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場不同,你我兩人的想法自然不一樣。”晏以淵冷嘲一聲,他是該說霍兮容太天真了,還是該說這人把他想的太善良了?
他連璟王本人都不想放過,更別談什麼放過璟王的骨了。
斬草不除,難保這個孩子以后會不會給自己埋下什麼禍,晏以淵自以為他不是一個心的人。
只要有人對他的皇位造毫威脅,晏以淵絕對會不留半分面的殺了對方,無論這個人是誰!
晏以淵邁著步子往外走去,無論霍兮容怎麼鬧騰,他依舊不會后悔自己的抉擇。
就快要出去的時候,晏以淵停下腳步,他微微側頭,面無表的對后的人說道:“若是你腹中的孩子是朕的骨,你覺得那個疼你骨的璟王會容下這個孩子嗎?”
“兮容敢說,王爺會!”霍兮容說的十分篤定,甚至不帶半點遲疑。
“呵,朕還真不知道,璟王什麼時候有這麼高尚的懷了。”晏以淵嗤笑一聲,他是真心不知道霍兮容是哪里來的自信,敢這麼回答自己。
他與晏璟自小都在皇宮里長大,雖然他們關系算不上親近,但多對彼此還是有點了解的。
就憑晏璟眼里容不得一點沙子的人,會愿意吃個啞虧,悶不吭聲的留下自己的皇子?
呵,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不,依照王爺的子,就算兮容用腳趾頭想,基本也能猜出王爺的套路。”霍兮容放在被褥里的手,頗有些無奈的了自己的小腹,似乎是在嘆什麼。
“哦?”晏以淵上挑了一下眉梢,眼中全是譏諷的神。
“璟王心中就算再如何不滿,他也會為了顧忌我的緒,勉強容許我生下這個孩子,甚至臣妾還敢保證,王爺表面上還會按照約定,幫那個孩子找一個好人家養。”
霍兮容角出一苦笑,說的這些話絕不是在逞強,而是結合王爺的子推敲出來最有可能的一種做法。
晏以淵敏銳的抓住了霍兮容話里的重點,他的目在一瞬間變得異常深沉,但他仍舊故作輕松的發問:“什麼做璟王表面上會遵守約定,妃究竟想說什麼?”
“皇上應該深有會,王爺奉違的事做得可不,私下里,那個孩子是死是活誰也不知道,但至王爺會把表面功夫給做足了。”霍兮容輕描淡寫的答道。
霍兮容心里明白,其實晏以淵說的一點兒也不錯,依照王爺小肚腸的子,那個男人是不可能會容忍自己懷上其他男子的骨。
談起狡黠,這兩兄弟互不相讓,但他們兩人不同的是,晏以淵珍惜的是他的面和皇位,可比起什麼名聲、地位、權勢,晏璟珍惜的卻是自己……
晏璟可能不是最適合自己的男人,但晏璟絕對是這世上最疼的男人!
至今所經歷的一切,也許懊惱過,卻從無后悔過。
晏以淵低頭悶笑了兩聲,那笑聲就像是在取笑一個無理取鬧的孩子一般。
“所以妃是在怪朕下手的太早?早知道,朕就應該好好的向璟王學習,學璟王是怎麼做到心口不一的,學璟王是怎麼對你兩面三刀。”晏以淵挑眉淡笑著說道,只是那抹笑意卻未曾抵達眼底。
霍兮容無言,說不出誰對誰錯,晏以淵這種做事直截了當、凡事不拖泥帶水的子,勉強也算得上是明磊落。
相比之下,璟王那種奉違的作風,確實顯得小人了一些……
霍兮容閉眸沒有答話,無論晏以淵做事明磊落也好,還是兩面三刀也罷,只要不及的權益,隨晏以淵怎麼折騰都行。
晏以淵冷哼一聲,他冷著臉,毫無緒波的雙眸注視著臥榻上裝睡的子。
“霍兮容,你之所以不想接近朕,只是因為你之前心中認定了晏璟而已,即使到了現在,你心里還抱著過幾日晏璟就能把你帶回去的幻想。”
剎那,霍兮容心陡震,一種極其詭異的覺掃過,覺,晏以淵接下來要說的話絕非是想聽到的。
“霍兮容,三日之后,大局將定,你注定是朕的皇妃!”晏以淵冷冷的注視著霍兮容,對于這個人,他勢在必得!
三日之后?
霍兮容微微蹙眉,三日之后,不就是‘璟王妃’出殯的日子嗎?
果然,晏以淵是把所有的賭注都放在了那一天,只是霍兮容猜不,晏以淵口中的大局將定是什麼意思?這人到底還有什麼后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