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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欣:嗯?
傻蝴蝶這都是什麼話?
一直離其他雄很遠啊,就算是白大虎,也從不能近的,距離保持得相當的好。
小金用翅膀掩住臉,吐槽道:“主人您真是塊榆木疙瘩。”
完全的朽木不可雕也!
溫欣:“……”
微微一笑,“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已經活夠了?想要回爐重造一下?”
這下到小金嚇得眼淚跟涌泉水似的,腦袋搖了撥浪鼓:它沒有,它不是,它想活啊!
溫欣杏眸微瞇,“那你還廢話連篇?”
小金一個哆嗦,不敢再賣關子,“大青蛇啊主人!”
“什麼?”
溫欣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哭笑不得,“它就是個小孩子。”
時幽真的會因為它吃醋?
魂魄碎片的記憶里,時幽看似對大青蛇很冷酷無,不就棒教育,但其實是護短的,若他沒有出事,誰都不可能傷害得了大青蛇,額,就跟一位嚴父差不多。
所以……這哪有當父親的跟兒子吃醋的?
小金在心里吐槽個不停:主人就是因為失憶所以就顯得完全沒見過世面。
那位大人那些年跟自己的親兒子吃醋的形還嗎?
哪一次不是飛狗跳的?
當年還是人魚皇的那位大人還曾差點把自己十歲的兒子丟到偏遠的行星上進行無人星球荒野求生,理由就是他家“孝子”不僅差點拐了他的老婆去環游星際,還告狀說看到有漂亮姨姨跟他自薦枕席……
每一次生兒子,男配大人就別想跟主人過甜的二人世界生活,次次都給他后悔的。
可惜沒用,自己造出來的娃哭著也要好好養著。
但溫欣并不記得那些事,只是抿忍笑,覺得某人在自己心里高大上的形象都快崩塌完了。
……
因為溫欣不吃蛇,大青蛇堪堪撿回一條小命,哆哆嗦嗦地躲在白大虎(白大虎是麻木又崩潰)的背后,時不時像是個被拋棄的娃,可憐地看一眼溫欣的方向。
那副樣子就是想要找玩、親近,又害怕主人真的燉了它。
它到底做錯了什麼了嗎?
吚吚嗚嗚,主人好兇好兇!
直把溫欣看得是小心肝直,忍不住的心疼。
但看了看邊高冷俊的男人,只能咬牙忍住那心疼了。
現在心去跟大青蛇那孩子玩,怕是明天它就真要變一鍋蛇羹了。
溫欣哪兒能這麼坑自家倒霉娃。
不過,溫欣觀察著時幽,想從他上看到一點吃醋的痕跡。
但好家伙,除了看向的目專注又和,他的表就完全沒變過。
額,他這不是面癱嗎?
可時不時又能從他上覺到一點……
這樣的反差萌,溫欣表示真的有點不住,心頭小鹿撞的同時天平不停地往他上傾斜,哪兒舍得他不高興?
咳,那就只能繼續委屈大青蛇那孩子了。
大青蛇:“……”難,想哭,有人這麼做爹媽的嗎?
飯后,時幽帶著溫欣去神廟后面的小山坡散步。
璀璨的星河下,是悠然飛舞的螢火蟲,微風習習,這樣的夜如夢似幻。
兩人相攜著一起欣賞著世麗的自然風景,即便沒有言語流,氣氛也安靜又帶著點點溫馨。
溫欣心底也不浮起一點慨,想起了前世魂魄碎片在神廟如同地獄般黑暗絕的日子。
權勢和實力真的是好東西啊,即便是原始世,也輕易就分割出了人的三六九等,天堂與地獄。
倘若現在的溫欣沒有足夠的實力,怕是下場也不會比魂魄碎片好多,哪兒能這麼悠然地在這里散步?
真的是諷刺至極!
不知何時,溫欣的眸定定地落在邊的男人上,看著如今風華正茂、英武強大的他,漸漸的,這些日子郁結在心口的恨意稍稍淡去一些,不知不覺就閑聊著問他,語氣中帶著一好奇。
“你為什麼會來神廟呢?”
明明他前世沒來的。
時幽怔了一下,不確定地問:“你不想我來嗎?”
溫欣笑著搖頭,“沒有,只是覺得以你的格,你應該不會來的。”
他的格?
很了解他……這樣的認知,時幽結滾起來,眸暗了幾分。
他垂下眼簾,低聲道:“我猜到你會來……”所以他也就來了。
溫欣怔住了,“你之前見過我?”
時幽看了看,薄微抿。
溫欣等了一會兒,他還是沒回答,一時間心里有點無奈加無語。
不是,要他開口說個話有這麼難的嗎?
留著口水又不能賣錢!
大概全世界的人最怕的就是跟悶葫蘆流了,半天都蹦不出一個字,好奇心重的或是子比較著急的,活生生都得被他們給憋死了。
溫欣額頭上下黑線,倒也沒發脾氣,只是問:“這個問題很難回答?”
時幽搖頭,在頗有力的視線,慢吞吞地說:“不知怎麼說。”
溫欣:“……那就長話短說。”
時幽:“見過。”
溫欣:“……”
還真是長話短說啊,謝謝他哦!
溫欣深呼吸,生氣沒有,就是有點抓狂崩潰,“不是,你在哪里見過我,什麼時候見過我,咱要不說明白一點?”
不要這麼吊著的胃口,做錯了什麼啊?
時幽歪頭看,有那麼點無措,“你生氣了?”
溫欣扶額,“沒,就是恨不得鉆到你腦子里,直接跟你的腦電波對接流,或是有讀心也好,就不用等著你一句話半天都說不出來了。”
時幽不知道想到什麼,耳尖紅了,但話還是沒有。
溫欣差點不顧形象給自己額頭一掌。
然后他似乎才終于組織好語言,回答之前的問題,“半個月前,山林里。”
溫欣:嗯?嗯?嗯?
拋開這次出來,和魂魄碎片唯二出現在野外山林里,就是一次是剛來到這個世時,另一次……
溫欣杏眸微睜,有那麼點驚惶,腳步都倒退了一步,“你……你看到了?”
凌白炎的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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