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之后,許無憂和林余音之間就變得跟以前有些不同。
至于是哪里不同......其實也沒哪里,兩人該斗還是斗,許無憂該“陷害”林余音還是一樣的陷害,但是兩人之間的確變得不同了。
許無憂有時候會幫林余音干些簡單的活,偶爾兩個人可以聊聊天,當然最后都會以一種他們的方式結束話題。
許無憂答應了林余音跟他一起離開。
畢竟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去哪里,路上有個人相互幫村著也不錯。
許無憂就這麼想的。
至于和林余音之間變得越來越奇怪的氣氛......許無憂拒絕去想這個問題。
......
好吧,許無憂承認自己其實也不知道怎麼就變了這樣。
一下子就這樣了。
許無憂現在專注的做的事是做農。
對,就是農。
許無憂覺得現在的人用的東西真的是十分落后,費力氣不說,而且功效還不高。
許無憂覺得自己沒有什麼可以報答林家兩位老人了,所以只能以這樣的一種方式來給這兩位兩人家帶來一便利。
許無憂的預一向很準,覺得自己可能......很難回來這里了。
所以許無憂要為這里的淳樸的人做點什麼。
那能幫助林大娘林大叔的,就只有這些農了。
許無憂拿著一個鐮刀敲敲打打,這個年代的鐮刀還是沒有鋸齒的。
許無憂決定自己磨出來一個有鋸齒的鐮刀來。
可是這事說著容易的,但是做起來難啊。
這個鐮刀上的每一個鋸齒都不是那麼好弄出來的啊。
許無憂拿著一個刀朝著鐮刀的地方使勁的砸,鬼知道弄這個東西需要什麼技巧啊混蛋!
這也太難了吧。
許無憂心里苦,但是手里的工作卻做得格外認真。
一刀一刀的,刻在原本的印記上,就這麼一刀一刀的,第一個鋸齒就這麼弄出來了一個形狀。
許無憂拿著從林大娘家柴房里找到的磨刀石,很小的一塊,開始把那一塊印記弄的更大一點。
真是......許無憂一個不小心,咔的一聲,手被磨爛了一個小口子。
許無憂心里有點懊惱。
但是也不想為了這麼一個小口子去包扎,就想著趕的做完趕的休息了。
許無憂覺得就這麼一會兒比殺一個人還累。
自己咋這麼矯呢?
許無憂就這麼自娛自樂著。
夕西下,暮漸昏,余暉落在許無憂的上,看起來十分的溫暖,溫暖的想要人抱抱。
林余音進來的時候就看見的是這麼一副畫面。
這讓林余音有一種自己是被妻子等待回家的丈夫的覺,這個畫面真的是十分有迷,林余音閉了閉眼。
拒絕去想心里莫名的變得越來越激烈的緒。
可是越不想就翻滾的越厲害。
可能是這幾天相的日子十分快樂的緣故吧。
其實如果這話說給許無憂的話,許無憂一定會給你一長串的..........
這家伙那張萬年不變一個表的臉上到底有哪一塊想能顯示出他是高興的了?
嘲笑連小白菜和油白菜都分不清的時候挑起的角,還是看著他被林大娘不斷的包裹的傷口的時候不斷聳的眉?
許無憂一定會這麼吐槽給你聽得!
可惜許無憂不知道啊。
“林余音,你終于回來了。”許無憂有一種看到了救星的覺,天哪,真的是救星吧,林余音的力氣一定比的大,所以說做起來一定會快很多的。
沒錯,從早上到黃昏,許無憂也就只磨了兩個小小的鋸齒而已,而且那形狀......只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了。
其實這也不能圈怪許無憂,畢竟許無憂也沒做過這個東西。
而且,鋸齒開的口子很小,那個磨石吧,也不是那種剛剛好的尺寸,磨得時候還用的賊不順手。
所以說,導致了許無憂這一天原本計劃好的做好一把有鋸齒的鐮刀的任務......就只磨了兩個齒。
許無憂做的時候其實是覺不太到時間的流逝的。
然后吧......在林余音回來的時候許無憂的心幾乎是崩潰的、崩潰的崩潰的!
這時間過的也忒快了吧,這還什麼都沒做呢。
“是啊,回來了。”林余音向許無憂走去,用奇怪的眼神看著許無憂一手拿著刀一手拿著磨石的樣子,這也太好笑了點。
然后林余音眼尖的看到許無憂的手上有著淡淡的干涸的跡。
眉皺了一下,快步的走向許無憂,“你的手是怎麼回事?”
“哦,”許無憂不是那麼的在乎,隨便的敷衍了一下,“不小心劃爛的。”
“這都沒事,你會用這個磨石嗎?”許無憂看著林余音急急地說。
可林余音不接這個茬。
“把手去理一下。”林余音的聲音都不由自主的冷了起來。
“這沒事,不就一個小小的傷口嗎?”許無憂恨不得把林余音的腦子里掰開來看看這人到底想了些什麼。
就這麼一個小口子這個人問什麼啊問。
趕來接過我手上的活來幫忙啊,累死了今天。
林余音緩了緩自己的緒,盡量不不耐煩的說話,“你告訴我你要做什麼我幫你做,你去把手上的傷口理一下。”
“好吧好吧,”許無憂莫名的覺自己不能在反對了,這林余音怎麼就覺一下這麼危險呢?臥槽我是個殺手怕個啊。
雖然是這麼說的,但是許無憂還是很慫的退了......
不說不說這個。
許無憂認真的給林余音講著這個東西的用。
“這個鐮刀就這麼用的話,用著費力不說而且還特別沒效率,這要是弄上幾個口子的話,用來割草或者是收割鐮刀的話,那不是就好用多了嗎?”許無憂說著說著就得意起來,得瑟的尾都快翹到天上去了。
“我怎麼那麼聰明啊我那麼聰明。”許無憂自起來不是人。
林余音無視起來......也比許無憂不是人。
所以說許無憂就一點炫耀覺都沒有的回去包扎傷口了。
真是......怪不得找不到老婆,這樣的人要是找到老婆才讓人覺得不公平好嗎?
哼,許無憂哼哼著,進了屋子,沒有看到林余音眼里的笑意。
像個小孩子一樣。
林余音心里笑著,然后開始專心的做起手上的工作來。
許無憂這個想法不錯的,沒有這個鋸齒的時候,鐮刀用著卻實是特別的不方便、費力。
所以說林余音覺得做出來的話,這鄉里的鄉親們應該可以辛苦一點、收多拿一點、日子過得好一點。
雖然林余音在這里過的這麼多年來,有許多不好的回憶,比如說他還小的時候因為臉上的傷疤被人欺負被人嘲笑的時候,那個時候他幾乎恨了所有人,這個所有人里還包括了林父和林母。
但是那些都只是小孩子的惡作劇而已,只是單純的討厭和喜歡,并沒有太大的惡意。
而且村子里的大人也因為他臉上有一道傷疤,所以對他格外的好。
這麼多年來,就算是石頭做的心也應該被捂化了。
更何況林余音的心可不是石頭做的。
這麼一想,林余音忽然發現這個自己注定不能長久的停留的地方給自己帶來了太多的難以割舍的回憶。
讓他不是那麼的能毫不猶豫的轉走去。
畢竟,回頭可能就是是人非,事事不在了。
林余音加著時間干著手里的活,不想因為這個耽擱明天的務農。
所以總算是在天完全黑之前把許無憂想要的東西做出來了。
許無憂都有些覺得老天不公平了,怎麼自己做了一天沒什麼進展的事,放在他上那麼一會就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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