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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大寶徹底的愣住。
周銘安氣憤的解釋:“當時商嶼謙還是遲暮,但是他已經懷疑自己的份,從白晚晴那里逃出來,之前鬧得沸沸揚揚的跳江事件你應該知道,那個時候,他傷了,找到了我,我就安排他住在家里,你說的那天,他在浴室摔了一跤,我過去幫忙給他換藥,他口被白晚晴植了監控定位裝置,是他自己生生用刀剜出來的,我說不是第一次,是不是第一個給他換藥而已,你到底在想些什麼?”
徐大寶徹底的愣住。
沒想到事會是這樣。
現在仔細想起來,所有的事好像真的都對得上。
而且當時,只看到里面兩個人的影,并且聽到的是周銘安的聲音。
現在想來,的確不能確定當時另外一個人是個人。
當時看到那樣的畫面,徐大寶都懵了。
子急,又沒有過去確認,直接就在心里給周銘安定了罪。
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一場巨大的烏龍。
徐大寶一時間只覺得大腦空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周銘安卻越想越氣:“所以,你就因為這個要跟我離婚,你膽子不是大的嗎?你當時以為我出軌,為什麼不推門進來暴打一頓,我真是服了,竟然是因為這個,我說你每次看到我說的那些怪氣的話是什麼意思,徐大寶,你簡直了。”
周銘安氣的要發瘋,要覺得荒唐好笑。
他們竟然因為這樣一個誤會,認為彼此都變了心。
但是吐槽完之后,看到徐大寶一臉懵變愧疚和自責。
心里又很不是滋味。
周銘安緩緩拉住徐大寶的手:“其實我也不好,這麼久了,才將事弄清楚,你總拿白令海氣我,我差點也就相信了,大寶,我們和好吧好不好,你都不知道我這段日子是怎麼過的,一想到你要離婚,一想到你要離開我,我覺得生活都沒有意義了。”
徐大寶說道:“我覺得你這段日子過得也不錯,醫院里那個小薇的護士,你們的關系不是好?”
徐大寶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說這些,反正就是順說了。
但是心里其實也猜到了,大概就是周銘安故意表現的親來氣的。
周銘安聽了卻笑了起來。
然后拿起手機突然撥了一個電話。
電話那端很快傳來悉的聲音:“周哥哥,你打我電話做什麼,我上班呢,有什麼事快點說。”
“你哥今天找我了,跟我打聽你是不是了。”
對面大驚:“你不會告訴他了吧,周哥哥,你千萬不要告訴我哥哥,我哥哥要是知道我談了,會把我送出國的。”
“其實我的想法跟你哥哥一樣,你年紀太小了,而且那個男生我也覺得不太適合你,你父母能接他的份嗎?”
“周哥哥,你怎麼也是這種門當戶對老古董的思想,阿璟家里的確只是一個普通的工薪階層,但是他很努力啊,他以后一定是醫學界冉冉升起的新星,而且撇開我的家世,我也只是一個小護士而已,他都沒有嫌棄我,我怎麼能嫌棄他呢?”
周銘安勸道:“我就怕他是知道你的份而假裝不知道,這樣就機不純了。”
“他肯定不知道,除了護士長和院長沒有人知道我的份,周哥哥,你沒告訴我哥哥吧。”
“沒有,小薇,好好讀書好好實習,別把心思都放在男人上,知道嗎?”
“知道啦,你怎麼比我哥還啰嗦。”
周銘安還沒有說什麼,對方已經不耐煩的將電話給掛了。
車子里非常安靜。
周銘安說道:“那個護士陸薇薇,是陸飛的妹妹。”
陸飛是商嶼謙,周銘安他們的死黨。
徐大寶知道他有個捧在掌心的妹妹,說是自小在國外讀書。
現在仔細回憶一下,難怪第一眼看到那個孩還覺得有些眼,原來眉眼之間是像陸飛的。
徐大寶撇了撇。
周銘安問道:“心里還有什麼疙瘩嗎?都說出來,我們一塊兒解了吧。”
徐大寶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對不起,是我誤會你了。”
周銘安終于長長的松了一口氣:“我都得比那竇娥還冤,不過幸好有沉冤得雪的一天。”
徐大寶轉頭看向周銘安。
周銘安的狀態已經跟以前完全不一樣了。
一臉輕松的笑意。
“老婆,我們不離婚了吧。”
徐大寶說道:“現在事有些復雜。”
周銘安的臉又瞬間晴轉多云。
但是他也猜到了什麼:“是因為白令海,你還是要跟他結婚?”
“銘安,我跟他之間的關系不是你想的那樣……”
徐大寶也開始解釋。
將這些天所有的一切都說給周銘安聽。
也說了白晚晴死的那天,白令海獨自跑到了游之上,打算隨著游的炸一起消失。
徐大寶急之下,說和他結婚的事。
周銘安聽了之后,眉頭皺的的。
白令海是人民英雄,大義滅親挽救了無數的家庭。
但是卻殺死了自己在這個世界上唯一脈相連的親人。
說起來,他的確是一個令人敬佩和心疼的悲劇英雄。
周銘安沉默了半晌,終于開口:“那也沒有理由讓我把老婆讓給他呀。”
徐大寶說道:“是我不好,把事弄得這麼尷尬,但是當時我真的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了,我只是想給他一點求生的意念。”
周銘安傾過子,將徐大寶抱在懷里。
周銘安說道:“不要自責,你做的是對的,我們當然不能看著他心灰意冷的赴死,只是,事一定還有其他的解決辦法。”
徐大寶說道:“這件事讓我來解決吧。”
徐大寶想要坦白。
徐大寶也知道這很殘忍,自己出爾反爾,甚至擔心白令海如果將自己當神支柱,會不會一瞬間神被擊潰,再次了輕生的念頭。
所以,徐大寶這兩天一直都在糾結。
但是最終還是去了白令海的小院。
此時正是傍晚,云霞漫天。
白令海在院子用工切割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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