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弄假真究竟指的是什麼,已經再明顯不過了,晏以淵想要繼續演下去,霍兮容也愿意奉陪。
如果說,臉上的疤是為璟王妃的標志,那霍兮容毫不介意自己真的毀去容,為一個真真正正的破臉子。
毀去一副皮囊,換得一世安康,霍兮容不覺得這筆易吃虧上當。
面對霍兮容的威脅,晏以淵先是愣了一下,但隨之就覺有些好笑,這人是拿自己的子來威脅他?
“魄力這種東西妃一向不缺,還未及笄前,妃就有膽子佯裝一個陋子。現在也不過是變假為真罷了,妃哪有下不去手的道理。”晏以淵說的不慌不,似乎本就沒把霍兮容的威脅放在眼里。
“皇上還真是夠了解兮容的。”霍兮容笑的燦爛,只是眼中的寒意更甚了一些。
晏以淵彎,在霍兮容的耳邊說道:“只是妃猜猜,事到臨頭,是你先忍不住自毀容貌,還是璟王忍不住先自投羅網。”
“皇上弄錯了一點,兮容甘愿自毀容貌不是為了璟王,而是為了自己。兮容早就和皇上說過,我只是想從你們之間的棋盤上跳出來而已,皇后也好,貧民也罷,錢財地位這種東西兮容從未看到眼里。”
霍兮容重新鉆進被窩里,晏以淵設下的局自以為天無,但只要能狠得下這份心,破局又有何難!
自己早就說了,若是晏以淵再自己一步,不介意來個魚死網破。
晏以淵撥弄著霍兮容額間的碎發,聲細語的說:“霍兮容你這是在朕,朕卸掉你的下,廢掉你的四肢,把你當一個廢養著。”
晏以淵的話,霍兮容渾發涼,這人能說的出來,就必定做的到。
真如晏以淵所說,一個殘廢別說什麼毀容了,就算想自殺,都找不到門路!
霍兮容冷著臉,不再張口說話,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霍兮容不想變如此下場,寧愿死,也不想被人當一個廢養著。
“霍兮容,朕一向欣賞你,別著朕把事做太絕,當然你也可以試試,看朕是否說到做到。”晏以淵直起子,滿臉譏諷的說道。
霍兮容在被褥下的手握拳,這個男人是在自己,自己登上這個皇后之位!
另外霍兮容焦心的是,晏以淵究竟想用什麼法子璟王現,等樂菱能下地走時,必須要多代樂菱幾句。
依霍兮容所看,王爺安排在宮中的那些眼線還是暫時先別聯系了,就算他們彼此之間認出對方的份,也千萬不能接近對方。
雖然們幫不了王爺什麼忙,但也不能為王爺的絆腳石……
“還有,朕最后一次提醒你,玉枕下別藏東西了,畢竟妃細皮的,萬一劃傷自己朕會心疼的。”這幾句威脅的話從晏以淵里講出來,聽起來聲細語,只是話中的容卻人不寒而栗。
“皇上還有什麼代,不妨一次說完算了。”霍兮容淡漠的說。
“差點忘了,三日之后是朕特地為璟王妃所辦的下葬儀式,也算是徹底斷了妃之前的份。”晏以淵輕描淡寫的講出這麼一件大事兒,霍兮容臉上好不容易恢復過來的,在聽到這個消息后,再次褪的干干凈凈。
璟王妃的墓葬儀式?
墓葬?
“出殯?兮容目前為止還算茍且生著,皇上這是打算弄一空棺材葬?”霍兮容皺著眉頭,這算什麼?引蛇出?
呵,真是諷刺,估計這世上,能親眼看著自己葬的人寥寥無幾,而卻恰巧是其中一個。
只是晏以淵放出自己被殺的假消息,究竟是在王爺在出殯當天現?還是在宮中的眼線把自己還活著的消息傳給王爺?
霍兮容的心吊了起來,無論是哪一批人先行,最后益的只會是晏以淵!
不得不承認晏以淵這一招確實夠狠,若是有人傳消息給王爺,晏以淵只需順藤瓜,跟著書信傳遞的方向找到王爺的藏之。
若是無人阻攔,璟王妃被皇上死的消息會被坐實,就像晏以淵說的那樣,以后世上再無霍兮容這個人。
一副空棺材......
是不是只要這副棺材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人掀翻在地,就能破了晏以淵設下的這一局?
霍兮容原本吊著的心,終于慢慢落下來,看樣子可能需要樂菱出手,就樂菱那一點三腳貓的功夫,掀翻一個空棺材,應該,應該不會是什麼大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