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又過去了數年,距離妖圣覺醒只剩下半年時間。
竹樓。
“大姐那人又來了!”
寧不屈帶著一道道殘影,從遠快速朝著竹樓趕了過來。
正在藥田里面幫師母除草都寧穎柳眉一皺,出一厭煩,直腰肢問道:“你上次沒有把話說明白嗎?”
寧不屈微微著氣,站在田埂上,急忙說道:“說清楚了,明明白白,但人家不聽,我有什麼辦法,姐現在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把門關上,打開陣法,他要是敢闖進來,就別怪我們不客氣。”
說完,寧穎對著院門一揮手,那兩扇重達百斤的大門頓時合并,上面的紋路也開始閃耀著芒,同時四周升起一道道柱,形了一層天幕,將整座竹樓籠罩,天幕外面又飄起了白霧,彌漫在整座竹林里面。
“要不要我幫你殺了他?”
坐在臺階上都寧香幽幽說了一句。
“不行,他終究是昆侖弟子,不要給師傅添麻煩。”
寧穎搖頭道。
“不會有人知道,就算知道也牽扯不到你們上,我時間不多了,走之前順便幫你們把麻煩解決了。”
寧香此時的實力,已經提升到了八境后期,再過些日子,估計就會突破到九境為妖圣。
“難道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寧穎姐弟幾個已經知道了寧香都真實份,所以很清楚所說的時間不多是什麼意思。
“沒有,至我沒有辦法。”
寧香了一個懶腰,此時已經長了一個漂亮都,不管是容貌還是材都堪稱完,遠超同齡子,而且這種模樣還會隨著實力都提升,變得更加完,這就是所謂都圣人無缺。
看著寧香無意間展出來的風,別說寧不屈有些看呆了,就連寧穎也是怦然心,隨后連忙移開目,這種心的覺,才緩緩消失。
這幾年,寧香都是安分待在竹樓里面,不見外人,否則的話,只怕整個昆侖的弟子,都要為之瘋狂。
“你打算什麼時候走?”
寧穎問道。
“下個月吧,正好去一趟妖都,把以前的賬算一算,之后都事,就與我沒有任何關系了。”
“姨娘怎麼辦?還不知道你的事。”
寧穎目一轉,在竹樓里面,張氏正在給幾個孩子做鞋子,臉帶著淡淡都笑容。
“別把真相告訴,就說我有事出遠門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給留個想念也好。”
如果說寧香心里還有牽掛的話,就是全心全意對自己好的張氏了,這些年之所以一直留在這里,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想要陪陪張氏,否則本沒有誰能夠困住。
“寧姑娘,我知道你在里面,我是真心喜歡你的,請給我一個機會,我會一心一意對你一個人好的。”
突然,一把響亮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
在竹林外,一名穿昆侖弟子法袍的青年,正站在那里,對著白霧繚繞的竹林里面大聲喊道。
“公子,你這樣不行的,不如請不顛長老出面,到時候就算寧姑娘想要反對也不行了。”
旁邊的一名老者恭聲道。
在他眼里,自家公子這種行為,本就是在浪費時間,自古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妁之言,那得上小輩來做主?與其這樣浪費時間,還不如請長輩出手。
“福伯,你這就不懂了,如果我這樣做,肯定會讓寧姑娘心生反,就算迫于我師父的力,同意這門婚事,但心里終究還是有疙瘩,我既要得到的人,也要得到的心。”
青年眼里出一自信。
如果對方只是普通的子,那福伯的辦法未嘗不是一個省時省力的好主意,但對方的師父可是那位最有可能為圣人的種子弟子,這樣一來,就不能用強了,只能靠真心去打對方。
關于寧穎的報,他花費重金,打探清楚了,對方不但是牛小圣的大弟子,也是目前唯一的室弟子,可見其在牛小圣心中分量不輕。
“喲,又來了,你這家伙還不死心?”
不遠的竹樓里面,玲玲帶著五名走了過來,這些,都是在這幾年里,昆侖從外面招收進來的弟子,然后分配在各峰,明空長老已經表明不再收弟子了,所以被分配在這里的弟子,就為了玲玲還有谷雨的徒弟。
“弟子褚天琪見過玲瓏師姐!”
褚天琪乃不顛長老的弟子,在道脈,不字輩與武脈的明字輩乃同輩,所以他稱呼玲玲為師姐也是沒有錯。
“早就聽說不顛長老收了一個百年難遇的天才弟子,那人就是你吧,年紀輕輕,就已經踏了第五境,果然了不起!”
玲瓏目中出一異,當時那位不顛長老為了爭奪這個弟子,付出了不代價,引起了不小的轟。
“不敢當,不敢當,都是師父教導有方。”
褚天琪滿臉謙虛地回道,但角的那一笑意,卻沒有收斂好,出賣了他此時的心。
玲瓏翻了一個白眼,對于褚天琪這種虛偽的行為,是很看不慣的,于是淡淡應了一聲,便帶著弟子準備離開。
“玲瓏師姐請慢,師弟前些日子得到了一件寶貝,只可惜與我無緣,正好適合像師姐這樣的仙子使用。”
說著,褚天琪從儲袋里面拿出一發簪。
看到那的發簪,玲瓏頓時眼睛一亮,這發簪不僅是一件首飾,還是一件品級不低的法寶。
不過作為明空長老的弟子,并不缺法寶,但發簪的樣式很讓心。
“無功不祿,師弟有心,這發簪還是送你你喜歡的子更為合適。”
玲瓏矜持地說了一句。
“在師弟心里,此簪非師姐莫屬。”
褚天琪一邊說著,一邊將發簪送到了玲玲的面前。
“你不會是想用這發簪來讓我幫你門吧?”
玲瓏眼中出一警惕。
“師姐說笑了,這真是師弟我真心送給你的禮,絕對沒有多余的心思。”
聽到這話,玲玲才將發簪手下,不過也從自己的儲袋里面拿出一面鏡子遞給褚天琪,“這面法鏡就算是還禮吧,你如果不收,這發簪也拿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