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達胡國京城之後,阮白虞被熱接待,然後又被帶著玩了好幾天。
有關朝政的事,齊青臨不著急,自然也不急。
這麼一玩,就到了十一月。
這不知道的,還真的以為阮白虞是來玩的。
可有的事,他們都是心知肚明的。
書房。
阮白虞披著狐裘走進來,看著坐在龍椅上的齊青臨,緩聲開口:「這大早上的,你找我來做什麼?」
齊青臨抬頭看了一眼人,他有些不確定的看了一眼外面的天氣,最後開口說道:「現在都要午時了,大早上?」
說著,齊青臨抬手指了指一邊的凳子,「坐著說話。」
阮白虞將狐裘下來遞給王姝,緩聲開口:「寒冬臘月的,早上就該睡給懶覺。」
齊青臨搖搖頭。
「有關靖州的戰事,你就沒有什麼想說的嗎?」齊青臨看著穿棉的人,緩聲開口問了一句。
這個人,真的是比他想的還要能沉住氣。
這都十多天了,是閉口不談政事。
阮白虞看了一眼齊青臨,然後手接過總管太監遞來的茶盞,「寧國如此算計貴國,如果承華帝不想報仇,本妃何必多此一舉。」
說完,低頭看了一口茶水。
齊青臨盯著阮白虞看了一會兒,看著面容清冷的人,他並未說什麼。
「說來,本妃來了這麼久,怎麼沒有看到羅延恩將軍啊?」阮白虞抬頭看著齊青臨,明知故問了一句。
齊青臨看著裝傻充愣的阮白虞,淡淡開口,「聰慧如修王妃,居然不知道?」
「看來,承華帝是咽不下這口惡氣。」阮白虞捧著茶盞,緩聲開口。
齊青臨放下手裏的文書,淡聲開口說道:「不把寧國給滅了,朕死不瞑目!」
「……」阮白虞看著齊青臨,沉默了好一會兒,開口,「為了能讓承華帝百年之後可以瞑目,本妃還是今早啟程前去找帝匯合吧。」
一邊總管太監抬頭看了一眼阮白虞,最後低著頭沒說話。
齊青臨也是被阮白虞這話弄得哭笑不得。
「不過完年再去?」齊青臨緩聲開口問了一句。
原本是打算留著這個人過完年的,至於政事,某位修王早就來了書信,他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至於拖著這麼長時間不說,不過是想要看看的這個人到底是有多麼的沉得住氣。
他萬萬沒想到,這個人是真的沉得住氣。
想來要不是他主說起,只怕可以一直憋著不說。
「不了,去找帝,看能不能在年前攻破燕國。」阮白虞緩聲開口說道。
齊青臨微微頷首。
「現在是冬季,蠻州那邊雖然氣候好,但是也給行軍打戰帶來了一定的困難。」齊青臨緩聲開口。
阮白虞點點頭,「知道,能智取盡量智取,如果不行,那就只有強攻。」
「……你怎麼和你家那位一樣?」齊青臨有些無奈的開口說道。
一言不合就要強攻,真的是,就不能耐耐子等開春以後嗎?
