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明顯的,青雀和夙卿歌都不會在意,那看熱鬧的小皇帝就更不會在意了。
小皇帝之所以舉辦這個宴會,就是無聊想看熱鬧的。夙卿歌向小皇帝的方向,看著小皇帝的臉。小皇帝無聊的轉過頭來,正好看到夙卿歌臉上的表,于是狡詐的笑了笑,像個小狐貍。
夙卿歌在底下跟青雀竊竊私語:“也不知恩景想出了什麼好辦法,看他那張小狐貍臉。”
青雀狡黠的笑了,對夙卿歌耳語:“我們怎麼做才能把這個消息告訴尚書夫人呢?”
夙卿歌把自己后的小丫頭了過來,對小丫頭小聲說了幾句什麼,聲音小的就連坐在旁邊的青雀都聽不到。
隨后,夙卿歌出一個神莫測的笑容,對青雀道:“你等著看好戲吧。”
尚書夫人和赤月公主正相談甚歡。赤月公主這次不是用自己的名義挑撥,而是指著忙前忙后的琉璃公主,對尚書夫人說道:“舅母,現在琉璃那個小賤人已經爬到我頭上了,都是因為皇弟的老師還有那個和順公主。”
尚書夫人一聽就完全忘了自己的地位。雖然尚書夫人不是所有夫人里邊品級最高的,但是京城的貴婦圈子都是唯尚書夫人馬首是瞻的。尚書夫人自然會為赤月公主討個公道,于是看著夙卿歌和青雀,默默的想著怎麼設計們。
赤月公主十分險的看了夙卿歌和青雀一眼,角勾起一個得意的笑容。如今舅母要出手了,看們怎麼囂張。
要知道這個尚書夫人雖然蠢了點,但是段數比那個尚書小姐高了不止一點半點。
就在尚書夫人準備出謀劃策的時候,突然覺得有些腹痛,于是對赤月公主道:“赤月啊,舅母回來再跟你說,現在舅母要先出去一下。”
雖然赤月公主不知道出了什麼事,還是點點頭:“那好,舅母你去吧。”
而躲在暗觀察的丫頭在看到尚書夫人出去以后,向另一個小丫頭使了個眼,隨后兩個人也走了出去。
尚書夫人解決了生理大事后正準備往回走,忽然聽到一陣說話聲,開始尚書夫人只以為是兩個小宮在閑聊,轉就要走,卻在想聽到談話容后,停下了腳步。
“哎,你知道尚書家的千金嗎?”
“我知道啊,怎麼回事,上次那麼。”
“其實是……來……你過來,我小聲跟你說,別讓別人聽到。”小宮故意把聲音低,尚書夫人往前湊了湊。
“唉……其實上次是赤月公主設計尚書千金,害得劉小姐失,最后劉小姐才被打發去了太廟。”
“真的啊?”
“是啊,真是虧了劉小姐對赤月公主那麼好呢。”
這時候,尚書夫人的臉已經不是難看可以形容的了,扶著自己的頭,覺眼前一陣陣發黑,那個心養出來的兒竟然沒了清白?而且還是赤月公主害得?
怪不得最近京城里那些人,在看到時會說那些奇怪的話,大抵是因為沒有出門吧,要是出門早就知道了。
尚書夫人想到自己剛才竟然還幫著赤月想辦法,不由的怒從中生,自己現在最應該整的就是這個小賤人了,害得可是自己心培養出來的兒啊。
尚書夫人越想越沉不住氣,于是氣勢洶洶的回了大殿,準備找赤月公主算賬。
聽著那凌的腳步聲走遠,兩個小宮相視而笑。
回到大殿上,尚書夫人不再氣勢洶洶,而是放緩了腳步,從容的從自己的桌子上端起一杯熱茶,直接倒在赤月公主的臉上。
赤月公主看到尚書夫人回來的時候緒似乎有些不對,于是微微一笑,正要問尚書夫人是否發出了什麼事。忽然那抹笑容僵在臉上,因為赤月公主覺到自己臉上一陣陣的發燙,隨即反應過來,立刻跳了起來,捂著臉大:“我的臉!我的臉啊!”
小皇帝的眼睛里出現了一抹笑意,然后故作焦急的人去找太醫。尚書夫人似乎還嫌不夠似的,對著赤月公主罵道:“你個小賤人,你就是這樣害我的兒是嗎?你怎麼不去死?你個小賤人,怪不得你是個丑八怪!”
赤月公主平時最討厭別人說的容貌了,聽到尚書夫人罵是丑八怪,就再也忍不住了,對著尚書夫人就一腳踢去。兩個人在大殿里扭打一片。
小皇帝裝作十分威嚴道:“夠了!你們都住手!”
