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莫語非喝醉了?劉夢月有些擔心,莫語非的格也是知道的,外表文秀,心那可是個堅強得很呀,什麼時候竟然有這樣逃避現實的嘆了?劉夢月追問著,“你到底怎麼了?”
莫語非沉默了一下,接著說道,“剛剛跟幾個發小喝了點酒,沒什麼的,只是覺得太陌生了,我比較想念年的單純時。更是有一個人把我打擊了,明明才小學畢業的文化程度,現在呢,出去打拼一陣子,車也有了,房也有了。我現在有點迷茫了,我讀書讀了這麼久,是不是真的有用?我并不覺得以后會比他出息!”
劉夢月終于反應過來,原來莫語非是了點刺激。劉夢月想了半天,笨拙的安著,“總不能說讀書沒用吧?你的知識、你的文化都是他沒有的,你想想,就算他有點就,但別人怎麼看他?不過是暴發戶罷了。”
說到暴發戶,莫語非倒是不自勾畫了一幅畫面——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著名煙,喝著名酒,但總是字都認不完,脖子上卻戴著拇指的金鏈子。這麼一想,莫語非倒是忍不住的笑了。
聽到莫語非的笑聲,劉夢月終于松了一口氣,“再說了,人心易變,你以前的朋友而已,這麼多年了,很多變化都不能預料到。”
莫語非有些嘆,之前都是莫語非自己開導劉夢月的,今天劉夢月卻在笨拙的安他。不管怎麼樣明的人,其實弱點也是不的,在無力的時候,也希別人能夠理解他、安他。
劉夢月和莫語非又聊了一陣子,這才依依不舍的結束了通話。劉夢月蠻開心的,能夠分擔莫語非的煩惱,總算讓揚眉吐氣了。
這時煙花炮也開始放了,空中有著濃郁的火硝味道,卻讓人覺到了新年的到來。煙花照亮了深夜,萬家燈火齊輝煌。
也許你數不清這個古老國度的節日,但你總會記住春節。這個節日是年更替,是團圓之時,是溫暖之日。而在這一天,似乎人們之間的關系都能緩和許多。
回到客廳繼續和爸媽看春晚,本來傳統來說是要守歲的,不過爸爸心疼媽媽,見熬不住就讓去睡了。劉夢月還有神,一直把春晚看完,這才覺得睡意朦朧起來,之前的神采奕奕全都消失無蹤了。
初一的時候本來想要睡個懶覺,不過劉夢月很早就被媽媽了起來,這可是一年的開頭,這麼懶下去的話,這一年就會懶懶散散的了。劉夢月還迷迷糊糊的,起床去吃了東西,還沒擺朦朧的睡意,就被媽媽收拾著要去看外公。
那邊離這邊還是遠的,現在過去可能剛好是吃午飯的時候。迷迷糊糊跟著爸媽上了車,劉夢月也有些期待,外公那里可有個跟自己從小就要好的表妹呀,那家伙,小甜得不得了,長得也可,一向跟自己很合得來。
那邊是個小縣城,不過風秀麗,劉夢月本來很喜歡那邊的,不過近年來也不出什麼時間,所以走就了不,這次大家一起去,估計能把外公樂開花。
外公早就得了消息,等劉夢月他們到的時候,就看到外公帶著表妹在大門的地方張著。看見表妹又長漂亮了,劉夢月覺得很是驚奇,細細看下去,還長高了些呢。
那邊外公還沒說話,表妹早就過來拉著劉夢月不放手了,看來小姑娘放假之后悶壞了,看見自己都不知道高興什麼樣子了。
拉著表妹的手,劉夢月也樂呵呵的,看見外婆在屋子里忙碌著,趕跑上前去。外婆年紀大了,不過好在子骨還算朗,不過也夠得小輩們心的了。
說到外婆,那對劉夢月可是沒說的,跟外婆說了會兒話,劉夢月才拉著表妹走進房間。
等到吃飯的時候,劉夢月才跟表妹一起出了房間。劉夢月一向寵,大家都給夾菜,搞得碗里像小山似的堆起來,搞得劉夢月都沒地方落筷子,讓表妹又是一陣嬉笑。不過劉夢月也只得盡力塞著飯,要知道,如果不吃多一點,一定會惹外婆生氣的。
好容易吃完了飯,爸爸商量著離開,這里離家還是有點遠,不早點走的話,等回家就太晚了。聽劉爸這麼一說,外婆就讓劉夢月干脆留下來住幾晚上,劉夢月有些猶豫了,雖然很喜歡外婆家,可是總是自己家最習慣的。
這麼一想,劉夢月就試探著說,“外婆,要不這樣,今天我先回去,還可以幫媽媽做點事,過幾天我再來看你行不行?”