見齊青臨的無奈,阮白虞低眸喝了一口茶,「有一句話做夫唱婦隨,本妃像他,這不是理之中的嗎?」
看著理直氣壯的阮白虞,齊青臨有些擔憂無奈。
「靖州那邊的局勢如何了?」齊青臨緩聲開口問了一句。
阮白虞側頭看了一眼外面飄飄灑灑的雪,算了算時間,緩聲開口,「應該是休戰了。」
靖州的氣候比這裏還冷,只怕有的地方已經大雪封路了。
這個季節,真的不適合打仗,不過若是為了搶奪糧草,戰火不停也不是不可能的。
「糧草呢?」齊青臨緩聲問了一句。
阮白虞抬頭看著齊青臨,想都不想就開口說,「我國的糧草不是問題,今年的收還不錯。」
齊青臨搖頭,耐心道,「你們不缺糧草,那其他國家呢?」
「缺。」阮白虞開口說,說完,忽然靈一,道:「你的意思是我們可以對幾國的糧草手?」
齊青臨點點頭,「缺糧草,要不就是撤兵回去來年再戰,要不就是押運糧草,不管如何,都可以做點手腳,不是嗎?」
強攻燕國很難,但是劫個糧草什麼的不難。
伏擊突襲,有的時候還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想不到啊,承華帝也是一肚子壞水的人。」阮白虞緩聲開口說。
若說心狠手辣,這個人毫不差。
齊青臨笑了笑,「彼此。」
阮白虞放下手裏的茶盞,緩聲,「既如此,那本妃擇日就啟程了。」
齊青臨點點頭,「萬事小心。」
阮白虞點頭,隨即開口問,「羅將軍那邊,有何打算?」
齊青臨微微一笑,「開春之後,給葉紀棠一個驚喜。」
阮白虞豎起來大拇指。
「以葉紀棠的脾氣,只怕他是不會同意撤兵的。」齊青臨緩聲開口,然後他起走到了沙盤面前。
阮白虞起過去,低頭看著。
「開弓沒有回頭箭,他肯定是不會同意撤兵的。」阮白虞看著沙盤,目落在靖州上面,隨即在四周環視了起來。
「那就只有劫糧草這一條路了。」齊青臨緩聲開口。
阮白虞神神一笑,「該打的燕國還是要打的,有了糧草支援,這不是更有底氣了嗎?」
齊青臨看著阮白虞,沉默。
他就是想要打消這個人強攻燕國的想法,不是給強攻燕國出謀劃策!
阮白虞笑了笑,「我就想去端了葉紀棠的老窩。」
「……」齊青臨看著阮白虞,沉默了好一會兒之後,道,「這種事,你確定不讓我們來?」
端葉紀棠老窩這種事,顯然是他更為合適啊。
畢竟他和葉紀棠之間有那麼多的深仇大恨,端老窩這種事,沒有人比他更合適了。
「我要報仇。」阮白虞抬頭看了一眼齊青臨,「當然,不介意的話可以聯手。」
當然是知道胡國和葉紀棠之間的深仇大恨,就齊青臨的脾氣,斷然是不可能袖手旁觀。
「自然。」齊青臨負手,換上開口說道,「這件事,需要好好的商議一下。」
如何在葉紀棠的眼皮子底下,不聲的調兵力前往寧國,這也算是一個技活。
阮白虞目落在沙盤上,仔細研究著這份地圖。
齊青臨就安安靜靜站在一邊,讓阮白虞好好的思考。
思考了好一會兒,阮白虞開口說起了自己的思路。
午時,總管太監掐著時間開口提醒了齊青臨該用膳了。
原本阮白虞來的時候就晚,如今還沒有說上幾句就要吃飯了。
趁著吃飯的時間,阮白虞將自己的思路完善了一下。
徽有才有貌,可惜眼神兒不好,定親的男子與好友暗通款曲。 抵死退親,家族給她兩條路:如期出嫁或被家族除名。她選了后者。 董飛卿高中探花半年后,拒不接受家族安排的姻緣,不惜自斷前程。 董家忍無可忍,將之逐出家門。 兩年過去,最能作妖的兩個人相形回到京城。而且,已經結為連理。 這是天生反骨的一對兒夫妻日常磨合、掐架、互寵(相互別扭的寵)再到聯手過上理想生活的一枚甜寵爽文。 日常系/架空不考據
21世紀醫毒雙絕的秦野穿成又丑又不受寵的辰王妃,畢生所愿只有一個:和離!側妃獻媚,她各種爭寵,內心:我要惡心死你,快休了我!辰王生病,她表面醫人,內心:我一把藥毒的你半身不遂!辰王被害,她表面著急,內心:求皇帝下旨,將這男人的狗頭剁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