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方炎盯著自己看,程默報完了家父名諱,收起嚴肅的表,卻被方炎看的莫名其妙。
「好,好,盧國公真乃大英雄耳。」方炎由衷嘆道,相比後世的那些僚和二代,程咬金的大公無私實在讓方炎敬佩。
聽到方炎崇拜自己的父親,程默自然高興無比。原以為香水之事必然沒有問題了,卻不料方炎收起緒之後,卻是對著程默搖了搖頭。
「怎麼了?難道這種香水再也製造不出來了嗎?呀,那這下可就完了,家母臨出發前可是一再叮囑我,無論用什麼辦法都要把你發明的這種香水帶回去,你這讓我如何回去差啊。」程默頓時一臉失,然而就在程默各種糾結的時候,方炎卻出了他商人本,笑著朝程默道:「香水是有的,不過不能送了,你想要的話,得拿錢買。」
一聽到方炎說還有香水,程默頓時一臉驚喜,至於方炎後面說的拿錢買他卻是直接給忽略了,好兄弟還拿什麼錢買。然而方炎依舊笑而不語的看著他,直到程默相信了自己這個兄弟是認真的。
「呃……這個,錢不是問題。」程默尷尬地說道。
「那問題是?」方炎心中笑,他當然不是想拿香水賺程默的錢,不過這卻是一個大好的商業機會,至於現在,方炎更是想藉此捉弄一下這個生猛的校尉。
答案方炎早從程默的臉上看到了,是的,錢不是問題,問題是你此行沒有帶錢。
程默確實是怎麼也沒有想到,原來找兄弟討東西還要帶錢來的,一張黑臉尷尬地通紅,他為盧國公之子,對錢從小就沒有什麼概念,後來進了軍營,那更是一個有錢也沒地方用的地方,所以在程默的人生中,似乎本就沒有出門帶錢的習慣。更別說是來方炎這兒了。
「呃……是這樣的,我此行匆忙,不過我可以打借據,行嗎?」程默道,眼神已然有了幾許哀求之意,這趟方炎不答應,他回到京城長安后肯定立馬又要回來,這來來去去的豈不折磨死人了?
「借據?哈哈……」方炎怎麼也沒有想到程默還會想到這個辦法:「這個也不是不行,不過一瓶香水得要一張金葉子。」
「啊?敢這玩意兒這麼貴重呢?也是……要不然那些貴婦們也不會如此喜了。」程默驚訝道,對銅錢沒什麼概念,但是作為非流通貨幣的金葉子,程默還是知道其價值的,在軍營里,一張金葉子,能買一小車的葡萄酒呢。
不過再一想也就釋然了,要不是這麼貴重,自己好兄弟也不會找自己收錢了。程默如是想到。
「這樣吧,既然你沒帶錢來,我還有一個辦法。那就是你得給我在長安弄一個鋪子。」方炎捉弄夠了程默,終於出了自己最終的目的。只是沒有想到程默如此不經捉弄,一張黑臉都憋的通紅了。看來回頭得畢恭畢敬道歉一番了。
「鋪子?你要長安的鋪子做什麼?」程默好奇道。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反正這事你能不能辦到吧。只要能辦到,香水這次你回去就可以帶走,而且,我可告訴你了,這一次的香水無比你上一次帶走的好,而且除了送你的之外,我還有新研製的幾個品種。」方炎道。
「行,這個好辦,保在我上就是了。」程默一聽可以帶回香水完裴媽媽待的任務,頓時笑了起來,至於長安弄一個鋪子,對於盧國公的兒子來說,還不是小菜一碟。
兄弟上門來討要香水,方炎自然要送與一些的,不過這其中的商機方炎也絕對不會錯過,香水這玩意,你製造的再好,如果沒有人給你宣傳推廣,也不了氣候的。而現在,據程默的描述,顯然是廣告已然打開了,反而是缺貨,自己這個時候不把握商機,那就是他傻了。
「大哥,剛才多有得罪,還請包涵哈。」方炎道,程默盯著方炎看了好一會兒,終於醒悟過來,敢這傢伙一直在捉弄自己呢,竟然還的自己想出了打借據的辦法來。
「好你個傢伙,竟然欺負到大哥的頭上來了。」程默說道。不過藉此一鬧,兩人卻更近了一步。
