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惜醒來的時候,人已經躺在自己家中。
歐荷也不知是良心發現還是怎麼的,明明烙疤的時候連麻藥都不給用,卻在事后又給自己用了昂貴的藥恢復。
經過幾天休養,后背的傷已經沒那麼疼了,但是每當看著那道疤痕,溫惜都覺得像是個烙在上的恥辱。
“溫惜,答應你的事我已經做到了,剩下的我也無能為力。”
沐家客廳里,歐荷悠閑得喝了口茶,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還帶著點幸災樂禍。
溫惜垂落在側的雙手了。
歐荷也算言而有信,訂婚宴結束后就找來了專家給母親做檢查。
可一番檢查之后,還是只有換腎這一條路。
面無表地說道:“謝謝夫人。”
歐荷對的態度完全不在意,笑道:“你也別太擔心,只要你繼續扮演好‘舒羽’的角,后續治療我還是會幫忙的。”
溫惜睜大眼睛,不可置信地著,“繼續扮演沐……小姐?”
“不錯,舒羽還要再住院一段時間,陸卿寒平時比較忙,也不會天天找,你只需要拿著舒羽的電話,偶爾應付下即可。”
歐荷說話時站起,走到后,似乎是有意的,手掌狠狠摁在還沒好全的疤痕上。
溫惜疼得倒一口冷氣,耳邊傳來森冷的聲音,“但你要是了不該的心思,你媽媽的治療也就到此結束了!”
“你……”溫惜咬牙,最終還是將所有的怨恨咽下去,“我答應你。”
“這才乖嘛。”歐荷低低笑了起來,看溫惜疼得渾冒冷汗,卻滿意地點了點頭,“想不到給你懲罰地烙了個疤,卻派上了用場。”
溫惜沒有回應,聽懂了歐荷的意思。
但哪怕是和沐舒羽有了這道一模一樣的疤痕,也不會是沐舒羽……
a大,階梯教室里。
溫惜聽著好友莫笛在旁邊絮叨著,“真不知道那沐舒羽是走了什麼狗屎運,陸四怎麼就看上了?”
說著,還小聲湊近道:“該不會真像傳聞里的那樣,是因為爬了陸四的床吧?”
溫惜寫字的手一頓,想起那一晚男人上傳來的溫度,只覺得呼吸都有些灼熱了起來。
深呼吸一口氣,驀地站起來,“我去趟洗手間。”
“啊?可是就快要上課了呀?聽說今天的金融課可是來自世界百強公司的新講師,遲到了要扣分的……”
莫笛的話音未落,就見埋頭往門外沖的溫惜一頭撞進男人的懷里,頓時嚇得捂住了。
門口,溫惜了被撞疼的鼻子,只聽到教室里一陣。
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頭頂突然傳來男人低沉的嗓音,“沒事吧?”
這聲音……
是他!
陸卿寒!
溫惜猛地抬頭,男人高大悉的影映眼簾。
而陸卿寒看到也是一怔,眼底帶著幾分詫異,“舒羽?”
溫惜的腦子里面“嗡”了一下。
驀的對上他的目--
這才后知后覺的發現,沒有戴口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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