不過外婆不吃這一套,“你媽媽哪年不是這麼過來的?你能幫得了什麼?一年來不了幾次,老想著走,多住幾晚上又能怎麼了?”
劉夢月有些猶豫,想回家了,又怕外婆生氣。不過劉爸直接拍板,“月月,就住下吧,陪陪外婆也是好的。過幾天再回來。”
得,這下可不用猶豫了,為了不讓外婆生氣,自己還是乖乖閉吧。
這邊是跟表妹一張床,快到零點了,劉夢月拉著表妹去睡覺了。
表妹似乎是人小鬼大,躺在床上,問劉夢月,“姐姐,你說一個人的時候會有怎麼樣的覺?如果別人你,他會是什麼樣子的?”
這可說不好,劉夢月八卦起來,“是不是有人追你呀?還是你喜歡誰了?”看見表妹半天沒什麼回應,劉夢月想了想說,“你還小,你對那些的覺都很朦朧,你對這些的想象太過純粹了,你只是想見他,就算不說話。有時候眼神相,你們會產生電般的覺。嗯......如果是有人喜歡你的話,估計會找機會總和你相吧!”
“這樣啊!”表妹似有所悟。
“快告訴我,你喜歡上一個人了對不對?”劉夢月又開始八卦了。
“這個......我不知道。”表妹吞吞吐吐的說,“是我們班上的,有個男的經常看著我,但是我不怎麼敢看他啊,看到了心跳得就很利害。我也說不好呀,我喜歡上他了嗎?他也喜歡我嗎?”
劉夢月悶聲笑了笑,看來不管是怎樣的孩子,對著的憧憬都是不會弱的。
接下來可以算作臥談會了,表妹不斷說著喜歡的男生,說自己上課都沒那麼認真了,是不是該換個班呀,對學習有影響怎麼辦。
劉夢月想了想,這真像初中時候的自己跟莫語非,這點經歷真是驚人的相似呀!
在外婆家呆了幾天,在回家呆了幾天,假期就這麼結束了。爸爸帶著劉夢月坐上了火車,又是一路昏昏沉沉,終于到站了。
在火車站還遇到了幾個同學,劉夢月嘆著大家都來得好早,一起就坐上了出租車。
等回到寢室,這邊已經是不的人了,劉夢月收拾著東西,爸爸也在一邊任勞任怨著。
另一邊莫語非的況也差不多,正在收拾東西,莫語非就接到了劉夢月的電話,莫語非把手里的東西放下,接通了電話,“怎麼?”
“這麼久都沒通話,打個電話就一定要有事嗎?”劉夢月嘟了嘟。
“我不是這個意思。”莫語非想著越解釋越,“你已經到了學校?”
“剛剛到的。”劉夢月回答,“你也已經到了?”
“嗯,學習委員剛剛把課表送到了寢室,天哪,這課也太多了吧,一周而已,這就是二三十節課啊!我都不知道學校怎麼回事,到底怎麼想的啊,想用課就把我們累死嗎?”
“你們學校怎麼這麼恐怖呀!”劉夢月也有些憤憤,“干脆沒事就翹翹課吧!平時也要注意,沒了我,我看你怎麼辦。”
“哦。”莫語非發出一聲單音節,心里卻是一點都不同意的,這人的人生里就沒有“翹課”這個選項。
“唉,終于回到學校了,覺得真是太親切了。覺跟回家一樣。”劉夢月嘆著。
“你對環境也太依賴了吧?”莫語非笑了笑,“不過才住過一段時間而已,你該不會就這麼習慣了吧?”
“我才不依賴環境呢!”劉夢月吐吐舌頭,“我不過依賴的是人罷了,你覺得你怎麼樣?”
“那敢好。”莫語非笑了笑,“才一學期而已,等你四年過去,你不得傷心死?大學四年的時間對你來說可是太珍貴了,你不得哭死?唉,也是,人生有多個四年?不過有些人吶,一生也不過這四年的緣分。”
“那我們之間該有多久的緣分?”劉夢月突發奇想的問道。
“有時候在一起的時候,橫豎看不對眼,等分開了,方才覺得世間之大,對方對自己有多麼重要。”莫語非不愿意理劉夢月一時的風,繼續說著。
“誒,你說呀,我們之間該有多久的緣分?”劉夢月又開始不依不饒了。
真不知道劉夢月怎麼回事,無論怎樣的話題,總能扯到劉夢月自己哪里。電話里倒是一陣沉默,這沉默弄得劉夢月有些心慌,更有后悔,有些事,真的不能捅破,干脆還是自己道歉吧。
莫語非終究嘆了口氣,“緣分多久,就看你了。”這話讓劉夢月好一陣子,覺得自己掌握了兩人關系的主導地位。
其實莫語非的意思是,兩人的關系,就看你是不是會長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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