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後,溫雅就帶著兩人直接去了京州市裏最有名的婚慶公司,據說當年言楚找的就是這家,據說是策劃的費用就用了上百萬,當年言楚和趙六月的婚禮也是轟整個京州市。
就是到現在,寧心也還能找到關於言楚和趙六月婚禮的視頻。
到了婚慶公司後,對方直接把他們接到了vip室,給他們看了好多關於策劃方案的文件,吳茂中和梁丘凜也來了,坐在沙發上,幾人看的不亦樂乎,倒是寧心顯得很局促,梁丘信似乎看出的不對勁,輕輕握住的手,安道:“沒事的,你的手怎麽那麽涼。”
“阿信……”寧心言又止:“咱們,真的要結婚嗎?你想好了嗎?”
“我已經想好了,是你想好了嗎?”梁丘信輕輕拍了拍的手,緩解的張:“你老說以前的事,我也覺的以前的事太過荒誕,我甚至有點害怕,萬一我沒有從夜裏把你解救出來呢?寧心,給我一個機會,也給你自己一個機會來證明,咱們有好的未來,並且一定可以擁有未來,好嗎?”
梁丘信的話,擲地有聲,字字都說到了寧心的心深,默默地看著梁丘信,突然笑了。
溫雅指著策劃書上的圖片,驚詫道:“呀,這個可是當年言總和言太太結婚的策劃案啊,那一年在臨海邊上舉行的,我聽到消息後,還去看了看,真是的讓人無法用言語來形容,阿信要是也能在臨海邊上辦這麽個婚禮就行了。”
吳茂中看著寧心,隻是笑著,沒有言語,過了片刻,梁丘凜突然湊過去,說道:“老吳,怎麽從開始到現在你一句話都不說,好歹是你閨要嫁給我兒子,你總得說句話,咱們是不是要走走正規程序,什麽彩禮啊,什麽嫁妝之類的。”
吳茂中出香煙,點燃後,笑著說:“是,你得給我彩禮,可我們沒有嫁妝,按照咱們村子裏的規矩,彩禮錢,你得給我十萬,知道不?”
聽得出吳茂中是開玩笑,梁丘凜佯作板著臉:“好啊你,彩禮錢你就跟我要十萬,獅子大開口啊,怎麽連嫁妝都不給我了?”
寧心看不出兩人是在開玩笑,還真以為是因為嫁妝和彩禮的事生氣,趕解釋:“不是這樣的,伯父,我……我們不要彩禮,而且……我,我沒有嫁妝,如果您覺得實在不行的話,那我們就……”
“什麽話啊。”梁丘信趕阻止:“這事不管是彩禮,還是嫁妝,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在一起,你別聽這兩個老頑說話,他們本就是在開玩笑,什麽彩禮,別廢話,彩禮你給吳叔,嫁妝就不用了,寧心嫁給我,就是嫁妝。”
吳茂中和梁丘凜兩人相識一看,紛紛笑出聲來,隻有寧心一人還傻傻的愣住。
溫雅也笑著說:“寧心啊,老凜和老吳就是這個個,等你以後悉了就知道了,這兩人要是湊到一塊,肯定沒個正經。”
以前吳茂中在寧心的心裏基本就是嚴厲、嚴肅的一個形象,尤其是當年他還把自己浸在水缸裏,差點淹死,這個印象太深刻,以至於看到吳茂中這種個時,完全沒有反應過來,還真以為他因為彩禮的錢生氣了。
“說到這個,還真得說說,人家不是都說結婚要走形式,我覺得真得走,你說男人沒事啊,人肯定心裏會膈應,像我當年嫁給老凜的時候,我就覺得咱們家彩禮錢要了,這結婚後,老凜就是沒有結婚前對我好。”
梁丘凜一聽,微微皺起眉頭:“咦,你這個意思我怎麽覺得話裏有話呀,我還覺得你嫁妝給了呢。”
聽著兩人一來二去的談話,寧心沒有覺得膈應和生氣,反倒聽出兩人濃濃的意,似乎這種吵架的模式已經是兩人常年的相習慣了。
梁丘信握住的手,小聲的說:“這兩人啊,一天不吵架,渾發,等以後咱兩結婚了,可千萬不能像他們兩個那樣子,太可怕了。”
吳茂中翻閱著手裏的策劃案,說道:“那你們怎麽看啊,這婚禮什麽時候弄最好,要怎麽弄。”
“我覺得這樣,咱們不跟言總他們弄得一樣,就是按照咱們中式傳統的習俗來,當然彩禮是肯定要給的,至於寧心的嫁妝也就我們來出,沒什麽問題,日子咱們就定在大年初一,把湘也回來,這個人,都三十多歲了,一個朋友都沒有,我還得趁著這個大喜日子給他一個朋友。”
說到了顧湘,梁丘凜微微把眼鏡拿了下來,皺著眉頭說:“這湘好像這些日子又出國了,我還跟他說起朋友的事呢,看他的樣子,是準備打一輩子啊,這小子怕是真會做出這種事來。”
“絕對不能讓他打啊。”溫雅長歎道:“這幾年也不知道怎麽了,跟他說起朋友的事他就是老推,會不會真的跟別人說的那樣,取向有點問題?”
“我覺得這個也沒有什麽。”梁丘凜放下手裏的策劃書:“他要是真喜歡男人,應該趁早說出來,我們也好替他看看,都三十多歲的人了,總不能一直單著。”
“舅舅啊。”梁丘信道:“我覺得他不是取向有問題,他是喜歡一個孩,然後聽說是那個孩嫁人了,他就幹脆這輩子都不結婚。”
“你聽誰說的。”溫雅看著梁丘信:“這可不能胡說。”
“隻是聽說,也沒有什麽據,你們還是當麵問問吧,不然我的孩子都出生了,舅舅還是單,多好笑。”
說到孩子,寧心臉一紅,瞪了一眼梁丘信:“你說什麽呢,什麽孩子?”
梁丘信笑了笑,沒有言語。
“那就先這樣吧,咱們就定下這個中式和西式婚禮的策劃案,咱們再去婚紗店看看,把禮服給定下來,這事就算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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