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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一出,周圍的保安頓時哀聲一片,滿臉的懊惱。
他們就那麼點兒工資,要是沒有獎金,這個月又要難熬了。可是他們不敢求,誰不知道氏總裁鐵面無私,誰求都沒用,要是求得越兇,罰的越重。
他們只能認栽了。
然而,讓他們沒想到的是,剛才被他們驅趕的話小姐竟然突然開口了。
“唉,別啊,這些都是聽命行事,這事兒跟他們沒關系,不用罰那麼狠吧!”
離話最近的一個保安差點兒撲上來捂住話的。
姑,你這一求,他們恐怕兩個月的獎金都沒有。
其他保安也是同樣的心態,心里甚至在想,話是不是故意的,故意求想要總多罰他們的獎金,以報剛才趕走的仇。
果然是最毒婦人心,唯子和小人難養也。
“嗯......你這麼好心?”南夜也沒有想到話會開口求。
“我可不是好心,我只是就事論事!就像你說話,你手下的人能不聽嗎?不聽不得被你扣獎金?”
南夜邊的云天聞言,幾不可察的點了點頭。
這位阿曼達小姐還真是懂他家總裁啊,他不就是經常被威脅扣獎金嘛。
蒼天啊,終于有人看清總裁周皮的本了。
“我是那種用獎金威脅下屬的人嗎?”
南夜轉頭正好看到云天那幾不可察的作,眼神又深了幾分,盯著云天的眼神似乎帶著冰碴子,凍得云天都不敢。
“不是,絕對不是,總裁最是通達理了。”
云天回答的飛快,幾乎是不過腦子,口而出,像是怕慢了半拍獎金又不保似的。
南夜滿意的挑了挑眉,再看向話。
“既然你給他們求了,那便算了吧,還不快各回各位!”
所有人都震驚的看向南夜,就連話也有些詫異。
剛才也就覺得保安工資低,但別人也要養家糊口,沒必要因為這種事兒扣獎金,也只是有些抱不平,還真沒指南夜會真的改變心意。
這會兒當真改了主意反倒是驚住了。
“怎麼?不想算了?”南夜掃了圍著的保安一眼,語氣也帶著薄怒。
這些人的眼神是什麼意思,他難道在他們心中就是那麼獨斷專行,不容許別人提意見的人?
要是周圍的人知道南夜的心聲,一定會點頭:對,你就是!
然而他們不知道,只知道自己的獎金保住了。
見總裁有生氣的跡象,趕忙點頭。
“想.......想......”
“想!”
“既然想還不散開!”
話音剛落,圍著的保安頓時作鳥散,生怕被南夜看到收回命。
話看的哭笑不得,而云溪卻是氣的差點兒咬碎了一口銀牙。
為什麼,為什麼都離婚了,南夜還聽那個人的話,南夜不是不喜歡的嗎?
這個人就是禍害,就是狐貍,不要臉。
話自然注意到了云溪臉上的神,但是并不在意。
有了南夜帶路,話進氏集團就順利多了。
可以說除了云溪,似乎整個氏覺得能跟but集團合作怎麼都是雙贏的局面所以一切都非常順暢。
只有云溪見不得話在面前談笑風生、得意洋洋。
見不得原本該站在南夜邊的位置,此時卻被話占據。
見不得話每一次看時,眼神中帶著的得意和輕蔑。
見不得原本屬于的稱贊都落到了話上,還沒進氏云溪便憤怒的甩袖而去。
沒有云溪在一旁狠狠的看著話,話只覺得心舒暢。
因為今天是剛來氏,所以是先與大家個面,不過不是以話的份,而是以阿曼達的份。
與南夜結婚三年,還從沒有來過氏一次,氏的人也不認識。
如今卻是以阿曼達的份與氏的高層認識,還真是諷刺。
當走到信息技部的時候,見里面的人神凝重,腳步匆忙。
看到旁邊走過的一個員工面苦,話一時好奇攔住他問道:
“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
看著這人一臉憔悴,雙眼通紅,頭發凌,如果再配上一雙拖鞋或許就是標準的程序員了吧。
看這樣子應該是熬了一夜,這是有什麼事兒這麼嚴重?
那名員工抬頭看到是一個帶著明笑意,妝容致的姑娘,頓時心里的霾了許多,見話態度親切,笑容甜,以為是新來的同事,便下意識的吐槽起來。
“還不是又有人在咱們網搗了,這都不知道第幾次了。”
“是黑客讓網癱瘓了嗎?”話挑眉,氏的網都能被黑客侵?
“倒也不是癱瘓,就是.....就是.......”
這個程序員左右看了看,沒看到什麼大領導,便用手機打開了氏集團的網。
“也不知道咱們總得罪了什麼人,這黑客也不讓網癱瘓,只是在網放了一張照片,旁邊還有幾個字,我不敢讀,你自己看吧。”
話聞言,看向他拿著的手機。
這一眼差點讓話驚掉下。
手機上,氏集團的網有一張工地渣土堆的照片,旁邊還有幾個閃亮的大字:南夜,你和這堆東西好像啊,哈哈哈......
像這堆東西,不就是說他像渣滓嗎?
這黑客這麼惡趣味的嗎?真是太可了。
“你剛才說又有人搗,難道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話記得,剛才見面的時候這個程序員好像說了“又”。
“那可不,之前已經有過幾次了,我悄悄告訴你啊。之前放的照片更絕,是......是一大坨......冒著熱氣的屎。旁邊也配著差不多的字兒呢。”
話眸猛地瞪大,隨即便是哈哈哈的笑了出來。
一坨屎,還是冒著煙的,絕,真是太絕了。
要是能認識這個黑客就好了,這麼有想法的人,做了想做而沒做的事兒,真是太想認識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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