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遇到對手了。”黎文皺著眉頭,苦著一張臉。
“對手?什麼對手?”王義涵一臉的疑。
黎文突然加大了聲道:“人,遇到一個人,一個冰冷而神的人,一個居然對我不來電的人。”
王義涵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是嗎?你居然都會遇到讓你棘手的人啊!恭喜啊!”
黎文突然握了拳頭,說:“這個人,我一定要把泡上床,而且還要讓上我,最后在狠狠的甩掉。”
王義涵挑了一下眉說:“你可夠狠的。”
黎文看了看時間,現在才五點多,覺得在辦公室呆著很悶,從椅子上站起了,說:“我們出去喝杯咖啡吧!”
說罷,兩人很快的來到了咖啡廳,點了兩杯拿鐵咖啡,一邊漫不經心的看著報紙,時不時還朝著窗外看看路過的。
譚詩月在墳前蹲了一會,也離去了,只是的心很失落。這才想起了秦莎莎,便跟打去電話。秦莎莎剛好到家,接起了電話問:“詩月,你現在在哪里呢?”
譚詩月一聲嘆息,經過一家咖啡店,說:“只是去看了一個朋友,剛才不好意思,把你給忘記了。”
秦莎莎笑笑說:“沒事。”
譚詩月打著電話,朝著那家咖啡廳走了進去,找了一個位置坐下,說:“那你到家了吧!”
秦莎莎剛好打開了門,一頭倒去沙發上說:“到家了,我有點累,先睡會。”
譚詩月說:“行。”掛了電話之后,要了一杯白咖啡之后從包包里掏出一本雜志,看了起來。
這會,黎文跟王義涵也在這家咖啡廳里,黎文喝了幾口咖啡之后,說要去上廁所。一起,就看見了前面不遠的譚詩月。當黎文看見譚詩月的那一刻,他本來氣就還沒有消,到這里來就是喝喝咖啡,解解氣的,沒有想到卻遇到了讓他火大的譚詩月,確定是譚詩月之后,二話不說沖了進去。
譚詩月一看是黎文氣呼呼的站在自己面前,居然一臉的微笑:“你走得那麼急,是口了嗎?那坐下,我請你喝一杯水吧!”
黎文的表變得很復雜,但他卻是到很熱,拉開椅子,坐在譚詩月的一邊,大聲道:“本爺不需要你請我喝水。”
譚詩月挑了一下眉,呵呵的笑道:“怎麼,生氣了?”
黎文點燃煙,忍住心里的憤怒:“我才沒有生氣呢?”
譚詩月了角,說:“是嗎?”然后背起包包站起了,走去前臺,剛才點的白咖啡都還沒有到,居然把錢付了就走了。
黎文確實納悶了,不知道這譚詩月是何方圣神,居然這麼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怒道:“你這個人,本爺是泡定了,以后有你好看的。”
王義涵看著譚詩月離去的背影,朝著黎文看去,趕的說:“淡定,淡定,別生氣。”
黎文一忍再忍,終于忍住了心里的怒火,彈著指間的煙頭,王義涵就不明白了,看著黎文道:“就是那個人?就是你的對手麼?”
其實,黎文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那麼生氣。他吹了一口氣,將煙頭熄滅在煙灰缸里,站起,又走了出去。
就在黎文和王義涵走出這個咖啡廳沒有多遠的時候,突然聽到前面不遠汽車急剎車的聲音,是一輛小轎車朝著譚詩月撞了過去。黎文仿佛看到了譚詩月的影,迅速的沖了過去,譚詩月只是被嚇得一屁坐在了地上,并無大礙。
這會,車主迅速的下了車,車主是一個穿著一件白襯,帶著黑墨鏡,染著紫頭發的男人,180的高,看上去就一個字,帥。
他扶起譚詩月,溫道:“還好吧!”
還沒有等譚詩月回答,黎文走了過去,一把將譚詩月拉懷中說:“是我朋友。”
帶著墨鏡的帥哥只是笑了笑,見譚詩月沒有什麼事,開著車便走了。
譚詩月一把推開黎文,嚴肅道:“誰你是朋友了,別那麼說。”
黎文突然變了臉,說:“我可沒有那麼說過。”
譚詩月只是瞪了一眼黎文,說:“你就是這樣,你總是這樣說話。”
對于譚詩月的這話,讓黎文到莫名其妙,看著譚詩月好幾秒才說出話來:“你說什麼?”
譚詩月邊走邊說:“沒什麼。”
王義涵看著譚詩月離去的背影,說了一句:“我怎麼覺好像在哪里見過的啊!”
黎文說:“你說的那是廢話,你肯定見過的,因為是我們酒吧才來應聘的兼職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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