既然是準備將香水帶到京城長安去銷售,那包裝自然不能是現在的泥罐子,於是乎,方炎再一次來到了鎮上,一口氣將一家瓷店裏的瓷瓶給買空了,而且還特意的叮囑老闆回頭多進一些貨來,如果質量可以他還會長期購買的,樂的老闆一直將他送到方家村。
包裝,這是必須的,方炎這點道理還是懂的,於是乎幾大泥罐里的香水就被分了一千多份,裝進了瓷瓶之中,而且外面還分上標記,將方炎新配製的四種香水分開來。這些就將是往京城銷售的第一批貨源了。
「兄弟,之前是我魯莽了,你說我一個軍營中的大老,哪裏知道這香水會如此金貴,想必製作這些香水也花費了不錢吧,這樣,我回去后就派人給你送錢來,怎麼也不能你虧本了啊。」程默幫著方炎包裝香水之際忽然說道。
雖然方炎之前說的一張金葉子一瓶香水有些誇張,但是程默卻那些上門求購的貴婦人看得出來,這香水如果賣的話,價格絕對不低,而方炎卻要一次自己很多,心裏卻是有些過意不去了。
「大哥,實話跟你說吧,這東西雖然放在外面確實金貴,而且製作起來也很麻煩,但是本卻並不高,最重要的只是配方,而你這次幫了我這麼大忙,再說錢的話可就不對了。」方炎道,這一次其實是自己賺了大便宜,一來是裴夫人無意中幫自己打的廣告,代言人直接就是長孫皇后,那可是多錢也買不來的金字招牌。二來,這以後的銷售依賴程家的地方也不會,眼下就要程默幫助自己找商鋪了,長安那可是京城,一個好的商鋪其價格也不言而喻。
方炎賺了大便宜,程默心裏卻是很,這麼貴重的東西上一次竟然送了自己幾大瓶。
在方炎家住宿了一晚,第二天程默就帶著香水回京城任務去了。
送走了程默,方炎就看到老爹從牛棚里出來了,頓時上去一把將老爹給抱住了,卻是將方老爹弄的一愣一愣的:「你這瓜娃子幹什麼呢。」
「哈哈,爹,咱家賺大錢的機會來了。」方炎興地大道,之前是賣馬桶賺了第一桶金,可是那點錢只不過夠你子二人改善一下生活條件,跟發家致富卻沒有什麼關係,可是現在,香水如果暢銷京城,那絕對是個發家致富的大好機會,這香水的本正如方炎所說,本還真的不高,真正困難的只是其中的配方,而且別人想要仿製都十分的困難,同樣的一堆材料,如果不知道配方做出來的香水那是完全不同的,即使是方炎這個穿越者,也是經過數十次的改良才終於製。
「大白天的說什麼夢話,就你剛才做的那些香水?」方老爹道,看兒子這興的神卻是有點莫名其妙,在他的世界觀中,這值錢的東西可不就是糧食了,其它的東西又不能填飽肚子。
「等著吧。」方炎為不再解釋什麼,轉跑進屋了。
京城,長安。
兒子派出去已經兩天了,這兩天時間貴婦們依舊有上門求購的,卻是讓裴夫人頗為為難,這些貴婦們都是朝中大臣的眷,裴夫人自然是想借個善緣,奈何翻遍了整個長安也買不到這種香水,現在一切的希就在兒子上了。
不得不說,裴夫人的目確實不是一般貴婦可比的,按照後世的說法,裴夫人就屬於那種非常有政治眼的中英雄,小小的一瓶瓶香水,得到的卻是一個個人,那是其它東西都無法換來的。正因為如此,裴夫人才會如此的看重。
終於,第三天程默回來了,帶來的還有裴夫人期待的香水,頓時心中大喜。又將程默誇獎了一番。
程默自然也沒有忘記方炎的請求,只花了一天的時間,就購得了一位置極好的商鋪,以他盧國公爺的份,自然不是什麼問題,不過要是換方炎這個鄉野小子來辦這事,恐怕就是有錢也難以辦到。
事辦完了,而且所購的商鋪也非常不錯,程默自然就想到把這消息通知方炎,這次不需要他再跑了,而是來家中侍衛,帶上他的親筆信送往了方炎家,只等著方炎來京查看了。
當然了,在信里程默除了待所辦之事已完外,更是加上了京城酒作為籌碼,告訴方炎速速來京,等著他不醉不歸。不過他還沒有等到方炎人來,派去請人的侍衛卻帶回來了方炎的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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