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姜咻小聲的說:「我……說實話。」
傅沉寒手指挪開,卻沒有讓姜咻從自己上起來,摟著的腰:「嗯?」
而後他皺了皺眉,這小朋友的腰怎麼這麼細?好像他一隻手就能掐住……到底是十八歲還是八歲?
姜咻努力去忽視自己現在的境,垂頭喪氣的說:「我同父異母的姐姐姜薇,想要去斯羅蘭亞學院……爸爸……姜世源今天過來,是想讓我來求您幫忙……」
聽見直呼自己父親的名諱,傅沉寒並不以為怪,至於斯羅蘭亞學院的學名額也是不值一提的事,傅沉寒在意的只有最後一句話:「那你怎麼沒有來求我?」
聽著男人淺淡的呼吸聲,姜咻了脖子,手指著自己淡綠的角:「因為……因為不想麻煩叔叔。」
傅沉寒用一手指抬起的下:「那就可以去麻煩傅老太太?」
姜咻還以為他生氣了,畢竟就算傳聞中傅沉寒跟傅老太太的關係並不好,但是那畢竟是他親啊,於是趕解釋:「不……不是我,是我阿姨……,讓人去請的老太太……」
傅沉寒其實早就聽平白說過這回事了,但是看著面紅耳赤的樣子還是忍不住要逗弄:「然後你就求了?」
姜咻咬了咬,也覺得自己很不要臉,太厚無恥了,本來傅家和姜家做的就是銀貨兩訖的買賣,現在姜家藉著從傅家討好……姜咻自己都看不下去。
小小的拉了傅沉寒的袖一下,眼的抬頭,看著男人俊無儔只是有些蒼白的臉:「你……你別生氣,我可以……還你的……」
傅沉寒好整以暇的看著,就像是下野慢條斯理的看著自己的獵:「你怎麼還我?」
姜咻咬咬牙,終究還是說:「……我,我也許能治好你的病……」
傅沉寒一怔。
他差點忘了這小朋友家裏世代從醫了。
他手指慢慢的挲著姜咻的腰線:「真的?」
姜咻一點兒沒發現這個老男人在吃自己豆腐,很認真的仰著小臉說:「我……我也不能確定,要診脈后才能確定。」
傅沉寒眸微沉。
要是診脈后,讓這丫頭髮現他裝病怎麼辦?
「行啊。」男人的聲音帶著點兒慵懶的笑意,緩緩地手了出來,看著姜咻:「你診。」
姜咻小小聲的說:「那、那你放我下來。」
傅沉寒:「讓誰放你下來呢?」
姜咻:「……叔叔。」
傅沉寒正人君子的鬆了手,姜咻趕站起來,深深地吸了口氣,然後半蹲在傅沉寒面前,細長白的手指搭上了他的脈門。
傅沉寒靜靜地看著。
只要說出一個讓他不悅的字,他就送下地獄。
「……叔叔。」姜咻皺起細長的眉,一張白的的小臉上都是疑:「之前給你看診的醫生,是不是學藝不啊?」
傅沉寒聚集在眼底的殺意倏而散了,「為什麼這麼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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