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心中有一丟丟的得意,皇貴妃這是想套路自己,沒想到卻被他給識破了!
皇貴妃這是真當自己傻啊,林媽可是的心腹,林媽去遞書信,這和皇貴妃自己面見霍大人有什麼區別?
霍兮容咬著牙,笑的十分虛假,別意味的出聲譏諷道:“沒想到晏以淵邊的人,辦事還真是滴水不,防本宮就像防賊一樣。”
“娘娘說笑了,屬下不是提防娘娘,而是奉旨保護娘娘的。畢竟在這皇宮里當差的人,不把眼睛的亮亮的,改明兒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侍衛干笑了兩聲,那模樣別提有多尷尬了。
其實講句心里話,別說放霍大人進來了,他甚至連皇貴妃寫的家書都不想送。
都知道皇貴妃心眼活兒,萬一真的從他手里傳出去什麼消息,只怕就算自己有十條命也不夠皇上砍的……
而且,他總覺,人生是陷阱,特別是見皇貴妃的時候,連說話都要反復琢磨,以免被對方逮到什麼把柄。
現在看起來是他見招拆招,勉強站了個上風,可誰也不敢保證皇貴妃此時的妥協是不是在給自己挖坑。
侍衛越想越懊惱,若不是況不允許,他一定會打自己兩耳,也好自己清醒清醒,好好的崗位不站著,非要賤不兮兮的進來干嘛?
明明知道自己的腦子不夠使,還非要進來和皇貴妃拼智商,他這不是在作死嗎?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霍兮容也沒什麼好計較的,人家都說了,他是奉旨‘保護’自己的,難不自己還要抗旨不?
霍兮容深吸一口氣,盡量的下自己心口的燥。
“本宮也不想難為你,你想怎麼樣就怎麼吧,明天本宮就把家書到你手上,還勞煩大人親自跑一趟,一定要幫本宮把家書送到霍大人的手上。”
“娘娘客氣了,明天屬下定會把書信給霍大人,還請娘娘放心。”
侍衛低頭看著地面,表面上他是對霍兮容畢恭畢敬,實際上,他卻在心里預估著,自己要是把皇貴妃寫的那封家書直接燒毀了,會有怎麼樣的后果……
那霍大人,百八十年都不見得能進后宮見皇貴妃一次,就算自己這封信沒送到霍家,娘娘應該也察覺不到吧?
這人還在胡思想著,霍兮容也沒心思搭理他,只想快點把這人打發走,免得礙眼。
“行了,你下去吧。”
霍兮容有些頭疼,這個侍衛也太嚴防死守了,防的本就沒半機會。
那個什麼淑妃,也就是態度囂張了一些,半點膽量也沒有,明明手里握著自己的把柄,可都已經等了這麼多天,也沒聽到后宮里傳出什麼消息。
就這種膽,也想當皇后?真是笑話,這世上哪有不出力就能吃到餅的好事!
淑妃那個人是指不上了,等這人造出一點風浪,估計早都被晏以淵捧上位了。
自己現在能給予厚的就只剩霍家了,希霍啟山千萬不要失才好。
而現在要做的第一步,就是霍啟山知道,自己并沒有死,如今待在后宮中風無限的人,不是什麼霍自若,而是他虧待多年的庶。
至于霍自若的下場是什麼,不用旁人提醒,霍啟山就應該能猜到。
等皇上安排完‘璟王妃出殯’的事后,世上能證明霍兮容份的人,就只剩下霍家和璟王了。
璟王不必說,皇上是不可能放過叛國謀逆之人的,而霍家的下場……
霍啟山可不傻,最多只需一晚上的時間,這老匹夫就能想明白,他此時不過就是皇上眼中的棄子,想要活命,這時候最應該結的是誰!
原本霍兮容還打算著,讓林媽出面幫自己遞一封家書,書信里面的容本就不重要,只要霍啟山見到林媽的瞬間,的第一步計劃就算是功了。
但如今那封書信定會先落到晏以淵的手里,依照晏以淵謹慎的子,不管家書里寫的是什麼,他絕對會某個會寫字的奴才重新抄寫一遍,免得在筆跡上出什麼馬腳。
人不能見、書信不能寫、話也不能說,現在的境不是很妙啊……
霍兮容在腦海里,想出一個又一個的法子,卻也一次又一次的推翻。
現在樂菱傷,自己又不能隨意走,僅靠林媽一人難什麼大事,晏以淵這幾招棋,等于說是直接斷了的左膀右臂,免得再鬧出什麼幺蛾子來。
霍兮容躺在臥榻上,閉目養神,只能等到晚上林媽送晚膳的時候,們才能商量對策。
不管那封信能不能送出去,但戲還是要接著往下演的,等睡醒之后隨便寫幾個字,侍衛幫忙送出去。
能不能拉攏到霍啟山,就全看明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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