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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獨愛》第六章 重啟狂魔

林余音對于自己有一個寵妻狂魔的爹真是萬分無奈。

簡直嫌棄他這個孩子礙了他們相的氣氛。

你聽你聽“余音這孩子怎麼就是不開竅呢,這姑娘多好啊。”

“我看他是欠揍了,你不要每次我揍他的時候你都護著他,孩子不能寵這樣。”

“你干嘛打孩子啊,不許打!”

“我......好好好,娘子,明天我就讓那臭小子照顧這個姑娘,他敢不聽我就把他趕出去。”

“......”

林余音覺得自己上輩子肯定是造了什麼孽!

肯定是的!

林余音嘆了一口氣,細細的思慮起來該怎麼把許無憂趕出去。

想了又想,還是怪自己一時鬼迷心竅把許無憂撿了回來。

要是他不撿回來的話,想必這個人早都死了吧,現在也就不用他在這費心了。

林余音突然又想到這次來刺殺之人與以前的人都不同的地方,心中又沉了沉。

想是想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林余音回了自己的屋子。

只是,一夜未眠罷了。

許無憂很早就醒來了,只是不是因為什麼睡醒的,而是醒的。

對,口干舌燥的許無憂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人給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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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怪自己不去,實在是.......林大娘給包扎的全不了啊。

許無憂吃力的著,“水......水。”

總算的,許無憂聽到了門外傳來了腳步聲,許無憂噓了一口氣,停止了在心里對那伙傷他的人的咒罵。

要是死那就太憋屈了。

媽的你就不能走快點,老子真的要快死了!!!

許無憂在心里抓狂了,嗓子干的氣都疼。

是忍著嗓子的疼又說了一句,“水啊......”

許無憂覺自己的聲音已經十分的大了,但其實跟剛出生的貓沒有多大區別。林余音也不是因為聽到許無憂的聲才進來的,而是因為他爹娘著他來照顧許無憂。

所以說林余音黑著臉,一步一步,磨磨蹭蹭,在自己爹娘的數落聲中走進了許無憂的房間。

剛一進房就聽到許無憂說自己,猶豫了一下,還是走到桌子旁去到了一杯水,然后快步的走到了許無憂的床旁。

就因為這,許無憂還是覺得他慢。

終于,許無憂看著遞到自己眼前的碗,簡直有一種再生父母的覺,趕就著這個人的手將水喝了下去。

“謝謝啊......”許無憂抬眼,終于可以說出來話來了,卻一下子怔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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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眼前的男子的臉上有一道傷疤,橫亙在額頭的與左臉頰之間,穿過鼻梁,那麼大的一道疤應該是被人從正面一刀劈下來的。

第一眼看上去的時候很猙獰,很可怕,讓人不敢直視。

大多數的人在看到他的臉的時候都會被嚇的失聲尖出來,不過隨著年歲漸長,他臉上的疤痕稍微的淡了一點,有些人也漸漸的開始敢跟他相了。

不過這孩子,倒真是沒有。

所以林余音十分好奇,這個不知份的人,到底是什麼膽量敢一直看著他的臉的?

林余音真的十分好奇,所以說......猛地一下,林余音湊到了許無憂眼前,眼睛冷冷的看著許無憂,眼里的意味十分明顯。

嚇到沒?

許無憂被這麼一下弄的險些尖出來,整個子都往后倒,奈何林大娘給包扎的實在是太了......

許無憂就這麼直愣愣的到了下去......

“咚”的一聲,許無憂的子砸在床上,很實誠的聲音。

其形態,請自行想象不倒翁起不來的樣子。

許無憂有一種想要去死的沖

真的,覺得自己活著真的不在那麼有意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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丟了上輩子從來沒丟過的人什麼的,真尼瑪蛋疼啊妹!

許無憂用仇視的眼看著林余音。

臥槽啊,我倒了你都不帶扶一下的嗎?有沒有了有沒有了?

許無憂收回了自己的目,直愣愣的看著房頂發呆。

雖然那只有茅草的屋頂是在是沒什麼好看的。

滾滾滾,本小姐現在不想跟你說話。

雖然是你救了我。

許無憂心想。

沒錯,他看到了那雙在自己昏迷前的鞋子,穿在這個男子腳上。

雖然你救了我,但是你這麼整本小姐,別想著我會就這麼善罷甘休!

許無憂瞇起了眼,不過也真是巧了,恰恰好被林大娘的兒子救了。

但是也不想多想,誰知道那伙人是沖著誰來的呢?

說不定......許無憂突然抿

正要抓住點什麼的時候,那個男的突然開口問了句,“不知姑娘是哪里人?”

聽到這個問題,許無憂的腦子炸了一下。

那里知道這附近都有什麼地點?記得......昨天林大娘是不是提到過一個做黃瓦縣的地方?

許無憂有些猶豫,若是說自己是從那里來的話,他們要是幫自己去找什麼親人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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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要是找不到在那里生活過的痕跡,那的這個謊言不就被拆穿了?

倒不是許無憂怕什麼,拆穿了又能怎麼樣?大不了自己走就是了。

但是直覺的,許無憂覺得自己不能那麼說。

許無憂一向相信自己的直覺,只有那一次因為對自己妹妹的信任大于了自己的直覺,可這次,許無憂沒有什麼可以相信的人來告訴這份直覺是錯誤的。

這個男人很危險。

許無憂莫名的覺得這個男人的份不應該那麼簡單,至不應該只是一個農民的兒子。

所以說,許無憂臉上出了一淡淡的憂傷,“我來自京城,我的父母來這里是為了一樁生意,而我,因為好奇,所以求著父母帶我來這里游玩,可是......”說到這里許無憂梗咽,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像是在克制著什麼一樣,緩緩的、慢慢的、一字一句的說道“我們來這里時在山里的那條路上遇到了山匪,他們殺了我父母,我被一個忠仆保護著活了下來,可那個仆人為了引開那些土匪,也死了。”許無憂說著眼里流出了兩行清淚,眼中閃現的痛苦絕對不假。

廢話,掐著自己的傷口說的,能不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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