鏘有力的回答,目微垂。

竇華月抓起報紙走到他面前,手指抖的指著俞靜雅的照片,「像話嗎?恩?這像話嗎?連最基本的形象都沒有,你是存心想讓葉家難堪嗎?」

葉北城接過報紙,仔細研究了數秒,玩味的說:「這記者真不會拍照,本人比報紙上漂亮多了。」

啪……

話音剛落,葉國賢一記重重的耳甩了過來,他雖然脾氣火,卻是頭一回打兒子,以前不管北城如何為所為,他都是睜隻眼閉隻眼,放任他按自己的思路過自己的人生,可是今天他實在是惱了,知子莫如父,兒子為什麼會突然宣佈結婚,這其中的緣由他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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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楊芊雪是嗎?」葉國賢冷冽訓斥:「你到底還要為了荒唐到什麼程度?」

左邊的臉頰傳來火辣辣的痛,但也不及心裏的十分之一。

葉北城抬起冰冷的雙眸,漠然道:「不因為任何人,如果你執意如此認為,也可以。」

只要提及,他總是這種玩世不恭的態度。

「就算你想結婚,也可以挑個像樣一點的,為什麼要挑這麼一個人?」

竇華月凝視著兒子微腫的臉頰,目掩飾不住的心疼,但語氣仍然是無法接的憤慨。

哪裏不像樣了?」葉北城反問。

「首先不論的人怎麼樣,那個家庭你認為像樣嗎?」竇華月嚴詞質問,他愣了愣,想到俞靜雅確實是因為家庭的原因才會想和他結婚,一時間無從回答。

「難道你都要和結婚了,還不知道的家庭況嗎?」北城的沉默看在母親眼裏,誤會了他並不知

的家庭怎樣和本人無關,長在庭院裏的花是花,長在庭院外的花就不是花了嗎?」

看來俞靜雅的況他們已經查的一清二楚,否則不會知道有一個不堪的家庭。

呵……竇華月冷笑:「一個二十八歲還沒嫁出去的人,就算是花,也是一朵罌粟花,因為周毒氣太重,所以才無人敢採摘,只有你腦子不清醒,盲目的送死!」

「夠了。」葉國賢打斷:「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這個逆子已經把事宣揚的一發不可收拾!他就是抓住了葉家的肋,才敢肆無忌憚的在公司百年慶典上宣佈婚事,他的眼裏哪裏還有我們這些長輩,不尊重我們沒關係,看你怎麼跟你爺……」

話還沒說完,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驟然響起,竇華月蹙眉走向話機旁,煩燥的拿起話筒:「喂?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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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到電話另一端傳來的聲音,態度立馬變得敬意十足:「哦,爸呀,這麼晚了您老怎麼還打電話過來?」

葉國賢用手指了指兒子,示意他好自為之,自小他便除了爺爺葉之山,沒人能約束得了。

北城聽電話嗎?」竇華月重複了一遍,確定沒聽錯后,把話筒遞給了葉北城。

「喂,爺爺,我是北城。」他接過電話,清了清嗓子,等著新一的質問。

「是的,那些報道不是緋聞,我確實要娶那個人。」

「因為……我。」

葉國賢和妻子同時震驚的抬起頭,儘管他們都知道這是謊話,卻還是到了不小的衝擊,不到萬不得已,北城絕不會騙他爺爺,到底是因為什麼?讓他鐵了心要娶那個人?

理由可以有千萬種,但唯有一點不可能,絕不是因為

「那個人給你下了什麼蠱?竟然連你爺爺也敢騙!」

葉北城剛掛了電話,後便傳來母親怒不可遏的咆哮聲。

他轉過,正面直視著父母,無比清醒的坦言:「我已經三十歲,是一個年人,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請你們不要再干涉我的決定。」

「混帳,你想氣死我們是不是?!」葉國賢鐵青著臉,又開始上升,站在一旁的竇華月慌忙拿起桌邊的一瓶葯,倒出幾粒塞進了他裏。

長長的吁出一口氣,葉北城走到父親邊坐下,「爸,你既然已經在面前宣佈不會反對,就說明心裏明白這是既定的事實,既然是板上定釘的事,你現在又何必大肝火?

「你……」葉國賢被他中了要害,切齒的說不出一句話。

竇華月怕丈夫又上升,趕忙安他:「別生氣,別生氣……」

把視線移向兒子,冷笑道:「好,既然你執意要娶一個我們都不認可的人,我倒要看看,在這個家能堅持多久!」

母親的言外之意葉北城再清楚不過,他站起,丟下一句:「結婚後,我們還是住外面。」

「你休想!」竇華月冷冷的說:「你把婚姻當兒戲我們可以由著你,但你們婚後住哪裏這個問題,我和你爸絕不會再妥協!」

停下步伐,他笑著轉:「不妥協就不妥協吧,你們越是對不好,我就越是對好。」

「北城!!」憤怒的咆哮沒有挽留住他的步伐,出了葉家的大宅,他面沉重的走到車旁,正拉開車門——

「哥……」甜的聲音至後傳來,葉北城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誰。

葉夢瑤一蹦三跳的跑到他面前,撒的抓住他的胳膊,用力搖晃:「聽說你要結婚了是真的嗎?」

「大人的事小孩子別問。」他盯著妹妹蹙的眉頭,輕聲訓斥。

「誰是小孩子啊?我都十八了!你跟我進去,我一定要知道你給我找的什麼嫂嫂!」

葉北城掙的雙手,疲憊的說:「別鬧了,哥還有事。」

「不行,你今天要是不說清楚,我就不讓你走!」公主的脾氣一上來,任的讓人頭疼。

「改天吧,今天沒心。」他用力甩開的手,拉開車門坐進去,哧一聲發引擎揚長而去……

他只是想用婚姻的枷鎖來自己走出的死角,早在答應俞靜雅的那一刻,就預料到了今天的干戈,只因為是普通的人,他卻不是普通的男人。

心裏莫名的煩燥,葉北城學著父親的口氣質問自己:「你到底還要為了荒唐到什麼程度?」

突然間的心痛,他自問自答:「為了,可以放棄所有。」

……

迷茫的夜晚,還有一個人同樣輾轉難眠,俞靜雅躺在床上,反覆的思考著,葉北城今晚面對家人的攻擊,會不會真的完蛋?

那一次陪他參加宴會,聽了他和另一個人的談話,很清楚比起的家庭,他的力絕對山大……

俞靜雅的人生沒人會幹涉,可他不一樣,他是一個連結婚都會被競相報道引起一方轟的男人。

思忖間,枕邊的手機突兀的響起,的拿到手一看,竟然想曹他就到。

「喂,你怎樣了?」小心翼翼的詢問,心裏不時的替他把汗。

「出來說。」葉北城簡單的回了三個字。

「啊?出來?什麼意思?」俞靜雅有些不著頭緒。

「我在你家門口。」

「……」使勁的咽了咽口水,低嗓音為難的說:「很晚了,有什麼事明天說不行嗎?」

都已經接近十一點,這個時候要是出去了,還能進的來嗎?!

「不行。」

「為什麼?」

「我心不好。」

葉北城給俞靜雅的印象一直都溫文儒雅,這是第一次,覺得他其實霸道。

「你有沒有搞錯,你心不好,你也得顧慮我是否方便吧?你也知道……」

話沒說完,立刻被某人打斷:「給你五分鐘時間準備,過期不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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