聽到小皇帝的大喝,尚書夫人和赤月公主這才放開彼此。看著兩個衫不整、頭發凌的人,夙卿歌和青雀忍俊不。
懲罰了兩個人以后,宮宴也就散了,夙卿歌和青雀跟著小皇帝到了他的寢宮。青雀迷不解的問:“恩景,你怎麼沒有狠狠的懲治們啊,每次都是足和罰俸祿。”
小皇帝勾一笑,像是一個小狐貍:“赤月皇姐好歹是個公主,雖然長得跟琉璃皇姐不能比,子也不好,但若是有國家要求和親,去罪總比琉璃皇姐去好。還有,就算不和親,嫁給哪家的大臣,也可以拉攏大臣。”
夙卿歌肯定的點點頭,小皇帝想的不錯,他現在已經學會用最小的損失達到最大的利潤了。
青雀也十分贊同:“確實是這樣,到時候也省得你為難。”
小皇帝心里卻沒有說的那麼輕松。書看得多了,那些政務也漸漸的悉起來,小皇帝十分為西周擔憂,眼下自己的年紀尚小,需要學習的東西還很多。本來小皇帝不是儲君,不重視,所以那些從小要學的東西也沒怎麼學。
現在小皇帝一邊理政務,一邊學東西,總歸是不夠扎實。有時候小皇帝真的希能空出一段時間來,將自己完善的更好,再來當這個皇帝,可是現在誰會等他這幾年。
小皇帝悠悠的嘆了口氣。
夙卿歌明白小皇帝的憂慮,也有些擔憂。但這些都是小皇帝自己的事,能做的,只有在小皇帝需要幫助的時候,盡力而為。
青雀不懂小皇帝的心事,只是對小皇帝道:“恩景啊,凡事總會過去,你要向前看,做事之前先想到最壞的結局,如果最壞的事你都能接,就沒什麼可怕了。”
而軒轅曜這邊,軒轅曜在經過一番仔細的考慮以后,決定和大皇子結盟。
離遠看著軒轅曜笑道:“軒轅將軍是不可多得的英才,若不是軒轅將軍的志向不在我南楚,我一定會給軒轅將軍一個高位。”
軒轅曜的臉上滿是得意,但是里卻虛偽的謙虛著:“大皇子說笑了,我只不過是從哪里跌倒的就從哪里爬起來,我在樓蘭失敗過,就要回樓蘭奪回屬于我的位置。”
大皇子臉上的表雖然不變,但是心中卻十分嘲諷,軒轅宸從年時期就名揚天下,豈是區區二皇子可以比的,軒轅宸要是這麼容易就被打敗,還能稱得上戰神嗎?
軒轅曜自己則是信心滿滿,兩個人正談著,忽然有宮人傳來消息:“大皇子不好了,大皇子不好了,太上皇病重。”
大皇子離遠的影微微一頓,立刻對軒轅曜道:“軒轅將軍,恕不遠送,我先行一步。”
看著大皇子離去的背影,軒轅曜的角一勾,看來這南楚要變天了啊。
離塵同樣也收到了消息,子一滯。
雖然離塵從小就怨太上皇不管他,但是聽說太上皇病重,還是覺得心里很悶,太上皇是自己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啊。
其實離塵早就發現太上皇的老態了,他知道太上皇已經到了強弩之末,于是平靜的進宮。
離遠先到了太上皇的寢宮。這麼多年,太上皇一直偏離遠,離遠對太上皇也是有的,但是親終歸比不上皇位的。如今自己的母妃去了,舅舅一家也被流放,自己就快變孤立無援的皇子了。而離塵從來不靠別人,他的人又都是他的心腹。大皇子開始暗暗著急了,看著躺在龍床上已經神志不清的太上皇,大皇子的腦筋一轉,想出一個計謀。
離塵來的時候看到離遠這幅樣子,自然猜出了離遠的小心思,不過沒有理會他,而是淡淡的跟他打了個招呼后,坐到太上皇的邊。
看著太上皇虛弱的臉,還有那烏青的眼眶,離塵心中的辛酸無法形容。他輕輕的了一聲:“父皇。”
太上皇正好做了一個夢,夢到那年他病好以后,找到了那個自己真正的人,他寵離塵,一切都如他所希的那樣,可是在聽到一聲父皇的時候,他醒了,看到坐在床邊的離塵,和不遠的離遠。
離遠的臉上滿是焦急,而離塵的臉上還是淡淡的,太上皇心中有了數。太上皇努力的想讓自己坐起來,離塵面無表的扶著太上皇,還細心的在太上皇的腰放了一個枕頭。
大皇子剛要站起來,看到離塵已經把太上皇扶起來了,就沒有再。
太上皇拍拍離塵的手,輕聲道:“離塵,你先出去一下,我有話要跟你大皇兄說。”
離塵轉出了門,大皇子給了離塵一個挑釁的眼神,隨后低垂著頭恭敬的看著太上皇:“父皇。”
太上皇一副沒有力氣的樣子,就連說話都很虛弱:“離遠啊,這麼多年,你欠離塵的。”
離塵聽了太上皇的話,雖然心里很惱怒,但是卻沒有表現出來,而是恭敬的點頭。
“你和你母妃搶了本應該屬于離塵的一切,所以這最后一樣東西,你就不要再搶了。”
離遠沒有說話,但是心里知道這最后一樣東西指的是什麼,離遠非常不甘心。
憑什麼?這麼多年父皇疼的是自己,最后卻要把實權給離塵,之前是因為離塵有功,所以才能登上皇位,這已經讓他很不爽了,現在父皇還要將實權給離塵。自己的母妃得寵,自己怎麼就是搶占離塵的東西呢?離遠不服啊。
太上皇也知道自己的這個孩子是什麼樣子,于是對離遠巍巍的道:“離遠啊,父皇做了五十年皇帝,可是這五十年,父皇一點都不快樂。你做個閑散王爺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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