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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蓉抿,覺發現了不得了的。
瞧著眾人的反應,夏蓉大致出了一個猜想——
許家人可能并不喜歡夏清夢!
夏蓉的心里是狂喜的。
如果不喜歡,那對刷好而言,豈不是要容易多了?
但猜想總得要驗證,夏蓉還是克制住了驚喜的表,打算再試探一下。
夏蓉還在琢磨著措辭,就見眼前的年似乎是生氣了:“難不我說的還有錯?帝國誰不知道那艘晨曦號就是個垃圾!它早就應該退役了!”
“夏子禾!”許星河慍怒地吼了一聲,“你真是越來越沒規矩了!居然敢在公主面前發脾氣!”
許星河是個難得生氣的人,這一吼,把桌上的人都吼愣了。
夏清夢和封靜立即準備看戲。
果不其然,夏蓉趕熱心地勸說:“沒事的,沒事的。我現在也不算什麼公主了。”
原來年夏子禾,還巧,和自己一樣姓夏,沒準五百年前是一家。
夏蓉在心底默念了一遍夏子禾這個名字。
“京哥,別氣,孩子青春期都有脾氣,再說了,子禾也沒說錯啊,星河的死,說不定真的跟那個四公主有關系,我的直覺告訴我事沒那麼簡單。”封靜幫夏清夢說話,神中出了淡淡的不喜。
“反正我是不可能對那個什麼四公主有好的,自己死了還不夠,非要拉人下水。”夏清夢抱肘唾棄。
夏蓉眼睛咕嚕一轉,打算討好以拉近關系:“子禾哥,別生氣,其實……其實我和你一樣,都不太喜歡夏清夢。”
夏清夢低著頭飯,角卻是微揚,趁熱打鐵問:“不是你妹妹嗎?你不喜歡什麼?反正我不喜歡,如果換一個更厲害的人,星河哥可能就不會死了,而且皇室本就不是什麼好東西,我覺得還不如被聯邦收了,也好過現在半死不活。”
此番言論可謂是政治極其不正確。
但別的不說,后半句話正中夏蓉下懷。
夏蓉從第一天返回皇室生活,就不喜歡皇室,甚至可以說,恨了這個對一點都不友好的皇室。
皇室無非就是看上s級的神力,想要拿做易或是做聯姻的棋子罷了。
許星河與封靜為母子,更是保持了一致的沉默。
無形之中,大家的意見好像達了共識。
“你在說什麼!帝國是你的祖國!你屁怎麼能歪到聯邦那里去?”許星河佯裝生氣地狠狠批評。
“我說的有什麼錯?那不如我換個簡單點的例子好了,帝國不就要塞斯塔繳納嚴重的稅賦,它把塞斯塔當什麼了?”夏清夢這句話說的倒是真的,別看塞斯塔偏遠,就因為資源富,稅務力可以說是最重的。
封靜沉默片刻,嘆了口氣:“唉,其實子禾說得都對……”
許星河抑地捶了一下桌子,表現出對帝國恨鐵不鋼的失落模樣。
夏蓉看出了眼前三人對帝國的厭惡,急忙撇清關系:“我也覺得說的很對!雖然我是三公主,但我也有很多看不慣帝國的地方。”
這話倒是不假,夏蓉為公主,除了食無憂外,沒得到過什麼特殊優待,所以心中從來沒被真正滿足過。
夏清夢朝微微挑眉:“公主,還是你有眼。”
夏蓉被年的值眩到了,一時口無遮攔:“其實……其實我知道一件事。”
“嗯?”
眾人都發出了疑問。
“其實,我以前就發現,我妹妹……”
“怎麼了?”夏清夢很給面子地追問道。
還別說,聽自己的八卦真是賊有意思。
“從很早以前就喜歡星河哥哥了,我好幾次親眼看見勾引星河哥哥。”
夏清夢若有所思地看了眼許星河。
合著找許星河談論公事全都變勾引了?
不過夏清夢本來就喜歡他,借著談論公事多一點相時間確實是事實,只是勾引這一點有些無中生有了。
在沒表白之前,一直都可正經了好吧?
封靜意味深長地垂下了眼眸。
哦吼,原來這兩人早有端倪哦?
說自家兒子以前怎麼這麼投工作呢,連放假都不常回家,原來是借公事留在首都星系看人家小姑娘呢!
夏清夢毫無負擔地附和夏蓉:“那看來還真不是什麼好人,怎麼這麼不自,我以為為一個帝國的軍人,應該注意言行舉止的。”
許星河在桌下踢了一腳,讓別罵自己罵這麼狠。
“雖然我對的印象不好,但都已經犧牲自己保家衛國了……”許星河恰如其分地展示了一個中年人該有的委婉。
“那也不能這麼說,我其實覺……我覺星河哥哥對我妹妹也是有意思的……”夏蓉作黯然神傷模樣,“所以我覺得……子禾哥哥分析的其實很有道理。”
夏清夢觀察著扭作態的樣子,強忍著心里的不適配合:“既然是親姐妹,有這種覺,肯定是不會錯了!”
“其實,我還知道一件事……就是不知道該不該說……”夏蓉神猶豫,心底抑著激。
封靜非常地善解人意:“沒事,你說吧,我們都把你當一家人嘛。”
“其實,皇室早就已經被聯邦滲了……”夏蓉面愧疚,“我知道皇室都不是什麼好人,我還知道,其實星河哥和我妹妹的死,怕是和皇室也不了干系。”
封靜越聽越驚恐,筷子掉落在了餐桌上,一臉不敢置信的神,直著口氣。
好不容易緩過來后,直接來機人管家,掩面而泣地作勢離席了。
餐桌上只剩下了三個人,許星河既然已經扮作長輩,與夏清夢晦地對了個眼神,就借口去看看封靜狀態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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