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刷微博才知道裴時肆跟黎酒求婚的事,氣得在家哐哐砸枕頭。
“為什麼我跟網友是一個待遇!”
“為什麼由于我沖浪得不夠積極,甚至知道的比網友還晚!”
“我不是你們的小寶貝了嗎?這麼大的事裴哥他居然不告訴我!”
“啊——”
“難道我不配參與他的小嗎!”
紀澈的頭發窩。
他不甘心地看著傅聞禮懷里的虞池,“你們兩個知道這事兒嗎?”
“知道啊。”虞池點頭。
紀澈眼睛里的黯淡了一分,又扭頭看向黎白他們,“你們知道嗎?”
“知道啊。”黎煊也點頭。
紀澈:“……”
他的眼睛里徹底沒有了。
當時就像個被空了氣的皮娃娃,頹靡地向后趴倒在了沙發上。
“原來——”
“傷的只——有——我——”
沒人搭理紀澈的撒潑耍賴。
虞池作為裴時肆派過去的間諜,自然是知道他求婚的計劃的。
而黎白他們作為黎酒的親哥,在跟求婚之前,裴時肆也特意去征求了他們的意見,雖然他們看著不太愿,但也沒有說出什麼拒絕的話來。
至于紀澈。
由于他擁有一張大勺,被所有人默契地排斥在求婚的外。
大家都生怕他忍不住向黎酒泄,或者輕易就出破綻,從而導致他為唯一不知道這件事的人。
紀澈開始借酒消愁,并試圖將自己塞回圈子,“兄弟們,要醉酒泯恩仇嗎?”
傅聞禮:“老婆懷孕了聞不得酒味兒。”
黎白:“明天要開庭。”
黎彥:“最近胃不太好。”
紀澈又舉著酒瓶看向黎酒,想起的酒量,目頓了下又略過,然后看向裴時肆。
裴時肆也深表拒絕。
他語調淡緩地解釋道,“備孕。”
黎白、黎彥和黎煊瞬間清醒,幾乎齊刷刷地抬頭看了過去。
“備孕?”黎煊震驚地瞳孔地震,“這麼早……不必要吧?”
黎彥也了下眼皮睨過去。
剛才還說著明天開庭所以今天不喝酒的黎白,忽然就拿起酒杯仰頭喝了一大口,皺著眉頭質疑,口吻頗為不滿:
“你提親了?”
親都沒提備個屁孕備孕!
他妹妹還是個孩子呢生什麼孩子!
裴時肆眉尾輕挑,“隨時。”
裴家早就為黎酒準備好了聘禮,在裴時肆對下手前,裴家甚至就已經下手了。
舒雅每天晚上做夢的容,都是黎酒嫁進裴家,為了兒媳婦。
但之所以只是一揚夢,是因為裴時肆以前不爭氣,讓舒雅覺得此事無,從而只能在夢里尋求一點兒快樂。
黎白意味不明地輕嗤了一聲。
他心想著,裴時肆這狗東西,現在就是吃定了已經求婚功,又仗著家里最有話語權的邱士認準了他這個婿。
飄得不行。
于是黎家兄弟都不約而同地思忖著。
等到婚禮那天,一定得想辦法給裴時肆使點絆子才行,絕不能讓他娶黎小酒娶得如此輕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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