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是不是故意說那些話給我們聽?」吳珊月已經給傅嬈定罪,就不會再接別人的意見。
宋飛航笑了,「你這是擺明了對人家傅嬈有偏見,麻煩你,科學家,理智一點好吧?」
「懶得跟你說。」吳珊月白他一眼,「吃人家幾次零食就無腦,你才真的需要理智一點。」
宋飛航:「吳珊月你真是……」
「行了,在實驗室里吵就算了,在外面也要吵?」
齊舒連忙打斷兩人,略有些不耐煩的皺了一下眉頭。
「誰要跟吵?」宋飛航端了一杯尾酒,大步離開。
齊舒警告的看了吳珊月一眼,「這件事還沒蓋棺定論,到底是誰幹的,昭哥一定會查出來。在此之前,我希你能保持理智,不要到說話。」
吳珊月不敢置信的看著齊舒,「你是在警告我?」
「是。」齊舒收回視線,又看白波,「你也是一樣。」
白波聳聳肩,推了一下鼻樑上的眼鏡離開。
吳珊月無語的看著齊舒離開的背影,氣極反笑。
再看一眼站在戰明昭邊的傅嬈,吳珊月肚子裏的火更大了。
笑笑笑,有什麼好笑的?
一天天跟個傻白甜似的,戰明昭說什麼聽得懂嗎?
吳珊月轉,氣沖沖的去洗手間補妝冷靜冷靜。
與此同時,傅嬈也鬆開戰明昭的手,跟他的老師和前輩們道了一聲失陪,自己的手包快速走向洗手間。
也不知道是不是宴會廳里的鮮花太鮮,空氣中漂浮著的花濃度太高,的眼睛特別不舒服。
傅嬈走到洗手間門口,就看見吳珊月。
「真巧。」傅嬈禮貌的跟吳珊月點頭打招呼。
吳珊月聞聲瞪一眼。
傅嬈簡直莫名其妙。
打個招呼而已,不想理就算了,瞪幹嘛?
傅嬈洗手,拿出眼藥水洗眼睛。
吳珊月全程看著,在閉上眼睛的瞬間,把放在洗手臺上的眼鏡扔進腳邊的垃圾桶里。
知道傅嬈沒有眼鏡什麼都看不清。
這樣做,就不用看像個傻白甜似的在戰明昭邊傻笑。
絕對不會承認,還有別的私心。
不想讓所有人都知道傅嬈是戰明昭的妻子。
吳珊月扔完眼鏡,離開洗手間的時候還順帶把洗手間的門反鎖,並在外面立了一塊維修中的牌子。
等傅嬈發現自己的眼鏡不見的時候,吳珊月已經離開有一會了。
傅嬈瞇著眼睛在洗手臺上來去的,可怎麼都不到的眼鏡。
「沒錯啊,是放在這。」傅嬈小聲嘀咕著,又了一圈。
可還是什麼都沒到。
「奇怪,哪兒去了?」傅嬈試探的吳珊月的名字,「吳小姐,能不能麻煩你幫我找下眼鏡?」
可吳珊月早就走了,哪裏還能幫找眼鏡?
「吳小姐?吳珊月?」
洗手間里安靜的只有一個人的聲音。
傅嬈只好放棄尋找,給戰明昭打電話,讓來帶自己走。
早就習慣了眼睛看不見東西的日子,就這麼出去也沒什麼不行,大不了閉上那隻視力接近為零的眼睛。
但是場合不對,不能給戰明昭丟臉。
戰明昭見傅嬈出去那麼久還沒回來,已經有些擔心。
找了個借口,剛走到門口,就被吳珊月一杯尾酒攔住。
戰明昭清冷的視線掃過那杯酒,神漸冷,「有事?」
在五年前差點被季然算計之後,就養從不喝別人給的酒的習慣。
吳珊月也不能例外。
沒想到被拒絕的這麼徹底,吳珊月假裝不看不懂他的心急,微微笑道:「出來放鬆嘛……」
「你有事?沒事讓讓!」戰明昭本不給吳珊月把話說完的機會,暴的打斷。
吳珊月端著酒杯的手還朝他著,戰明昭已經從邊走過去。
剛走出門外,他給傅嬈設置的專屬鈴聲響起。
戰明昭迫不及待的接通,「在哪兒?」
或許是傅嬈五年前突然離開真的給他留下不小的影,他真怕再次消失不見。
「我的眼鏡不見了。」傅嬈的聲音在電話里傳出來,尾音帶著些鼻音,聽上去委屈的,「你還要多久?」
「已經結束了。」戰明昭低聲哄著,「你在哪兒?洗手間?我馬上過來找你。」
傅嬈掛了電話,抱著手臂站在洗手臺前,表有些怪異的閉著一隻眼睛。
像個獨眼龍。
若是被別人看見這樣,肯定會笑話。
希戰明昭不要嫌棄這樣。
正想著,洗手間的門上傳來敲門聲。
戰明昭急切的聲音隔著門板,悶悶的傳進來:「嬈嬈,你在不在裏面?」
傅嬈連忙過去開門。
可因為一隻眼睛看東西,的整個視角都有些怪,不小心撞到了洗手臺上。
一陣尖銳的疼痛在大上被撞的地方蔓延開,傅嬈疼的倒吸一口涼氣,一瘸一拐的去給戰明昭開門。
扭了兩下門把手,才發現門打不開。
「昭哥哥,門被人反鎖了,我打不開。」傅嬈隔著門朝戰明昭喊話,「你去找人拿鑰匙來開門吧!」
好端端的門怎麼鎖了?
一直沒鎖過門,這洗手間又沒有別人來。
除了剛離開的吳珊月。
傅嬈不想把人想的太壞,但吳珊月剛走,的眼鏡就不見了,洗手間的門還被人在外面反鎖,實在不得不多想。
「不用。」戰明昭握著門把手用力一擰,就聽咔嚓一聲,金屬門鎖被他整個擰斷了。
開了門之後,傅嬈一言難盡的看著戰明昭,和他手裏壞了的門鎖。
戰明昭扔了手裏的門鎖,一把把傅嬈擁懷中。
「我沒事呀。」傅嬈回抱著他壯的腰,「就是沒有眼鏡,看不清東西,我不能再陪你去跟老師和前輩們聊天了。」
「沒關係,我們現在就回家。」戰明昭吻了吻小姑娘的額頭,以示安。
「在這等著我。」戰明昭走到洗手臺前把傅嬈的東西收拾好,低頭的時候看見躺在垃圾桶里的眼鏡。
戰明昭快速的撇開視線,當自己什麼都沒看見。
「走吧。」臂彎里挎著的小包包,戰明昭抱起傅嬈,頭也不回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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